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聖旨下到了芷蘭殿“即日起,將柯爾德.墨蘭廢去皇后之位,在此期間先囚禁於芷蘭殿,待皇子出生後交與雪含妃撫養,再轉至冷宮,念其父是有功之臣,命將兵符交由蕭將軍之子蕭楓,柯爾德.克里調入京中,欽此”皇后心灰意冷,自己爭來爭去到最後掙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都沒有了,害人害己,到頭來把自己的父親也連累了。
幾日後“柔兒,你的這一妙計果然是高,現在皇上把兵權暫交給了楓兒,這樣一來,我們的計劃就又有一大力量了”蕭木易悻悻說着。
蕭淑妃坐在貴妃椅上冷笑着說“父親,我說過,你只要在關鍵的時候幫我一把,我說過,誰都別想鬥過我的”兩個人都露出了一副陰險的笑容。
皇上想起了那日池邊見到的浿兒,一個人也沒有帶,自己走去了蕪蘅殿。蕭淑妃去了芷蘭殿,看見了狼狽的皇后之後就調侃道“妹妹給皇后娘娘請安,哦,對了,我都忘記了姐姐如今已經不是皇后了,甚至連個奴才都不如了,你看我這記性,姐姐莫怪纔是。”
皇后聽的臉都氣的發青了“你,哼,我看你早就挖了這個陷阱等着我往裡面跳,你明知道那裡面有麝香,可是你還是收下了掛在了自己的房裡,對不對”皇后怒瞪着蕭淑妃一字一句的問着。
“姐姐你這是說什麼呢,妹妹可是聽不懂了”蕭淑妃不緊不慢的說着臉上充滿了得意。
“你不必與我賣關子,你這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你明知道卻還要堅持,你想盡一切辦法讓皇上廢了我,到底是何目的。”
蕭淑妃突然大笑起來說“姐姐,你就是太過聰明瞭,以至於害了自己,我有什麼目的,我的目的就是這燕朝的皇權,我要你們都跪在我的面前求饒,皇上算什麼,他不過是個傀儡,我要你們都全部都得到痛苦”說完狠狠的瞪着皇后,甩袖離去了。
“浿兒,你可不可以不要疏遠朕”戚弘霖柔柔的說着,浿兒看着眼前的他心中不僅有些疼惜,如今的他再也不像往日那樣神采煥發了,多了些憔悴,是不是君王之家永遠都會有無盡的煩惱。
“皇上,臣妾不是疏遠你,臣妾是…一直都是這樣”
戚弘霖看着眼前這個女子不停的躲着自己,失落的說“浿兒,我離不開你,我們都忘記從前,現在重新開始好不好?”說着抱上了浿兒,浿兒看這這個失魂落魄的男人,想起從前的他是那麼的威武,如今卻淪落到此,心中的怨恨卻怎麼也怨恨不起來。
被戚弘霖抱的太緊勒的快窒息,頭暈眼花,“皇上,你勒的臣妾呼吸不過來了”強掙扎着掙脫掉卻沒站穩摔在地上,一時腹痛起來。
戚弘霖一看浿兒痛苦的捂着肚子坐在地上,急忙問“浿兒,你怎麼了,碰到哪了。”
這時花琪聽到響聲跑了進來,一看小姐摔倒在地上,連忙跑過去嘴裡還說“皇上,小姐她有了身孕了,爲什麼還要打小姐”花琪情急之下不小心說出了口,剛說完又後悔的打了自己的一個嘴巴子“小姐不讓說的,我居然給說出來了,真是多嘴。”
戚弘霖一聽浿兒是有孕了,一時開心的不知如何我是好,認爲是皇天在保佑,接二連三的給自己送來皇子,把地上的浿兒抱到牀上,傳來了御醫,診斷後方知只是動了一點點的胎氣,並不礙事,吃一點安胎藥就好了。
戚弘霖跟隨着御醫出了屋子問“你可看得出幾個月了。”
御醫說“回皇上已經一個月有餘了”
本來正在高興的盡頭上時戚弘霖一個驚雷打醒了,一個月有餘,記的蕭淑妃說過,一個月前浿兒和七弟出了皇宮一夜未歸,難道他們……戚弘霖想到畫面就一陣揪心,騙我,又是騙我,眼睛紅的像一頭野獸,雙手握的關節泛白,頭也不回的走了。
浿兒正納悶呢,那日的皇上爲什麼走也沒打聲招呼,一連喝了幾日的苦藥,總算是好了些,今日喝完藥,看着外面的太陽正好,就出去走了走,剛走到門口發現不對勁,腹痛加劇了,一下子坐在地上,看見有血流出心知不妙,連忙找人傳來了御醫。
最終自己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個小生命自己沒有保住他,整個人臉色蒼白,坐在牀上默默的流淚,皇上一來看見了這般模樣,什麼也沒說只是走上去緊緊地擁在自己的懷裡,安慰說“浿兒,別難過了,我們都還年輕,以後還會再有的”浿兒並不回答只是流淚。
原來宜辰妃早就有了身孕,卻一直死守着,最後還是沒有保住,看來那日的一席耳邊風吹的不偏不斜剛剛好,這皇上也真夠狠心的連自己的孩子都親手打掉了,我要讓他痛苦,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他後悔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