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說你不是過來找麻煩的。”山上井司在心裡默默的想到。
“那不知先生過來是爲了。”山上井司看樣子是被羅雲先前的動作給弄的有些暈頭了,現在說起話來都顯得有些弱智。
畢竟,這句話一出,差不多就等同於他承認了先前他認爲羅雲是過來找麻煩的。
好在羅雲並未去糾結於這個問題,因爲現在這個局面纔是他最想要的,自然是不會錯過的了。
“不知道山上先生是否想要獲得永生?”
“永生?”聽到羅雲的話,不僅僅是山上井司,就連他身邊的幾個保鏢兼小弟,也可以說是小弟兼保鏢的幾個人都一起吞了口口水。
要說別人告訴他們“你想不想要獲得永生”之類的話。
這幾個人是肯定不會信以爲真的,沒準還會扇這個傢伙幾巴掌然後將他從十六樓直接扔下去。
不過羅雲一開始就給他們留下了強悍男人的印象,因此他的話,這些人雖然不說是完全相信,但至少沒有直接將之給否定。
“不知先生,您所說的這句話是否當真。”山上井司雖說現在是一個黑幫的大佬。
但他還是從一個普通的小弟一步一步爬上來的。這中間所受過的苦頭自然是少不到哪裡去。
所以,他其實也是一個能屈能伸的男人。
在聽到了羅雲的這句話以後,他對於羅雲的尊敬程度,瞬間便上升了許多。
用他現在的心裡話來說,就是:
“你要是騙我,我就把你宰了。你要是沒騙我,真個讓我獲得永生了,便是真的讓你打一頓,或者對你尊敬一些又如何。”
“當然。”羅雲對山上井司微笑着,說道。
“不知先生,你如何幫助我獲得這永生的。”山上井司開始裝文藝了。
“不知山上先生是否聽說過修真?”既然對方要拽文藝,羅雲也就隨着他一起拽了。
“修真,這自然是聽過的。”山上井司仍未停止拽文藝。
“不知山上先生是否知道這修真,應當如何修?”
“這。。。”山上井司畢竟是日本人,對於華夏大地的名詞聽過的還是比較少的。
在聽到了羅雲的這個問題以後,頓時就答不上來了。
看到山上井司這個窘狀,羅雲並未上去進行嘲笑,反倒是直接說道:
“修真,修得真我,去得僞我,此方爲修真。”羅雲似乎拽文藝拽上癮了,現在連文言文都出來了。
“額。”這句文言文意思並不難懂,只要是10歲以上的華夏人一般都能聽懂。
不過相對於山上井司這個日本佬而言,簡直如同天書一般,聽的他腦袋都發暈。
但是這裝裝樣子他還是會的。
“先生,不知此番話有何奧義。”山上井司雙手向羅雲一擺,做出一副古裝戲裡學子對老溼請教的樣子。
“我要有你這個學生,我老爸老媽,爺爺奶奶,祖宗十八代估計都得抽死我。”
看到山上井司這個動作以後,羅雲在腦海裡暗暗想到。
畢竟,這個山上井司是一個日本人,日本這個國家一直以來都是華夏人最爲痛恨的。
特別是上一輩以及上上一輩的,對於日本這個國家的痛恨程度真的可以說是千刀萬剮都不解恨。
“還好我爸我媽死的早。”羅雲在心裡暗暗的安慰了一下自己。
剛纔他忽然之間想到了做自己的父母,心中還是有些傷感。
藉着這個想法,沖淡一下自己心中的傷感之情,倒也不失爲一個好做法。
“意思就是,你要是想要修真從而得到永生的話,前提就是你得修到真的我,去除僞的我。”一番話說出,讓山上井司覺得有些頭暈。
“不知先生,如何才能去掉僞的我,修得真的我。”鑑於這個男人對於華夏的修真瞭解的並不多,羅雲便可以在他面前使勁的吹了。
“吸取天地靈氣,吐納日月精華。”羅雲很無良的吐出了這句話。
“當修煉了一個境界以後,便能開始逐漸的超脫凡塵,做到一些凡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羅雲說着說着,居然已經凡人,凡人的開始稱呼起來。
要知道,他說出這個詞語,差不多就意味着,他已經將自己給定義爲超脫凡塵的存在了。
“先生能夠給山上做一下範例麼。”山上井司並不是個蠢蛋,羅雲說的這些東西儘管說聽起來有些玄妙,似乎是真的一樣。
只是沒有親眼所見,就想要讓他完完全全的相信,顯然還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好在羅雲看來是事先就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的發生,因此在聽到了山上井司的這句話以後羅雲並未慌亂。
他先是閉上了眼睛,然後直接拿出了竹蜻蜓放到了自己的頭上。
因爲劇情人物無法看到道具的關係。
在這些人的眼中,羅雲只不過是將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頭頂一下。
這個動作,被他們直接歸納到施法前的必要準備動作之列了。
羅雲的身體,在衆人驚訝的眼神下,從地面慢慢的飄了起來。
飄這個字,乍聽起來,可能讓人感覺沒什麼。
不過仔細想想,用飄這個詞的,除了鬼魂以外,就只有仙了。
羅雲這張清秀臉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與貞子或者伽椰子(爲什麼讓小賤感覺到恐怖的女鬼名字後面都帶個子。。)都是有着極大不同的。
因此能夠形容他的,便只有仙了。
人對於仙的生活往往都是無比羨慕的。
此時的這幾個保鏢跟山上井司看向羅雲的眼神,也充滿了羨慕。
“先生。”山上井司十分尊敬的對着羅雲喊道,他的腦袋在這個時候,都已經快要垂到地面上了。
“喊吾何事。”羅雲不是專業演員,事實上,他連演員都不是。
只是,沒見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演戲這種活,他還是會幹的。
特別是裝X的戲,他演起來,簡直就如魚得水般流暢。
“您能否讓我也像您一樣騰空?”山上井司的話語,已經帶上了幾分顫抖。
“影,影,你丫的死了沒。”羅雲忽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裝作一副神棍的樣子。
隨即便在團隊空間內喊出了這句話。
“頭兒,怎麼了,出事了。沒想到你還真不行啊,早知道就派陳昕上去了。”影的語氣中,帶着慵懶,就像是剛睡醒般。
“放你娘個屁,算了,現在時間緊迫,不跟你吵了。”一句話說罷,羅雲並未讓影接下去。
“我問你,空間中的道具對劇情人物是否有效。”
聽到了羅雲話語中的嚴肅意味,影原先帶着慵懶的話語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效。”僅僅思考了不到半秒,影便給出了羅雲回答。
“哦,我知道了。”羅雲直接掛斷了聯繫。
“影,怎麼好好的不唱了。”打着牌,聽着歌,這日子過的倒的確是不錯。
只是現在歌聲忽然斷掉,讓正在打牌的四個人就感覺到極度的不爽了。
“剛頭兒找了我一下。”影對着用一種“我們還要”的眼神看着他的四人組說道。
說實話,若是單單是月用這種眼神看着他的話,那麼他心中沒準還有點小高興。
不過現在還有這麼多大老爺們,那給影的感覺,就是自己成小受了。
這對於一向以直男要求自己的影來說,無疑是一件不爽的事情。
“頭兒怎麼說?”聽到影的話,本來四人組臉上的嬉皮全部都消失了。
轉而代之的,是凝重。
“沒說什麼,就是問我,道具能不能對劇情人物使用。”
“哦,那就沒事了。來,繼續打。這把我手氣很旺啊。”聽到影的話以後,本來還有些擔心的幾人心情頓時恢復了。
尤其是陳昕,這個賤人居然高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