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在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從小爸媽對我就不好,在我五歲的時候就開始讓我放牛、砍柴、燒水、洗衣服,而我的哥哥什麼事情都不幹,爸爸媽媽去集市的時候,什麼好吃的好穿的都給哥哥買。
除了哥哥我還有一個比我大兩歲的姐姐,姐姐對我很好,每次爸媽讓我幹活的時候,姐姐都會幫我一起做,而哥哥總是吃着零食出去玩,每當我不滿說哥哥的時候,爸爸總是會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然後氣沖沖的告訴我,哥哥是家裡的老大。
每次坐在家門前洗衣服的時候,看到村子裡的同齡人釣魚釣蝦的時候,我多麼想放下衣服和他們一起去玩耍,可是我不敢我怕我洗不完衣服,爸爸拿掃帚抽我,怕媽媽叫我跪洗衣板。
每天我休息的時間很少,又要洗衣服又要做飯,而且還得管家裡的家務,週末的時候還得去山上砍柴。那時候我就覺得我可能不是爸媽親生的,要不然不可能這麼對我的。後來我證實了我的想法,那是一天晚上我砍完柴回家,發現爸爸媽媽在房間裡吵鬧,於是我躲在門外聽了起來。
“你看那個野種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你說你養他有什麼用?還不知道在外面偷懶,要我說把他趕走得了,留在家裡還得浪費糧食。”我驚訝的聽着這話從熟悉的媽媽嘴裡說出來,雖然覺得自己可能不是爸媽親生的,但是親自聽到了我的心裡還是冰冷到極點。
最讓我沒有想到的還是爸爸說的話。“他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但是你趕走了他,家裡的活你來幹?飯你來做?衣服你來洗?柴你來砍?牛你來放?我們就當請了個傭人,就算是傭人也得花錢的,我們這不花錢的傭人,到哪裡去撿?”聽爸爸這麼一說,媽媽猶豫了一會,然後沒好氣的說我纔不做呢,留着給那撿來的貨做。
此刻我的大腦一片混亂,腦子裡想的都是爸媽從小怎麼打我的、罵我的、折磨我的。雖然我已經絕望到了極點,但是我還是小心翼翼的跑出了家門,跑到了山上大聲的發泄着,我怎麼這麼笨呢,就算是傻子也該想到的,哪個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呢?就算是嚴格也不可能飯都吃不飽,冬天的時候衣服都沒得穿,凍傷了的時候問都不問。
我的眼角流下了淚水,這不是我第一次因爲爸媽而流淚,卻是我第一次因爲爸媽心寒而流淚,原來我在他的眼裡連個傭人都不如,待在這個家裡唯一的理由就是幹活。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發現我的姐姐站在了我的身後,她看着滿臉淚水的我滿是心疼,安慰我說肯定是爸媽生氣瞎說的,讓我不要多想就算爸媽不是親的,她也永遠是我的姐姐,一輩子做我的依靠。看到姐姐我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姐姐的懷裡大聲的哭了出來,自己叫了這麼多的爸媽,竟然不是親生的。
從那以後我對於爸媽沒有了那種依靠,沒有了那種親情的渴望,在我眼裡姐姐就是我唯一的親人。
爸媽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差,經常砍完柴回家的時候鍋燥上沒飯了,那說明我又只能餓肚子了,這個時候姐姐總是會拿出沒吃的飯菜給我,我問姐姐我吃了她怎麼辦,姐姐說她不餓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多吃才能強壯。
可能是因爲姐姐的關懷,我才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有愛的,但是現實卻是狠狠的給了你一耳光。有一次我在山上砍柴的時候,被一條很大的毒蜈蚣給咬傷了腳,當時我就疼的坐在了地上,不一會腳就腫的很大,而且還很疼,我嘗試着站起來發現非常痛,於是我休息了一會,可是腳反而腫的更大了,我急忙站起來朝山下村子裡走去,走了沒幾步直接跌倒在地上,我又嘗試着站了起來。
直到晚上天黑我才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身上跌的全是泥土,胳膊上被草給劃傷了,我剛一到家門口,爸爸氣沖沖的走過來,一腳踢了過來,柔弱瘦小身軀的我直接被踢飛三米遠,我趴在地上動都不能動,爸爸怒氣一點也沒有消,拿着藤條走了過來。
“要你砍柴到現在纔回家,我和你媽媽還有你哥拿什麼燒飯?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這個不孝子。”說着拿着藤條在我身上抽了起來,那細細的藤條抽在人身上是真的痛,我全身火辣辣的,腦袋直冒金星。我身上被抽的一條印子一條印子的,最後姐姐擋在了我的面前,爸爸才停止了抽我,可是我全身後揹帶血,腳上腫的已經站不起來了,姐姐看到我的腳一下子哭了起來。
姐姐把我背到房間裡,拿出紅花油開始給我擦後背,姐姐問我腳是我怎麼回事,我告訴是被蜈蚣咬的她非常緊張,因爲在我們這個山裡很多蜈蚣有劇毒,一些老人被咬到不及時治療就會死。姐姐很用心給我擦完了後背,然後問我餓不餓,這時候我才發現我肚子早已呱呱叫了,只是之前已經沒有知覺了,我整整一天沒有吃飯了。
姐姐去房間拿了方便麪煮了給我吃,聞到那香噴噴的面時我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姐姐看着我心疼了起來。
“放心沒人和你搶姐姐就是給你煮的,來姐姐餵你吃。”我卯足了勁張開嘴,可是等來的不是姐姐手中的面,而是哥哥的大耳瓜子,我被直接抽懵了,臉上刷刷的五條血印子。看到哥哥打我姐姐急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怒視着哥哥。“唐小川你還是不是人?你還有沒有良心?他可是你弟弟他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打他?”
哥哥笑了他看着姐姐笑了,用手指着我。“他是我弟弟?唐心怡你真會開玩笑,他就是我爸媽撿來的一個爛種,不是我爸媽他早就死了,我留他在家裡已經很不錯了,你還說我沒有良心?晚上我都沒吃你搞給他吃?到底誰纔是你親哥哥?”
姐姐啪的一巴掌打在哥哥的臉上,她是真的生氣了,從小到大姐姐都維護我,每次哥哥打我的時候,她總會攔着哥哥。姐姐怒視着哥哥。“你瞎說他就是我弟弟,永遠都是,我不許你欺負
他,以後你再欺負他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哥哥笑了沒有理姐姐,他一把搶過了姐姐手中的面,拿起筷子就要吃,姐姐又一把給搶了過來,然後死死的護着,哥哥這個時候怒了,從他的眼睛裡我看到了憤怒,滿滿的憤怒。
“好你個賤貨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的。”哥哥走過去一把把面打翻到地上,然後一把把姐姐撲到在牀上,我試圖想站起來,可是根本站不起來。突然我發現哥哥在撕姐姐的衣服,我腦子一下子短路,我擦了擦眼睛發現我沒有看錯,哥哥正在撕扯姐姐的衣服,很快姐姐的紫色的內衣就暴露在外。
“唐小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欺負我打我我都能忍了,可是姐姐是你親妹妹啊,你這畜生你還是人嗎?”我大聲的朝哥哥怒吼着,這也是我這麼多年第一次喊哥哥的名字。
哥哥衝我笑了然後手開始在姐姐身上撫摸起來。“哈哈實話告訴你吧,你的好姐姐唐心怡也是我爸媽抱養的,她跟我沒有一點血緣關係,你們二個跟我沒有任何一點血緣關係,她早晚是要嫁人的,現在我就讓我這個哥哥爽一下吧哈哈。”
姐姐拼命掙扎嘴裡罵着哥哥畜生,但是反而更開心,一把撕壞了姐姐的褲子,就剩下一條紫色的內褲,哥哥眼睛都看直了,伸手就要撕姐姐的內衣內褲。
這個時候我忍着揪心的痛站了起來,想起姐姐從小到大對我的好,此刻我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爸媽從小對哥哥那麼好,原來我和姐姐都不是他們親生的,這比拿刀扎你的心還痛。
我舉起桌子上一個鐵棍,使出全身力氣衝到哥哥面前,一鐵棍打在他的腦袋上,瞬間鮮血就從哥哥的腦袋上流了下來,他停止了對姐姐的侵犯,血紅的眼睛看着我。
“小雜種你竟然砸我,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皮,我打死你這雜碎。”
說着一隻大腳朝我臉上飛了過來,我被直接踢趴到了牆角,哥哥走過來一個大耳瓜子,我被打的腦子暈暈的,他一拳打在我的胸口,瘦小的我直接被打吐出苦水,哥哥用拳頭使勁打在我的臉上,很快我的鼻血就順着鼻子流了下來,而哥哥的怒氣完全沒有消,他甚至舉起了邊上的板凳,一板凳砸在我的後背,頓時我就感覺後背不是我自己的了,早前被爸爸藤條抽的纔剛上藥,這會哥哥這一板凳,直接把我砸的全身發麻,後背火辣辣的疼,像幾百只螞蟻鑽心一樣。
姐姐穿好衣服衝着哥哥瘋狂的大叫,可是哥哥根本不理姐姐,一把推倒了準備過來的姐姐,左手舉着我的下巴,惡狠狠地看着我。“你這個小雜種怎麼不死?待在我家裡吃我爸媽的喝我爸媽的,還敢和我頂嘴用鐵棍打我?今天我就慢慢教訓你,受不了你完全可以滾,別待在這個本就不屬於你的家。”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哥哥又是一個大耳光過來,我臉被哥哥抽腫了,忽然我兩眼發黑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