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雪與秦蕭然緊趕慢趕,天色還是已經大亮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好在此時時間尚早,出門的人並不是很多。兩人小心翼翼的飛行,沒有走門,而是從二樓崑崙雪住處房間的窗戶鑽了進去。
他們進來的時候就聽到崑崙雪的門已經被拍的很響,看來已經敲了有一會兒了。
崑崙雪此時身上都是血跡,只好躲到了牀~上。秦蕭然看見她躲好,纔去開門。
來敲門的小二,原本是來請兩位客人去用早飯的,基本每日都是這個時辰準備好。
崑崙雪和秦蕭然兩人已經在這店裡住了好幾天了,小二對他們也很熟悉。一直都是先去拍秦蕭然的門,通知他早飯已經做好。
兩人是一起的,秦蕭然自然會去叫崑崙雪一起去吃飯。小二年齡不大,但畢竟是男子,還是對女客有所避忌。
但今日~他在秦蕭然的房間拍了半天的門,沒有迴應,纔不得不來敲崑崙雪的門。
可是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他這才拍的大力了一些。一方面是害怕客官出事,但更怕的是,他們的店錢都是客人要離開的時候纔會結清,兩人在這裡住了幾天了,如果他們跑了,店主虧錢,他非要捱罵不可。
一開門出來的是秦蕭然,小二一愣,還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門,難道他剛剛敲錯門了
“早飯一會兒送到我房間來,現在先去準備沐浴的熱水,送到這裡來。”
小二的眼神一亮,趕緊說道:“是,是,客官放心,小的嘴很嚴的,絕對不會說出去。”
看着小二一副你懂的樣子,秦蕭然眉頭一皺,肯定是被誤會了,但又不能解釋,只好拿出一塊銀子遞給他,說道:“快快去準備。”
“是,小的馬上就去,保證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小二看見這塊銀子的大小,更是殷勤,也更篤定自己的猜想。
一邊下去準備,一邊看想着,這男的俊俏女的靚麗,怎麼看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按理說用不着這麼偷偷摸~摸的,難道是私奔出來的
不過這都不關他一個客棧夥計的事兒,他只要做好客官交代的事兒,說不定還有賞,這纔是正事兒。
秦蕭然此時已經關上了門,崑崙雪也已經將染血的外衣脫了下來,他趕緊扭頭回避,臉上有點發燒。
雪兒畢竟是女子,竟然在他的面前寬衣解帶,看來是真的沒有把他當成“外人”。
看見他的表現,崑崙雪纔想起來,這裡不是地球,第三隻眼看世界的人大有人在。
即便只是中衣在崑崙雪的眼中也已經是非常保守的穿着,但這裡的人顯然不這麼想。
崑崙雪臉上一囧,趕緊解釋道:“對不起啊,剛纔在外面還沒覺得,此時這血腥味真的很重,我一時忘了你也在這裡的。”
他看見她寬衣解帶,她怎麼還在向他道歉但不管怎麼樣,崑崙雪是說了話,他也只好答道:“無無妨,我們又不是外人。”
“呵呵,那就好,我還怕你介意呢。”崑崙雪松了口氣。
秦蕭然卻越發的緊張,臉也越來越紅。
小二把水準備好,秦蕭然就退了出去,關上門才長出了一口氣,覺得渾身燥熱,看來他也得回去好好梳洗一下。
秦蕭然走了,崑崙雪也開始洗澡,一邊洗一邊看着眼前這塊小石頭,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爲什麼會有如此奇異的功效
正在端詳着快石頭,手上忽然一痛像是被刺了一下,崑崙雪的手滴下了一顆血珠掉到了浴盆裡。
這塊石頭拿了半天了,也沒有什麼菱角還沒等崑崙雪,想看看到底是哪裡割破了她的手指。
只見那塊黑色的石頭之中忽然竄出來一條綠色的小蛇。
“啊”
崑崙雪看的清楚,這傢伙翠綠翠綠的,這麼鮮豔,要是有毒可麻煩了。
那小蛇卻攀着崑崙雪的手臂一路爬到了崑崙雪的肩膀,瞪着它的蛇眼盯着她看。
崑崙雪也一時不敢動,看來這小蛇好像沒有要咬她的樣子。
聽見她這裡大叫,秦蕭然和緋九都第一時間從隔壁衝了過來。
一推門一人一貓正好看見,崑崙雪在浴盆裡一動不動,肩頭攀附着一條小綠蛇,那小蛇不長,堪堪能在崑崙雪的手臂上繞上一圈。
聽見有人大叫,小二也殷勤的跑了上來,剛從樓梯轉上二樓,就看見秦蕭然在門口,還開着門。
這樣的情景,秦蕭然生怕驚動了那條蛇,是以趕緊丟了快銀子過去。
小二立馬陪上笑臉,敢情是這兩位鬧着玩兒呢,這男子看着挺正經,沒想到昨天在人家姑娘那裡留宿不說,還要趁人家洗澡創進去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但這都不關他的事兒,此時門開着,姑娘也沒有了聲音,想必也是不介意,他還是趕緊拿着銀子走人,別耽誤了人家的好事兒。
小二個剛要道謝,秦蕭然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生怕一點點的聲響驚擾了那條翠綠的小蛇,傷害到她。
小二趕緊給了秦蕭然一個瞭解的眼神,悄悄的下了樓,安撫聽到聲響的人。
反正一大早上也沒什麼客人,拿了人家銀子不能白拿,乾脆在樓梯旁邊站崗,不讓閒雜人等上去打擾。
那條小蛇看了半天崑崙雪,才吐了吐芯子,說道:“主人,沒有你的血,怎麼能使用我的力量,你做什麼大驚小怪”
這條蛇和緋九不同,竟然直接說的就是人言,就連秦蕭然和緋九都聽的清清楚楚。
它竟然叫她主人兩人都驚詫萬分。
能說話的蛇,難道又是妖嗎秦蕭然自然而然的這樣想。
但緋九卻更覺得奇怪,這蛇能說人話,竟然一點妖氣都沒有,難道是修仙的蛇難道也是看上崑崙雪和它來搶人的
既然不緊緊是蛇,能夠溝通,那就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顯然秦蕭然和緋九都是這樣想,慢慢走近屋子,帶,總是這樣開着門也不辦法。
但他們也沒敢靠的太近,只是站在門口,看着她們,想着應該怎樣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