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我總是給你找麻煩,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若是早點罵我一頓,我就不會又做錯事了。”昆路雪的情緒仍然很激動,眼淚根本停不下來。
九耀帝君看着甚是心疼,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你若再哭,那便是不信我了,事情真的並沒有你想的那般糟高。”
昆路雪伸手抓住他的手臂,說道:“你不要再安慰我了,這個時候你若罵我一頓,我還好受一些。現在外面是不是那些風言風語已經傳開了?你總是這樣保護我,我沒辦法成長的。我想要幫你,我想彌補我犯下的過失。要不然,明日我去黑耀帝君的府上一趟吧,去確定一下他……”
“不准你去。”九耀帝君忽然對她低吼,她的手臂也被他握的有些痛。
昆路雪一愣,反倒冷靜了下來,不再自顧自己的說起沒完。
看起來他是真的生氣了,昆路雪抿了抿脣,甚至連眼淚都瞬間止住,但那眼淚汪汪的樣子,怯怯的看着他的樣子,卻更讓人疼惜憐愛。
九耀帝君嘆了口氣,他果然還是沒有辦法真的生她的氣。
聽見她又要去見那個男人,他的心裡就莫名的煩躁,他肯定對雪兒抱有特別的心思,她竟然還想去接近他。
但是看見她此時的樣子,他卻連一句重話都說不出來,只好說道:“他的心思慎重,雪兒你不要再去見他,一面被他發現破綻,所有的事情還在我的控制之中。”
“真的?”崑崙雪擡起含淚的眸子看向他,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九耀帝君認真的點了點頭,也許他真的是太寵\/她了,好好的和她說,她卻聽不進去。不小心吼了她,她竟然變的乖了起來。
昆路雪這是也恢復了冷靜,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沒有變的麻煩就好,你放心我不會再隨便做決定給你添麻煩了。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嗎?你說不讓我去,我就不去。”
九耀帝君挑了挑眉,今天她還真是格外的乖巧呢,沒有諸多借口,就這樣聽了他的話,讓他一時還真有點不適應。
本來還想着如果她在頂嘴,他就硬下心腸好好教訓她一下,她卻沒給他機會。不過剛纔她明明還一副情緒失控的樣子,那樣的語氣他還真沒聽出來是在和他商量。
昆路雪看着他的表情,怎麼好像不太相信她的樣子?她雖然有點不高興,但她卻沒有回嘴的餘地,誰讓她有前科呢,人家不信任她也有情可原。
是以她只能扁了扁嘴,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今天起,不,從現在起,我都聽你的,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但相對的,你要告訴我怎麼做才能幫助你,不要只是讓我這樣在家裡等着,我很擔心你。”
ωωω ¸тt kán ¸℃o “越是擔心你,就越是想爲你做點什麼,但……我考慮的不夠周全,總是做錯。”昆路雪越說越小聲,最後低下頭。
她這個樣子,他還那裡能說的出教訓她的話,九耀帝君伸手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有些話,他說不出口,但這樣的表達,她也能懂吧?
被他緊緊的環抱,昆路雪的心又開始砰砰的跳,他這是原諒她了吧?
“你這樣爲我着想,我很高興,但是不要再做傻事,我會擔心。”
九耀帝君低沉的聲音輕輕的在頭頂響起,昆路雪覺得心跳的更快,在他的懷裡擡起頭,說道:“你信我,我不會再擅作主張,以後有事我一定先問過你纔去做。”
“嗯”九耀帝君閉着眼睛答應着,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這樣抱着她,感受她。
“那你是答應我了?”昆路雪再次問道。
九耀帝君微微皺了皺眉,她怎麼就不能安靜的讓他抱一會兒?
“嗯”九耀帝君隨口答應着,不想她再說話,破壞此時的氣氛。
崑崙雪卻是一喜,直接從他的懷裡脫出來,拉着他坐了下來,說道:“太好了,那你和我說說,外面到底如何了?之後我還有事情要告訴你。”
九耀帝君忍不住嘆息,她還真是不會看時候,但也沒有辦法不迴應她期待的眼神。
只好簡單的告訴她,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即便有人看見,他也有辦法搪塞過去,更何況他很自信沒有人發覺。
崑崙雪這才放心下來,這才把她發現監視他們的人換了,而且有很多人在監視兩位師父的事情告訴了九耀帝君。
她很擔心兩位師父和師弟的安全,更何況現在靈渠師父尚且在閉關之中,裡面只有小師弟一個小孩子,和靈巖師父那根本就是一個大孩子,有的時候還不如小師弟會處理人情世故。
這些事情她也只能和他說,只能請求他的幫助。所以她沒有絲毫的隱藏,將所有的事情,包括她的擔心,和她讓小師弟和靈巖師父不要出來的事情,都告訴了九耀帝君。
“我原本還以爲這些人是衝着你來的,但是很奇怪,最近和我們頻繁接觸的幽天星君、皓天星君卻沒有被嚴密的監視,這是爲什麼呢?”
昆路雪自言自語的說道,她卻沒有發覺九耀帝君也開始變得面色凝重,低頭沉思不語。
半晌九耀帝君纔開口說道:“雪兒你做得好,你若不說,我還沒有發覺有人已經盯上了兩位上仙,我想這件事情和你我都沒有關係,看來是兩位上仙的事情被有心人發現了。”
“嗯?兩位師父有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崑崙雪有點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九耀帝君。爲什麼還有事情她這個徒弟都不知道,他卻知道?
九耀帝君平靜的開口說道:“自從靈巖上仙幫助你製作了可以用靈氣控制的仙器之後,兩位上仙就一直在研究,如何將這樣的仙器應用在大規模作戰上,如果可以如此節省靈氣的控制仙器,必將成爲我天界的制勝利器。”
昆路雪張了張嘴巴,她可是完全沒有朝這個方面想過,而師父和他已經想的如此長遠了。
怪不得她就覺得兩位師父一直都在忙着什麼,總是在一起研究討論,原來是因爲這個。
但是師父並沒有告訴她,這讓她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吃味。不過仔細想來,兩位師父研究的時候好像也沒有特意揹着她,只是她沒有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