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看着沉默的人羣,並不慌張,因爲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當中。“難道下一次當你的妻子,女兒遇上這種情況的時候,你們也能這麼沉默嗎!”
蕭離說完後,嚴厲的看着人羣。
終於人羣中不知哪裡,冒出一句聲音來,“看見了,他們強搶民女,還企圖奸,淫婦女。”
人羣中的人,其實都是在等待,他們習慣於跟隨,並不仔細思考。只要現在有一道口子被打開了,那麼很快人羣就會如同堤壩一樣,瞬間崩潰。
“對,就是他們。”
“必須嚴懲!”
人羣中終於羣情激奮,而蕭離的目的達到了。只要這件事情傳了出去,自己也只是伸張正義的人了,而就算對方有個三長兩短,也是自取其辱了。
蕭離走近了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衙內,已經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傲氣和得意。面對衆怒,他有些害怕,因爲他不知道這些人會把自己怎麼樣。看見蕭離靠近,他習慣性的呵斥道:“你,趕快送我回家,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的九族。只要你的狗命。”
“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我今天就要你以後再也不會調戲婦女了。”蕭離放開了葉柳和蔣宇,而兩個女人此時站住了,看着一步步走近衙內的蕭離,他們明白蕭離終於又出手了。
“你幹什麼?”躺在地上的衙內好像有些明白蕭離的行爲了,他懼怕的問道。
蕭離不理會他的求饒,而是說着:“你是不是以爲,你在天啓城可以無法無天了。原本你乾的那些破事,我也不願多管,但是你要是對我女人無禮,我不管你是誰,必定斬了你。”
衙內從蕭離的眼中已經看見了殺氣,那是一種歷經千百次生死的眼神,只有在無盡的戰火和死亡中,才能磨礪出那種眼神。衙內知道大事不好,眼前這人好像並不畏懼他的身份,也像是不認識這背後的勢力一般,眼神就彷彿要將他吞噬。衙內此時渾身有些顫抖,他看着越來越近的蕭離,口中不住的喊道:“你要幹什麼?你可知道得罪我是什麼後果嗎?”
“什麼後果,我今天都要廢了你!”蕭離的全身已經被殺氣籠罩,雖然看不見,但是衙內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
“你,你,你......”衙內指着蕭離,連手都在發抖。
“去死吧!”蕭離咬着牙,狠狠地擡起了腳。
一瞬間衙內頓時感覺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只見蕭離的腳在高高擡起後,重重地踩向可衙內的襠部。隨着嘎吱的一聲,緊接着便是衙內撕心裂肺的痛喊。這不是一般的痛喊,事後葉柳曾形象的描述過,這聲叫喊與屠宰場的殺豬聲一般無異。
衙內捂着襠部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已經顧不得其他事情了。
“蕭離,你。”蔣宇愣一愣地看着蕭離,一時還不敢相信蕭離剛纔的行爲。
“蔣宇,以後這樣他就不能再調戲婦女了。”蕭離笑着說道。
“對,對。”蔣宇拼命的點頭。
蕭離低下頭,看着痛苦不已,拼命打滾的衙內,淡淡的說道:“這天啓城,不是你想怎樣就怎
樣的。我今天就告訴你什麼是皇法,這就是觸犯皇法後的下場。”
衙內依舊在痛喊,根本沒有理會蕭離所說的話,衙內現在是有心聽,也是在聽不下去,斷了命,根的疼痛,是一般人都步伐忍受的。
就在蕭離一腳踩碎衙內的襠部後,四周圍着的人羣突然高聲呼喊了起來。盡是歡呼的高喊,人羣羣情激昂,像是一大堆乾柴火被火星着點燃一般。
蕭離看着已經憤怒起來的人羣,知道此事已經鬧大。如果再留在這裡,只會徒增麻煩。“葉柳,蔣宇。”蕭離對兩個女人喊道。
“啊。”
“恩。”
“我們走。”說着蕭離上前一隻手拉着一個女人,然後向人羣外擠去。
葉柳和韓文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蕭離拉着擠到了人羣中了。而人羣由於三人剛纔的行爲,並沒有對他們進行阻擋,都紛紛讓出一條路來,供三人離開。
等到三人走出人羣后,蕭離拉着兩個女人飛奔了起來。
蔣宇跑着,突然問蕭離道:“你怕了?”
“怕!我會怕。開什麼玩笑。”蕭離一邊跑着,一邊大笑道。
“你不怕,跑什麼?”
“我是因爲有你們在,爲了你們兩個的安全,所以才閒離開的。如果一會巡捕來了,免不了要進牢房受苦。我到無所謂,可是你們兩個都是細皮嫩肉的,如果進去關上一會,恐怕你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有這麼嚴重?”蔣宇不是很確定的問道。
“當然,要不你去試試。”
“你敢!”蔣宇瞪了蕭離一眼。
此時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照的讓人的影子都消失了。蕭離三人制逛了半天便回到了五營駐地,而一回到駐地蕭離就將葉柳和蔣宇安排回去休息了。在分開的時候,蔣宇在蕭離臉上輕輕一吻,說是對蕭離剛纔的獎勵,還說那一刻蕭離真男人。
蕭離摸了摸剛纔被蔣宇吻了的一邊臉,然後看着葉柳,希望葉柳也能有點什麼動作。可是葉柳卻笑着拉住蔣宇離開了。
蕭離在與兩個女人分開後,立即找到了煒輝,他讓煒輝將玄水營的衆人以及韓文信將軍全部叫了過來。
等到衆人一坐齊後,蕭離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今天出事了。”
衆人任然一片茫然,不明所以。
“今天我在天啓城的官道上,遇到了一個衙內,當街強搶民女。後來蔣宇和葉柳看不下去了就出手幫助了,而最後蔣宇和葉柳搞不定,我也出手了。”蕭離說得很平淡。
“誰家的衙內?”楊彪問道。
“兵部西門家。”
“他們?”衆人都發出了疑惑。
蕭離點了點頭,算是確認了。
“那是還有一些麻煩,不過也不算太大。我們兩個營難道還畏懼兵部了嘛,再說皇帝現在也是偏向我們的,這個問題不大。”韓文信說道。
“本來是不算個事,可是我將那個衙內的襠部給踢碎了。”
蕭離的話剛落下,衆人都驚呼起來。接着煒輝說
道:“將軍,你這麼強呀,踢爆了人家的襠部!”
“這下事情大了,西門世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雖然我們不懼怕兵部的那些士兵,可是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王哲擔憂的說道。
“怕個鳥,如果敢有人來五營駐地騷擾,我全部給滅了。我不用你們的兵,就我本部的。”曹聞道罵罵咧咧的說道。
“就是,玄水營不是這麼強悍嘛,害怕一個衙內嗎!我就是沒兵,要是有兵,我直接掩殺過去了。還真不知道這天啓城之中,有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我。”秦峰和曹聞道的性情有些相似。曹聞道說完後,秦峰趕緊說道。
“現在不是打殺的時候,我們應該考慮接下來的如何應對。爲了我們不至於處在不利位置,所以我們必須拿出應策來。”楊彪說道。
“將軍,你打算怎麼樣?”張雲和韓曦突然問到蕭離。
“明日早朝,是小型的,就我和秦峰同去。一來等早朝結束了我親自去向皇上說明情況,二來給秦峰要一個職位,好讓他招兵買馬。”蕭離平靜地說道。
“蕭兄,你要防備着明日早朝的時候,西門家就發難。”韓文信提醒道。
“明日早朝,你不是和我一起的嗎,到時候我們在視情況而定。”
由於白天的事情,這一天蕭離他們都沒有在離開過駐地。原本蕭離打算傍晚之前帶着兩個女人去駐地旁邊的慶豐潭划船的,已補上上午因爲打鬥而耽擱的遊玩。可是當蕭離剛剛一提出來後,就連蔣宇都搖了搖頭,拒絕了蕭離的邀請。
“怎麼不去了?你們不是很喜歡在天啓城玩了,我一會帶你們去玩新花樣。”
葉柳沒有說話,而蔣宇搖了搖頭,並沒有行動的準備。
“別怕,在天啓我不怕惹事的。誰要是敢動你們一下,我就要了他的腦袋!”蕭離覺得兩個女子的性情有些不對,寬慰道。
兩女統一沉默,還真讓蕭離不知道該怎麼辦。
“爲什麼不去,告訴我?”蕭離再次看着兩女平靜的問道,或許只有自己嚴肅起來,兩女纔能有所迴應。
果然這次葉柳作爲兩女中的姐姐首先開口了:“不想連累你。我們不想因爲我們的事情拖你後腿。”
“真的沒什麼,不用在意。”蕭離解釋道。
“就算你不在意,可是我們在意。我們分得清大勢,不想再給你在天啓城徒增煩惱了。”
蕭離一時無語,不過卻有很欣慰有這麼兩個懂事的女人。原本擁有他們其中的一個蕭離都覺得是三生有幸,而一下子擁有兩個,蕭離只感覺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好得肯定是祖墳冒青煙了。
“那好吧。”蕭離不在勉強,然後坐在了兩個女人的身邊。
就這樣三人在一起,聊着天,不知不覺天便黑了。後來蕭離退出了兩女的房間,還專門加強了兩女房間外的巡邏,以及五營駐地邊緣的巡邏。由於楚蕭等三營都還沒有回來,所以整個五營駐地空出了許多房間,那些房間在晚上是不會亮燈的,一到晚上便黑漆漆的一片,讓人看着有些慎得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