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大多情況下都讓自己成爲一個旁觀者,修煉不是隨便找麻煩,只有那種有意義的戰鬥纔是對修煉最大的磨練,要是胡亂挑釁他認爲那不是修煉,而是一種腦殘的行爲。¥℉,
蕭戰自認自己沒有惹麻煩,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太過想當然了,他不想這樣莫名其妙的跟邪咒部落衝突,而邪咒部落的人似乎很想跟他發生衝突。
就在蕭戰救下一羣被邪咒部落俘虜的婦女之後,一羣巫師盯上了他。本來他以爲是因爲自己救人的舉動激怒了邪咒部落的人,可很快就發現這些巫師本來就是衝着他而來。
蕭戰絕對不怕麻煩,他自己不會無緣無故的找邪咒部落的麻煩,不過既然是這些巫師想要找他的麻煩,那他就非常歡迎了。沒有任何的廢話,蕭戰在一個原始村落找上了這些追殺自己的巫師。
“孃的,那小子怎麼不見了,小姐還等着我們回去覆命了。”
一個臉色陰沉的巫師很是懊惱的罵了一聲,一羣人跟蹤蕭戰,可竟然在進入這個村子後失去了蹤影。
“這小子體質太驚人了,絕對是最佳的肉種,就算小姐沒有發現,我也恨不得將他煉成肉種。”
“可不是嘛,作爲一個男人誰不希望自己天賦異稟,這小子我看一定是那種最天賦異稟的男人,要是我能夠得到他的東西,今後還不是在女人身上無往不利。”
十多個巫師聚在一起,紛紛討論者如何瓜分蕭戰的身體,尤其是對那屬於男人的驕傲更是充滿窺視。躲在暗中的蕭戰聽得暗翻白眼,他對這個邪咒部落的人很是無語,竟然還有一羣男人想要將他的東西據爲己有,真是不知死活。
一羣巫師身邊自然跟着很多巫師,並不是每一名巫師都是戰鬥好手,他們還是需要無數的追隨者。蕭戰發現這些邪咒部落的武士有些怪異,他們身上的氣息很是駁雜,彷彿混雜了其他種族的氣息。只是一眼蕭戰就判斷出來,這些武士應當都是將其他種族的身體器官據爲己有了,這讓他很是無語。
“聽說你們在找我。”
蕭戰突然出現了,這次他的手中提着一口魔刀,雖然是專修武技之道,但是那次領悟刀技通聖,讓他刀法境界還是達到了通聖的程度,雖然武技之道還是通玄,但是絲毫不影響他使用刀法。
蕭戰的出現只讓十多個巫師一呆,不過他們很快就喜上眉梢,一個個雙目放光的看着他,那模樣就像似一頭頭見到待宰羔羊的惡狼。
“小子,算你識相,竟然主動將自己送上來。哈!這體質真是強啊,根本不用什麼探測術,我就能夠感到你那恐怖的男性陽剛屬性了,我想你那裡一定超乎想象的天賦異稟吧,要不然也不會被我們的小姐一眼看上。”
一個糟老頭一臉猥瑣的盯着蕭戰的褲襠,那咽口水的樣子足夠讓當事人惡寒不已。
蕭戰也懶得跟這些倒胃口的傢伙廢話,他淡然道:“一羣走入歧途的修煉者,看着你們都覺得倒胃口,還是給我去死吧。”
蕭戰就要大開殺戒,他的體內涌現可怕的殺意。只是有些出乎他預料的是,還沒有等他開殺戒,這十多個巫師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先前一臉猥瑣的糟老頭捧腹大笑道:“真是太搞笑了,竟然還有一個武士衝上來要讓我們去死,他難道不知道我們是恐怖的巫師嘛,在我們面前,武士就是扯線的木偶,只要我們心情高興,就能將他身體上任何的零件拆下來玩。”
“就是!我們可是強大的巫師啊,一個武者竟然膽敢叫囂着幹掉我們,難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嘛,這武士都變得如此腦殘。”
一羣巫師一臉嘲諷的看着蕭戰,那感覺就像似再看世間最大的傻子一樣。
蕭戰無語了,他真的沒想到這些巫師竟然如此自信。好吧,既然你們如此囂張,膽敢將本少爺的威脅當成腦殘,那本少爺就讓你們明白,到底他們誰在腦殘。
蕭戰很生氣,後果自然非常的嚴重,閃電間衝向這些膽敢嘲諷自己腦殘的巫師。
糟老頭臉上掛着戲謔之笑,看着衝來的蕭戰他竟然沒有任何擔憂,只是非常風騷的瞬發了一個咒術。這是一個巫師最喜歡用來對付武士的咒術,叫做定身術,這是一種身咒,直接作用於人的肉身,讓你根本無法動彈。
只讓讓糟老頭目瞪口呆的是蕭戰一刀虛空一斬,定身術就失去作用了,下一刻連人帶刀出現在他的面前,那刀光斬來時讓他第一次感到了恐懼。
不過很可惜糟老頭意識到時已經遲了,蕭戰這一刀就算是那些武技強人也要跪,一個武技值無限接近負數的巫師碰上他那純粹就是找死。
霎時間刀光閃過,糟老頭那充滿驚駭的臉色完全僵硬,他的頭顱也在同時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這一刀同蕭戰以往的刀法有了很大的不同,這種不同不是說刀技有了突飛猛進的飛躍,而是指這一刀完全抹殺了糟老頭這個地神座級別巫師的生命。
死了!
這一幕讓其餘的巫師還沒有回過神來,他們似乎無法接受一個武士可以正面擊殺自己,而且還是如此輕易的手起刀落,殺得那叫一個漂亮。
剩餘的十多個巫師也算是經驗豐富之輩,他們立時聚攏起來,一同施展各自最爲拿手的咒術。不過讓他們驚駭欲絕的是,蕭戰叫他玄奇步法,幾個晃動就來到他們面前,那手中的刀光釋放出令他們心寒的刀光。
怎麼會這樣?
這些巫師到死也不明白,爲何自己無往不利的咒術這回連對手一根毛都捕捉不到,然後就看着同伴一個個被斬首,直到輪到自己那一刻他們還不相信自己就這麼掛了。這還是強大的巫師嘛,怎麼看都是呆在的綿羊,好像將自己的脖子湊上去,讓敵人一道道麻利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