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投入了大量的資源,卻沒有獲得回報,劉公公都自覺無顏面對玉貞公主了。所以,必須慎重。
葉重看了看超級暖鍋。
“這超級暖鍋雖然新奇,但也算不上稀奇,與賢侄所說的那些可差遠了!”
劉公公搖頭道。
“總管大人對在下存在質疑也是應該的,不如這樣,總管大人,剛好在下有一個比較容易的想法可以實現。到時在下將那物呈於總管大人,再由總管大人決斷在下那些想法能否實現。總管大人意下如何?”葉重道。
“如此甚合我意,不知賢侄何時可將那物送來?”劉公公道。
葉重那些想法太過驚人,劉公公不僅謹慎,而且還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因此就連時間都要問的清清楚楚。
“三日!三日之後,在下就將那物呈於總管大人評鑑。”
葉重肯定道。
初步談妥,劉公公就準備回去了,畢竟總管着偌大的公主府,可忙着呢!在葉府呆了一兩個時辰,也算是忙裡偷閒了。
答應送給公主府的兩套超級暖鍋已經拆卸完畢,裝到了兩輛大車上。
葉府大門臺階上,劉公公笑呵呵地對葉淵笑道:“葉員外,你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呵呵!”
葉淵心裡一驚,這種句式,一般都是用於表達不滿啊!難道說,重兒惹惱了劉公公。但是葉淵觀察劉公公的表情又不像着惱的樣子,葉淵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心有忐忑,但面色依然如常的,笑道:“哪裡哪裡!”
劉公公乘坐馬車回公主府了,帶走了葉重製作的兩套超級暖鍋。
葉重不知道的是,在他被葉淵叫過去問話的時候,大街上圍觀的人羣中,一個青衣僕人目睹了這一切。
等到劉公公離開之後,那青衣僕人也即離開,他在偌大的神都轉了一圈,最後進入了一間氣派的府邸——楊府!
“老爺,小的親眼看見,玉貞長公主府的劉總管親自到葉府,將兩套超級暖鍋拉走了!”
那青衣僕人深深鞠了一躬,無比恭敬的說道。
那老爺四十多歲年紀,儀表堂堂,身着便服,正在書案前埋頭寫着什麼東西。
這就是極有可能接替李林甫爲相的楊國兼!
楊國兼聞言停下了筆,頓了頓,說道:“罷了,小小的一個暖鍋也引得公主府的大總管親自出馬,看來玉貞公主是勢在必得啊!”
楊國兼再一思符,這葉家本就是依附於公主府而生,況且別人派出府中最大的劉總管親自去到葉府。而自己這邊只派出一個青衣僕人,要爭也是爭不過的。
“知道了,退下吧!”楊國兼道。
“是,老爺!”
青衣僕人退下了,楊國兼隨之將此事拋之腦後,再次提筆書寫。
……
葉重向葉淵解釋,只是和劉總管談了一筆生意而已,就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少爺回來了!”
葉重推開院門,一個拿着掃帚清掃地上落葉的僕婦大聲喊道。
呼啦啦,春兒、夏兒、秋兒、冬兒四大侍女第一時間跑出來迎接。
“少爺,你回來了……”春兒問道。
“少爺,真的來了一個大太監嗎?”夏兒問道。
“少爺,書房筆墨已經備好……”秋兒說道。
冬兒,則站在後面,一句話也沒說。
葉重誇張的打了個哈欠,摟過春兒和秋兒的肩膀,將渾身一小半的力氣轉嫁到了兩人的肩上。
可憐春兒和秋兒,身軀本就瘦弱,走起路來都是翩翩起舞,搖擺猶如弱柳扶風。可是就這刮來的一陣風都能把她們吹走的身姿,現在卻要承受着葉重身體的重量!實在,有點超出了她們的能力。
春兒和秋兒搖搖晃晃,走路不穩,葉重也被她們倆帶得搖搖晃晃,好像喝醉了酒一般。
當然,葉重時刻注意着壓在春兒和秋兒肩膀上的力道,既不至於將兩人壓垮,也讓自己最省力。
“唉!一大早就爬起來談生意,累死爺了。要知道,這纔是他麼的第一天早晨啊,也不讓人睡個好覺,不行了,爺要回去睡個回籠覺。”
葉重一邊與春兒和秋兒一起搖搖擺擺,一邊囈語道。
春兒和秋兒心思各異,雖然口中不停說“少爺,饒了我吧。”但是,卻一點兒逃跑的行動也沒有,相反,心裡還生出一股異樣來,不停騷動兩人的少女心。
最終,兩人竟是半馱着葉重來到了葉重的臥室。
葉重強拉着春兒和秋兒一起撲倒在了臥榻之上,引得兩人驚聲尖叫,不過,尖叫聲卻毫無用處。
因爲,葉重一手一個,穿過了春兒和秋兒的脖頸,將手掌按在了春兒和秋兒的胸口。誰若是要動,葉重的手掌就抓兩把,掙扎也就停下了,這一招非常湊效,可以說是徹底拿住了春兒和秋兒的“軟肋”!
春兒和秋兒皆氣喘吁吁,半晌後纔開始輪番軟語央求。
天都大亮了,往日,葉重已經在書房看書看了兩個多時辰了。但是現在,大白天的,摟着兩個美貌侍女,躺在牀上睡覺算個什麼事兒!這事兒要傳了出去,肯定有人嚼舌根,說春兒和秋兒故意引誘葉重的。
人言可畏啊!
而且,她們這樣的侍女,除了侍候葉重以外,還有督促葉重上進的任務。如果她們引誘葉重的事兒傳出去的話,說不定還有可能會被趕出府去,那對她們來說纔是災難!
“少爺,饒了春兒吧。”春兒柔聲道。
“哦,爲什麼,給我個理由。”葉重道。
“因爲,因爲,春兒,內……急!”春兒閉着眼睛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
葉重扭過頭來,“不可思議”的看着春兒那俏麗的容顏,語氣中充滿了驚訝。好像聽到了什麼十分稀奇的怪事一般。
春兒羞得不行,葉重的驚訝和“不可思議”讓春兒無地自容,窘迫得要死。
大姑娘家家的,居然對一個男人說自己內急,天啦,春兒都懷疑,那到底是不是她說出口來的。
春兒諾諾的,說不出話來。
“爺剛纔真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