面對靳商鈺這樣直接的問話,那文碩也是稍稍的緩了緩心神,爾後輕輕的說道:“公子,其實這件事,很簡單,老夫來之前已然有了一個方案!那就是‘三餐制’‘家主制’。”
“哦,竟然還搞的這麼複雜!說來聽聽!”
“商鈺啊,其實這‘三餐制’,說白了,就是提前一天把明天的食譜定下來!這樣就解決了不知道吃什麼的問題!當然了,這‘家主制’,就是以公子您爲家主,一切全聽家主安排!這看似隨意一些,但卻是非常好用的一個制度!畢竟,畢竟這府上之人會越來越多,如果不實行這樣的制度,恐怕最後會出現很大的問題!當然了,以公子的才能也許不會出現那些問題!但老夫必須要考慮這件事情!”
“孃的,你個丫丫的,這叫什麼制度啊!說句不好聽的,這不就是讓老子說了算嗎!有用嗎!老子怎麼沒有感覺出來!”某一刻,就在人家文碩把自己的想法道了出來的時候,靳商鈺也是在心中喃喃自語着。
一時間,因爲靳商鈺從心裡沒有認可文碩的管家之法,所以氣氛也是顯得有些尷尬。
畢竟這文碩也是爲了整個靳府着想!
當然了,以靳商鈺現在的想法,應該是想讓這個文碩全權的管理起這個家!
然而,就在氣氛一度很是尷尬的時候,冉玉媃也是微微一笑,爾後櫻口輕啓說道:“文老此言極是!我冉玉媃完全同意!說起來,咱們的府還是比較小的,人少,事兒也少,所以最爲重要的就是有飯吃就可以了!至於大家平時都幹些什麼,玩些什麼,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兒!而這個‘家主制’就更好了,雖然看似沒有規則,但卻是定下了大原則!”
說到最後,冉玉媃的手也是輕輕的放在了靳商鈺的手上。
“孃的,咱們家玉媃說的還真是有道理啊!看來,老子是在那個皇宮裡待習慣了,總以爲什麼事兒都有個章程呢!看來,這一回真的是老子想的有點多了!”就在冉玉媃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靳商鈺也是從心裡的想開了。
“那個,對不住了!剛纔沒有聽清楚!經玉媃這麼一說,商鈺也是明白了文老的良苦用心!謝了!”
“公子言重了!咱們本就是一家人,不必客氣!既然公子點頭了,大家也沒有什麼意見,那,那咱們靳府的規則就這麼定了!當然了,以後每月,我會把收支明細彙報給家主的!”說到最後,那文碩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畢竟能夠得到靳府主人的支持,纔是開展工作的大前提。
就這樣,因爲冉玉媃的出面,最終一個簡單的靳府秩序纔算得以通過。
“算了,還是聽人家的吧!說起來,在這一點上,老子還真是一個門外漢!”看到局面終於是得到了改觀,靳商鈺也是在心裡喃喃自語着。
然而,就在這邊定下府規的時候,剛剛還一點聲音沒有的屏風內,終於傳來了靳小玉的聲音!
“哥,你們可以過來了!這一回的治療,就到這裡吧!希望這個鍼灸療法能夠爲老人家解除病痛!”
“那個,這就好了!還挺快的嗎!”
“哥,你懂什麼!其實這個鍼灸不是扎的時間越長越好,這裡面要結合穴位來行鍼,更爲重要的是,還必須給予足夠好的按摩,否則效果不會太明顯!”
“孃的,你跟老子講這些幹什麼,老子又不想當大夫!不過,我這個妹子到是個不錯的人才啊!真是沒有想到,平時只顧着擺弄一些草藥的小丫頭,竟然還能夠治療疑難雜症!真是人不可小瞧啊!”見那個老婦人滿面帶笑的凝望着靳小玉,靳某人也是在心裡胡亂尋思着。
“老夫文碩在此謝過姑娘的大恩!”
“那個,我說老人家,你這是做什麼啊!不是說好了嗎,你已經是咱們家的大管家了!爲何還要這樣說話!”
“小玉不得無禮,文老就是激動嗎,想謝謝你!”
“哥,這還用謝嗎!咱們不是一家人嗎!”
“老頭子,別再說了,這小姑娘說的對!既然咱們都來了,等過一段時間,我這個老毛病好了,就可以一起爲靳府做事兒!”
“對對對,商鈺啊!你放心,我們老兩口,不論靳府窮富,都會誓死追隨的!”說到最後,那文碩竟然還想行跪拜之禮。
當然了,這一回,靳某人不能讓他跪下來了,只是輕輕的一道暗勁使將出去,那文碩便沒法跪倒下來。
“老人家言重了!好啦,以後咱們相處的時間還長着呢!天色已晚,咱們都各自散去吧!”
“是!”見靳商鈺這樣的說道,那文碩也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便不在言語了。
就這樣,夜已深,但靳府的人還真是有些不能入眠。
“小玉,你竟然成功了!看來那冊《鍼灸甲乙經》還真是個寶貝啊!”
“菲兒姐,其實,其實它也不全是寶貝,一開始,我按照冊上的記載進行施針,可那老婦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後來,後來,我就……”
“後來,你不會就自作主張,改變了行鍼路線和方位吧!”
“是!不過,這樣改一下,竟然真的有效果了,菲兒姐,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說到最後,靳小玉也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道了出來。
面對這樣的醫學難題,別說是靳菲兒了,就算是真正的大夫也不一定就能夠解答。所以此時的靳菲兒也只好注視着靳小玉,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就在這樣的尷尬在靳小玉與靳菲兒之間上演的時候,住在三樓的靳商鈺也是在與自己的女人討論着一些事情。
“鈺哥,你的意思,我們都懂!但現在的問題不在於是制定什麼規則!說到底,人家文老爺子就是想讓你擁有絕對的權力!這對於一個管家來說是最爲正確的選擇!否則,一家人弄的權力分散,相互牽制,就不好了!”
“玉媃,你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只是!只是我心裡還是覺得應該有一些制度纔好!”
“鈺哥,我同意玉媃姐的意見!你想啊,如果在這裡,你都不能隨時隨地說了算,還要用一些制度來約束你自己,那有意思嗎!”見靳商鈺還在咬着自己的觀點不放,那依偎在靳某人左側的段雲煙也是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