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龍皇的法衆人都持有保留意見,沒有人會那麼天真,認爲龍皇一定會將最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們。
現在有人提前進入三皇古域,衆人自然都有種緊迫的情緒,畢竟神藏在前,誰都不想讓其他人捷足先登。
一羣人開始向着禁區深處邁進,而就在這時整個禁區外圍聚攏了數量驚人的武者,他們並非是龍皇的手下,而是不少從其它地方趕來的深淵強者。
這些強者都是被蕭戰瘋狂打造神甲吸引過來的,上萬套級戰甲,連綿不斷的天地神劫,整個深淵都感受到這股巨大的震動,一個個級強者向着這裡匯聚。
要想了解情況其實還是非常容易的,龍皇的手下大部分都留在這裡,這些級強者要想找到答案武力能夠輕鬆幫他們辦到。
“三皇古域有變動嘛,難道哪裡有什麼驚人的神藏不成,居然讓龍皇這些人大費周章的進入其中。”
一尊來自九幽魔族的絕世強眼中閃爍着寒芒,三皇古域有很多傳,不過這個地方是真正的禁域,就算是皇者進入其中,很可能再也出不來了。所以一般情況下深淵的級強者沒事是不會來這座禁區的。
不過如今事情顯然不同了,龍皇爲了進入三皇古域居然請來一個如此誇張的鍛造大師,打造上萬套最級的裝備,由此可見這些傢伙一定有驚天秘密。
三皇古域的確危險,不過如果裡面有着巨大的寶藏等着衆人,那麼再大的危險也是值得去冒的。當這個消息傳開時,不少人就開始嘗試進入禁區。一旦有人帶透明,自然會有更多的人冒險進入其中。
這種變故絕對是龍皇沒有預料的,現在他正充當嚮導,領着一羣人向着三皇古域所在區域靠近。
三皇古域存在的時間絕對擁有一個時代,不知道有多少強者曾近來到這片區域,可是真正對這裡瞭解的生物卻少之又少,而且就算抵達這裡了,真正能夠從中出來的幾乎沒有。
шшш ✿ttκΛ n ✿Сo 可以如今的深淵真正對三皇古域有所瞭解的生物非常稀∞∞∞∞,m.¢.co↑m少,龍皇能夠進入其中,並且還能夠出來,可以他的運氣真的很不錯。
“三皇古域並不存在於這片禁區內,它介乎於大深淵跟魔淵之間,情況跟深淵外圍進入大深淵有些類似,不過兩者的情況又有很大不同。”
一行人已經來到三皇古域外圍,遠遠看去可以清晰看到一道光暈籠罩這整個三皇古域的入口。
龍皇戰在一塊巨石上,他的目光銳利,一股興奮的情緒從他的話語中可以聽出來。
“哪裡不同了?”
蕭戰開啓了真主之眼,光暈有些類似於結界,不過有跟結界存在着很大的不同,這東西並沒有阻擋任何東西,不管是生物,還是任何的力量都可以在自由進出。
“前面那道光暈就是三皇古域的界限,只要走過去,我們就會進入古域,而一走出來,我們自然也離開了古域。可以三皇古域不僅僅只是一個通道,它同時還存在於兩大深淵之中。”
“這樣的光暈真的能夠阻擋古域中的生物出入?”
蕭戰微微皺眉,他對於龍皇的法感到懷疑,結界明顯不像能夠阻擋任何生物離開,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理讓裡面的生物不敢越雷池一步。
“阻擋古域生物離開的不是這道光暈,真正的原因其實就是古域中段魔力,只要任何生物被這種魔力腐蝕,就再也無法離開古域,而一旦他們走出古域,都會很快消失在天地間,徹底的死亡。”
龍皇搖頭,他早就知道了三皇古域的情況,可一直都不敢真正深入其中,這其中最大的顧慮就是古域中的魔力,哪怕是皇者沾染了,也要永遠身陷古域,他豈敢亂闖。
蕭戰聞言不由恍然,這麼來古域中的魔力只能夠在古域這種特殊環境存活,一旦失去這個土壤,那麼魔力就會消散。而一個生物一旦被古域中的魔力侵蝕,自然也會收到這個原理影響,那時想要離開就難了。
“要進入古域,首先必須保證能夠抵擋古域魔力的侵蝕,這一我們就需要蕭大師幫忙了。”
龍皇看向蕭戰。
蕭戰沒有多什麼,三皇古域存在這麼久,一直沒有人能夠征服這裡顯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解決掉。蕭戰雖然對自己非常相信,但是他不會忘掉深淵跟封神世界的特殊,這裡天才無數,有很多都是一個時代的天驕,可這麼多人都沒有破掉這裡,足夠明三皇古域的特殊性。
不管猜測如何,蕭戰認爲必須先一步進入三皇古域中,這裡能夠成爲無數皇者的封印之地,想要依仗自身無上神道屬性有些太輕狂了。
蕭戰沒有讓任何人代替自己去冒險,他這次打算獨自進入三皇古域探路。
“夫君,讓我跟你一倒進去吧。”
劍靈兒第一個站出來,表示要跟蕭戰共同進退
隨着劍靈兒表態,其餘三位瘋魔族的美女也表示要跟着,作爲已經純粹的瘋魔族女人,她們從來都不缺乏發瘋的時候,對於進入三皇古域這樣兇險的地方絕不會有任何猶豫。
“你們還是老實在這裡待着吧,我可不想因爲你們分心。”
蕭戰直接拒絕了幾個女人的要求,三皇古域兇險萬分,絕不是好玩的,如果運氣不好不定剛剛進入其中就會撞到皇者。蕭戰沒有理會劍靈兒不滿的眼神,他知道美人兒如今很強,可他還是不想帶她去。
蕭戰走了,獨自進入三皇古域,他不擔心劍靈兒幾女的安危,只要有冥天在,他在不在都無所謂。
龍皇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芒,他很清楚三皇古域的危險,可是蕭戰明明知道了,還這樣義無反顧的進入其中,他不知道這傢伙的自信到底來自哪裡。
龍皇從來都是自負的,他一直認爲自己論武力值要在蕭戰之上,可是這一刻他卻感覺自己或許太過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