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身子一震,這兩位可是顧家中實力小有名氣的雙子!顧山,顧水。都處於納靈五重天!可現在卻稱殺掉林貓的二人竟然與自己實力差不多,怎能不讓顧風感到驚訝呢?不禁託着下巴開始思量着這二人到底是誰?隨即蘇違與胖子的面孔閃現在顧風的腦海裡,顧風面色一凝!
顧水聲音沙啞的道“怎麼?你知道這二人是誰?”
顧風一臉的驚疑道“好像不光知道,還認識”隨即面色一冷朝正在摸索林貓傷口的顧山道。
“這些傷口是何時留下的?”
顧山摸了摸林貓的體溫道“大約一個時辰前”
“ 一個時辰!應該還沒有走遠。嘿嘿 ”顧風陰笑着“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顧山展開神識搜索着這片樹林並沒有發現有人出沒,隨即開始了追擊,半個時辰後,蘇違二人剛剛療傷的地方,邊看着地上的血跡顧風添舔了舔嘴脣咕噥道“哼!算你們這次走運,但此事我顧風決不會善罷甘休的”
……
這幾日蘇違二人白天拼殺在獸羣之中,夜晚則運轉功法吸收着天地靈氣,此消彼長白天靈力透支,晚上再迅速的回填!往復循環,靈力變更加的雄厚。
數十日後一片山谷中的斷涯峭壁上,蘇違一個人抱這巨劍,坐在斷涯上凸出的一塊岩石上,看着遠處的天際發呆,就見胖子在斷涯正網上爬!
這懸崖極其陡峭,要想攀上去還真是不容易,胖子正上方四五丈高的的地方生長着一顆枝葉繁茂的樹。
這樹也甚是奇怪,深秋時其他植物都蟄伏了起來,然而它卻沒有半絲凋零的跡象,反而一如夏日,枝葉繁茂,一看就不是一顆凡樹,就在這樹的書岔中架着一個巨大的由樹枝建造的鳥窩,其間還夾雜着一些暗金色的翎羽!
胖子靈氣作用到手腳,頓時青筋暴露,在斷涯上飛躍。
“什麼破鳥!把窩建這麼高”“胖爺我爬上來容易嘛我!”“蘇哥!看着點那破鳥回來沒有,要是胖爺我被那破鳥打下去指定變成肉餅了”胖子的嘴一刻也沒有消停過,蘇違依舊發自己的呆對胖子的話不予理會。
胖子三下五除二便爬到那橫長着的樹的旁邊,累的趴在書岔上休息,書岔一陣搖晃。
“快點”
蘇違面不改色的道,他在這鳥窩邊感覺到了另人難受的氣息,對胖子提醒到!
胖子倒也不敢怠慢,慢慢趴着接近那鳥窩,書岔發出“咯咯”的聲響,不斷的搖動。
“他媽的胖爺我這次回去就減肥”胖子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道,就在胖子搓了搓手,雙眼賊光發放,準備翻入鳥窩時,下方的蘇違眼睛微眯,盯着遠方的天際露出兇芒,驀的從石頭上站了起來。
冷冽的罡風中傳來一聲嘹亮的長鳴,鳴聲中帶着無盡的怒意,天際線上漸漸的出現一點耀眼的金光,蘇違運用起靈力方可看清那是一隻雕,雕的視力是極好的,所以蘇違可以看到雕那雕自然也可以看到了這兩個不速之客!
“赤金雕!他媽的竟然是赤金雕”胖子怪叫道。
這赤金雕乃這一片的是獸王,不會容忍人類來破壞它的尊嚴,當然蘇違二人並不知道這是赤金雕的窩,否則也不會如此大膽的來獸王的窩裡盜東西,胖子的臉瞬間就白了,這是個不好惹的主!一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黑金短刀。
雕未至,那股專屬於獸王的無上霸氣與翅膀扇出的罡風先沖刷着蘇違的蘇違的臉,冷如刀劍,涼如冰雪,叫人自心底裡升起陣陣寒意。這寒風裡夾雜了赤金雕的怒火。
“媽的!早知道是谷中獸王的窩就不來了,搞不好會葬身此地”胖子道,蘇違此前的感覺沒有錯,這裡生活着一個獸王,面色凝重,這個表情難得有,很少有對手可以讓他動容!
雕是大鵬的後裔,“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赤金雕雖未恐怖到那種程度,但速度依然是非常之快,轉瞬間便臨至跟前。
赤金雕!雕如其名,全身的翎羽都呈暗金色!其冠不略帶些赤金色,像是用毛筆筆點了一點彷彿頭頂一個至高無上的王冠,犀利的雕眼之中殺光顯現,鎖定着兩人。
“我來牽制,取東西交給你,沒有多餘的時間!速度快點”
蘇違一動不動的盯着赤金雕對胖子吩咐道。
胖子倒握黑金短刀,插進赤金雕的窩邊上,腕上勁力爆發,借黑金短刀的支撐,翻入了窩中。
“裡面有一枚卵,若是好好培養的話,將是無以倫比的強大神禽。”這要是盜取一枚赤金雕卵,培育成一隻禽王,當作坐騎用也厲害無比。
不用想也知道,這樣的赤金雕一旦成長起來,比劍族普通依附家族族長們都要厲害兩分,珍貴無比,沒有人不動心。
赤金雕見此,憤怒的長唳一聲,雙翅一展,化作一道赤金色的流光芒劃破天空衝向胖子,在自己管轄的這片地方里那個膽敢觸怒自己的威嚴,然而這眼前的兩個人類卻公然盜取自己的巢穴,怎能叫雕容忍!
蘇違巨劍一提,劍尖吞吐着鋒利的罡芒,插入崖壁借力一躍,空中有是蹬着崖壁,這次直接躍到了赤金雕的前面!轉身!一個後撩,巨劍彷彿要劃破虛空,帶着一陣呼嘯聲橫劈向飛來的赤金雕。
赤金雕乃是一代獸王,實力早是達到了納靈七重天,赤金雕的身體在空中一個旋轉,翅膀迎向了巨劍,“鏘”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可見獸王的肉體是多麼的強悍,巨大的反震之力將蘇違震回斷涯。
蘇違站在懸崖上突出的石頭,大拳一揮,骨骼裂開的聲響發出,同時帶着一大片煙霞般的血雨,灑落在空中,這種神異的凰鳥一個跟頭就栽了出去,赤金翎羽飄落。
它展翅一動感覺是要割裂虛空,渾身每一寸血肉都強大的懾人,流動的血液彷彿發出電閃雷鳴般的聲音,其體魄之強大可見一斑。
“哧!”名副其實的大鵬展翅,赤金霞光刺目,劃破虛無,立劈蘇違的頭顱,且一對雕爪掀向他的天靈蓋。
蘇違巨劍一揮,和雕爪對上,濺出無數火花。
蘇違蹩眉,這隻凰鳥的肉身強大的過分,若是其他修士者此刻多半成爲血泥了,連骨塊都剩不下。
雙腳蹬在崖壁上,一瞬間靈力狂涌而出,爆身出去,在空中,巨劍舉過頭頂,身體向後彎成一輪殘月,所有靈力傾瀉而出,大叫“東西到手了,就快走!越遠越好我會追上來的”。
蘇違知道對付這赤金雕,勝算微之甚微,所以合一身之力拼命!
言罷!整個人淹沒在一片白光中,只能隱約的捕捉到蘇違那略顯單薄的身影,那身影在此刻格外的蒼涼,朦朧而雄偉。以他現如今的實力對上赤金雕勝算極小,這可是獸谷的一大獸王,豈是好對付的?
此時胖子手持黑金短刀從窩中跳了出來,迅速躍下斷涯,竄入密林之中,他知道留下只會添亂,赤金雕身形龐大所以在密林之中寸步難行。回頭看了一眼便一頭衝了進去。
赤金雕一聲悲慟,自知追不到胖子,只能將所有的悲傷與憤怒發泄到眼前的人類身上。
“呃啊”
蘇違在吼!所有的白光被壓縮進巨劍,斬下,落在飛臨近前的赤金雕上!
“轟”
被壓縮的靈氣瞬間爆發而出,白光耀眼,整片斷涯不斷的震動,山石滾落,一聲慘烈的雕鳴自白光之中傳出,蘇違單薄的身體衣衫襤縷的飛射出來徑直撞向斷崖,巨大的衝擊力使得蘇違大吐數口鮮血,然後迅速墜落,濺起灰塵。
“轟”又是一聲,那赤金雕也墜落了下來,只見那赤金雕,的右翅已經近乎被蘇違的巨劍削斷,骨茬可見,血淋淋的在滴血!那是蘇違剛剛那至強一擊的結果,但下一刻血肉涌動。
“咯咯”聲不斷赤金雕原本斷掉的那個翅膀便在蘇違的眼皮底下回復了大半隻剩下一條鮮紅欲滴出鮮血的傷痕。
難道這就是異獸固有的一些神通?蘇違的心裡萬分驚訝。
納靈一重天竟然將納靈七重天的獸王傷至如此足以自傲了,若是穿了出去必定會驚起不小的風波。
蘇違掙扎着爬起來,面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拔起了彈落沒入地中的巨劍,嘗試衝入雖樹林,但剛纔的一擊將蘇違全身的靈力都抽走了,在加上巨大的衝擊擊,讓蘇違走起路來步履蹣跚,腳下虛浮,沒走兩步便撐不了,再次踮倒在地!全身上下沒一塊完膚,劇痛使得蘇違麻木了。
遠處的赤金雕,雖然翅膀已經恢復了不少,但可以看的出來他還是非常痛苦的,艱難的站起來,撲騰着剩餘的一隻翅膀,竟跌跌撞撞的朝蘇違走來,那犀利的雕眼中除了憤恨,便是無盡的殺念。
蘇違趴在落葉堆中再難以挪動分豪,赤金雕一步步的臨近,蘇違眼中盡是淡漠,握着巨劍的手不禁緊了緊,待得赤金雕到近前的時候再發動一次攻擊!
人死亡之前會想起什麼?會後悔?會遺憾?會傷感?還是會不甘?
是兩人在無盡殺手中對敵的豪情?亦是一直萬分疼愛自己的母親?
蘇違甚至想閉上眼睛回想這一切,但卻無能爲力。此刻就連死亡也變成了一個很漫長的事情!在這漫長的時間裡蘇違彷彿成了一個等待者,所能做的彷彿只剩下了等待……
金色的鳥喙,比天刀還鋒銳,還未落下,地上已然出現一道土溝,就當此時,一道烏光閃過,破風聲陣陣,“鏘”撞到重傷的赤金雕,濺起火花,但並未對赤金雕造成多大的傷害,只是另其腳步一頓!那烏光彈回,被一人接住,正是胖子,那烏光便是胖子的黑金短刀了!握在胖子的手中!
儘管赤金雕此時已經身負重傷但依舊不是胖子可以對付的,胖子趁着赤金雕一個踉蹌,將蘇違背起,把巨劍抄上,拔腳就開始狂奔,竄入樹林中,背後只傳來那赤金雕悽慘的長嘯!
突然赤金雕翅膀一抖,數十根赤金色翎羽刺破虛空追上前來,胖子被驚的大叫了一聲“他媽的死鳥,早晚老子要拔光你的鳥毛!”
說着黑金短短刀脫手而出,化作一道烏光,飛向身後“鏘踉”金屬碰撞的聲音傳來,羽毛全被擊飛,黑金短刀又飛回了胖子的手中。
“蘇哥啊,沒看出來啊,平時看着挺瘦的,怎麼這麼重啊!”“得虧胖爺我有點力氣要不然換做他人早就被壓垮了”
“胖爺我是愛財,但決不是那種丟下兄弟不管的人”“胖爺我救了你一命,怎麼報答我?”胖子邊跑邊喘着粗氣嚷嚷道……但蘇違又哪裡能聽的進去,全身的痠痛已經佔據了他的感官。
也不知道胖子跑了多久,纔將蘇違放下,靠在樹上,手中白光隱沒,自界海中拿出一枚療傷的丹藥,蘇違將丹藥嚥下,便閉上眼睛用身體中僅存的一點靈氣包裹着那枚丹藥開始煉化。
納靈五重天便是一道分水嶺,達到納靈五重天方可內視自己的體內,洞悉自己身體中的一切,蘇違尚且不能,只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那丹藥化作一道道氣流流向百脈迅速修補着傷口。
蘇違則不斷的吸收着天地靈氣,補充着乾涸的界海,當第一界海再也容納不下靈氣的時候第一界海的靈液已經化成一片海了。
“轟”當第一界海再也不能吸收絲毫的靈氣時,所有涌來的靈氣如同決堤的洪水,瀉入第二界海,頓時將數不清的靈氣壓縮,再壓縮,最後變成靈液,這麼多的靈氣硬生生的被蘇違壓縮到一盆靈液般大小!
靈液被壓縮到什麼程度其實也表現着一個人的實力,壓縮程度越高,也就說明靈氣的爆發力、利用率也就隨之提高了,每個人自開始修煉時界海的大小便是沒有多大的區別,除卻那些資質極好的或者是天生的至強體質,其他人若是想多容納些靈氣,繼續開闢原有的界海就必須達到納靈以上的境界“化氣”了,此時蘇違亦在做着與此事差不多的,開闢第二界海,這也不是蘇違的實力達到了化氣境,而是蘇違的界海確實古怪,別人都是在藏靈境就已經把界海開闊完畢,而蘇違則在納靈境每進一階便要將下一個界海進行二次開闢。
此時蘇違又上了一個小臺階,便引着涌入壓縮過的靈液衝擊着第二界海,將靈液化爲一道道神虹衝入灰濛濛的混沌之氣中,好像是一柄柄開天闢地的巨斧!劃破了無盡的混沌之氣,使其消散……
蘇違再次睜眼時實力赫然已經達到了納靈二重天!睜開眼,起身活動了下身體,傷已經好了大半,只是有些微微的痠痛,傷口也都凝結出了血枷,此時已經是傍晚黃昏胖子在一邊呼呼大睡,蘇違起身的樹葉沙沙聲,將胖子吵醒,蘇違望向胖子的眼神不在那麼的冰冷。
“蘇哥醒了!身體無礙吧?”胖子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問道!
蘇違搖了搖頭道“無礙”此時蘇違才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早被胖子拖到一個潮溼的山洞裡,身下則是是一些乾枯的樹葉,大概是胖子墊的吧。黃色的餘光照射在灰暗的石壁上。
“媽的!還真是有兇無險,這下完了,捅了獸王的老窩,不過還好東西到手了”胖子從界海中放出一個包裹,順手將其解開,只見裡面露出一顆發散着暗金色光芒的蛋,不是那赤金雕的雕蛋有能是什麼呢?
胖子摸了摸那暗金雕蛋奸笑到“嘿嘿!有了這小傢伙,大把大把的玄銅啊!”胖子的手緊緊的抱着,生怕掉下去打爛了,小心翼翼的重新包裹起來,收入了界海中,向洞外貓了貓頭,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回來一屁股坐下道
“媽的,自從我們盜完這該死的鳥蛋,這羣異獸就好像瘋了一般,不僅多了起來,而且還異常的狂燥,好像是在尋人”
“估計是是我們剛剛盜了那破鳥的蛋,那破鳥發動這麼多異獸來尋我們!”畢竟異獸達到獸王的境界雖然不懂人語但總歸已經是有了一些簡單的意識了,蘇違眼神依舊淡淡的看着那道餘光,好像在想着什麼,胖子繼續道“這麼多的異獸僅憑那破鳥肯定是召集不起來。
這獸谷的獸王不止這麼一個,那破鳥定是找到了其他的獸王!展開搜索,如此我們必然會被發現,畢竟它的唯一血脈在我們的手裡,就算是拼死也要找到我們!”“且如今龍門早已關閉,下次開啓已然還需半月之久”
蘇違心裡微微思量,這些獸王若是放在其他地方,赤金雕受如此重傷必然是弱肉強食,羣起而攻之,然而這裡是劍族的百獸谷,它們只是被劍族圈養起來供年輕一代試煉罷了,必然抱成一團,如今赤金雕唯一的命脈被人類盜走,其他的獸王有怎會袖手旁觀?若是每隻獸王的實力都差不多的話,蘇違對付一隻都差點丟了性命,無絲毫的勝算!若是再跳出一兩隻來可以說是徹底沒有了活路!
像這樣的事百獸谷歷史上也不是沒有出過,往往是獵獸獵到了獸王的頭上或是直接被獸王拍成灰,或是被數個獸王圍攻最終隕落。
由此可見他二人如今可以說是處於風口浪尖了,稍有不慎就可能身隕。盯上他們的可是一羣獸王,胖子苦笑!
胖子託着下巴思量了半天靈光一閃,“你今日傷了那破鳥,那破鳥定然是長了記性,爲了防止同樣的事情發生,其他獸王出行時定不會單行,如此一來它們出去的時候一個個老窩就是空空如也了”
胖子一拍手笑到“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若我們化被動爲主動,造出聲勢將它們引出來,而後潛入它們的老巢來個大洗劫,打他個措手不及”胖子激動的搓了搓手,抄獸王的老窩!
多麼瘋狂的一個舉動,多少年來在百獸谷中只有獸王殺人,卻從沒有人敢挑釁獸王,蘇違默許了,眼下的情況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儘管這個方法存在着一定的危險性,到也不失爲一個可行之策。胖子邪邪的一笑“再過上幾日,還要等一些人呢!……”若是此事一成他二人的名字定是要轟動劍族……
接下來的兩天蘇違二人在百獸谷中東竄西竄,讓那些獸王琢磨不定同時兩人也確定了赤金雕的確聯合了其他地盤上的獸王,與其手下一同搜捕,兩人一次又一次的造成了百獸谷異獸的動亂,自然也受到了其牽連!
百獸谷外,一處高聳的山峰上獨孤風倒揹着雙手,孤立高峰,寒風撫面,臉側的長鬢隨風飄揚,可以看出這個剛毅的男人竟然略顯的消瘦!
獨孤風一臉淡然的的聽着一個手下報告着百獸谷的情況。
“獸谷北方獅王動亂,南方方龍雀動亂領地出現小獸潮,東部赤金雕更加的兇悍,獸潮的矛頭指向進谷的外姓族人!唯有西方的晶虎獸王沒有任何的動作”
獨孤風道“查清原因了嗎?”
“是那赤金雕王的唯一命脈被人盜走,所以弄出如此大的動靜”
獨孤風輕輕一笑道“呵呵!這羣小傢伙還真是能鬧騰,赤金雕……哼!雖然是我們的過錯,但希望你不要太過了”後半句話逐漸變得冷起來,“好了,你先下去吧,嚴密監控這獸谷中四大獸王的動向吧”
“是”那手下恭敬的退去。
“動亂?也不失爲一個磨礪他們的機會啊,哎這獸谷的主持果然不好當,令人頭疼啊”獨孤風苦笑道。
所有進入百獸谷的衆青年亦是託蘇違二人的福,同動亂的異獸們大戰,兩天內,蘇違與胖子的身影在百獸谷各個獸王的領地轉了一遍所過之處大殺一通後便銷聲匿跡,將獸王弄得手忙腳亂,只能發出幾聲不甘與憤怒的吼聲,異獸們還沒有趕到胖子和蘇違又不見了蹤影,惹得它們咆哮不已,但又在赤金雕的催促下不得不繼續圍捕二人。
別看獸王們此刻團結一心,但若真是關乎到自己的利息,威脅到自己的生命的話它們也不會多管那些個閒事,畢竟它們有了初步的意識,已經會衡量利與弊了,此時兩人也已經基本上摸清了這些獸王們的底細了與獨孤風得到的情報差不多,將各大獸王的巢穴位置也摸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