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爵爺,你幹嘛打人那,我哪裡說錯了,不樂意就不樂意唄,還打人,還講不講理了。”被打的那小子,捂着嘴巴,嘴巴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嗯?”
楚飛一擺手,呼啦過來四個大漢,當場就把那礙事的傢伙拖了出去,剛出了門口,就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嚎叫,衆人聽了之後,後背一陣冰涼,嚇的冷汗都冒出來了,誰也不敢再多嘴嚼舌頭了。
韋小寶怒道,“笑話,青樓裡的姑娘就不是人了?還想免費讓姑娘作陪,怎麼不回家睡你老媽去啊,你爺爺的,拿人不當人看,畜生不如,各位,我韋小寶就這脾氣,各位要是覺得我做的不對,儘管請便,我絕不挽留。”
“說的好,打的好。”人羣中有人帶頭叫好,韋小寶擡頭一看,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威遠鏢局大公子趙明,說起來,跟自己也算是老交情了,趙明一帶頭,衆人又是一陣叫好
“各位裡邊請,吃什麼,喝什麼,儘管隨意,敞開了肚子儘管吃喝,我韋小寶說的話,那就是板上釘釘,絕不反悔。”
韋小寶一擺手,衆人呼啦一下,潮水般涌了進來,麗春院頓時爆滿,人多的,踩的地板都跟着震動,免費的酒菜,哪個不愛,路上的行人,一傳十,十傳百,一眨眼的功夫,街上的街坊鄰居都來了。沒辦法,酒桌不夠,座椅不夠,有的人也不嫌麻煩從自己家裡帶着桌椅板凳,甚至還有帶油鹽醬醋的,熱鬧場面頓時把麗春院門前堵了個密不透風。
“趙大哥,好久不見,你還好吧。”
擠過人羣,韋小寶來到趙明跟前,上來就是一個熊抱,緊緊的抱住趙明,高興的不住的在趙明肩頭捶打。
“身子還是那麼棒,真是太好了,來來,裡面請,今兒咱們弟兄非得好好喝上一杯。”韋小寶拉着趙明,又叫上楚飛,引得雙兒等人上了樓梯。
衆人來到頂樓,找了個豪華的包廂,吩咐牛二準備酒菜,幾個人坐在一起,暢談起來,五六年不見,思念之情溢於言表,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
楚飛這幾年,一直負責紅星的揚州分部,儼然一個土皇帝,當地的官府,豪紳,無人敢惹,不過呢,楚飛也知道,這些都是沾了韋小寶的光。
韋小寶拍了拍兩人的肩頭,嘆了口氣,“成也蕭何敗蕭何,如今紅星勢力日大,只怕大清朝雖大,再也容不下咱們了。”說着,韋小寶就將自己內心的擔憂說了出來。
“大哥,你說的是真的?你爹爹是當今皇上的父親,這麼說,你也就是如假包換的真命天子了,不如這樣,咱們乾脆反了得了,到時候兄弟們擁護你做皇帝,咱們一起逍遙自在,豈不妙哉。”楚飛笑道。
“妙你個頭啊,咱兄弟是那樣的人嗎?我早就想好了,等吳三桂滅了之後,我就辭官不做,到時候,要是皇上容不下咱們弟兄,咱麼就離開這裡,反正這幾年,咱們在海外也有了根基,到哪裡,還不是一樣,大不了,以後想家了再回來。”韋小寶無所謂的道。
“就是,就是,反正咱們有的是弟兄,手裡也不缺冒煙的傢伙,到哪裡都一樣稱王稱霸,不管了,總之大哥你去哪,我就跟你到哪,反正,我這輩子就跟定大哥了。”楚飛一臉的堅定,韋小寶重重的點了點頭,兄弟如手足,一點不假。
趙明這幾年,變化也不小,鏢局生意沾紅星的光,全國開了好幾家分局,生意異常紅火,只不過,言語之間,趙明卻幾次望着韋小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有什麼話張不開口似的。
“怎麼了,趙大哥,遇到什麼難處了嗎?有事你開口就行,別看我當官了,我可一點都沒變,咱們還是好兄弟,你可別跟我見外。”韋小寶豪爽的笑道。
“那是…那是。”
趙明偷眼瞧了瞧韋小寶身邊的三位美女,還是沒能開口,韋小寶明白了,衝蘇荃等人使了使眼色,蘇荃會意,說是帶着姐妹到處轉轉,起身告了個別,三人出去了。
“趙大哥,我跟你說,你根本沒必要,這幾個都是你的弟妹,一家人,有什麼不能當面說的。”等蘇荃三人出去之後,韋小寶埋怨道。
“是大哥不好,只是這事,實在不能當着弟妹說起,是這樣的,我那妹妹芙兒你還記的嗎?”趙明嘆了口氣說道。
“嗯?芙兒,你是說趙芙?”聽到這名字,韋小寶腦海中隱隱閃過一個模糊的倩影。
“是啊,想不到,兄弟你還記得,當年你們都小,我還給你提起過,沒想到你一下子離開這麼多年,我本以爲我那妹妹時間一長,或許心裡就想開了,以後就算咱們結不成親家,我妹妹也能找個人家。可是,誰成想……哎,一晃幾年,我那妹妹…”說着,趙明竟眼睛一紅,傷心的哽咽起來。
“趙大哥,你這是怎麼了,趙芙怎麼了,病了嗎?”韋小寶心一緊,隱隱覺得出了事情,而且還不是好事。
“誰知道呢?說是病吧,能吃能睡,也不覺得奇怪,只是,自從你走了,芙兒就一個人躲在屋子裡,幾年了,除了解手方便,一直沒出過閨房一步,外人除了送飯,根本見不到她,也不知道她在房裡幹什麼,整整五年了,兄弟,你說我這當哥的能不擔心嗎?不過有一點,倒是奇怪,隔三差五,她就會問起你的事情,而且一問起來,就沒完沒了,兄弟,你抽空去看看吧,除了你,沒人能勸的了她,再這樣下去,我真怕芙兒有個三長兩短,我這當哥的可怎麼辦啊?”趙剛越說越傷心,不住的捶胸頓足,嘆息不已,韋小寶楚飛兩人好一陣勸慰,直到韋小寶答應過幾天去看望趙芙,趙明這才作罷。
“哎…這事搞的。”
送走了趙明,韋小寶心裡好一陣鬱悶,當時說的好好的,一切隨緣,想不到這小丫頭這麼愛鑽牛角尖,把自己折磨成這樣,何苦呢?難道我真的有那麼好嗎?可以讓女人爲我瘋狂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