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
“那什麼阻止?”
“那可是至高神器,知道什麼是至高神器?就連火焰山這樣堅固的東西都能一劍切開,咱們上回還不夠砍的。”
“要阻止當然不是跟至高神劍鬥,那姓蕭的就是罪魁禍首,只要咱們將他幹掉,事情還是很好辦的。”
“幹掉他?這倒是個好辦法,可你倒是說說看咱們怎麼幹?沒看到他身邊有數百名巔峰皇以上的高手嘛,咱們衝過去連他的邊都摸不着就統統交代了。動武是下下之策,想送死你們去,別拉我。”
一羣黑袍人很是驚慌,火焰山根本擋不住至高神劍的野蠻切割,他們急啊,要是不能阻止,火焰山鎮壓的種族就會被放出來,這對封神世界將是難以想象的危機。
“一羣傻逼,咱們有必要跟那姓蕭的動武?只要將火焰山下鎮壓的東西告知,那姓蕭的定不敢亂來,這多簡單的事情啊,你們居然還在這裡爭吵。”
也不知道誰忽然吼了一句,頓時所有爭吵都沒了,衆人顯然也覺得自己真的很傻逼,這麼簡單的事情居然急成這樣。
說服工作還是能夠勝任的,衆人哪裡坐得住,要是火焰山被那野蠻的傢伙用至高神劍毀了,他們都將成爲罪人。
“住手!住手啊!”
蕭戰正讓至高神劍歡快的切割火焰山,忽然一大票人衝過來,這些傢伙都穿着黑袍,一看就不像武者,倒像一個個巫師一類的職業者。
蕭戰沒有說話,他身邊的兩支女衛立時散開,兩做大陣擺出,沖天的劍意跟刀意在虛空碰撞,那真叫一個恐怖,原本還打算衝近一點的黑袍衆立時剎車,一個個憋着臉吼道:“姓蕭的,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嘛,火焰山鎮壓着萬惡的精魔族,要是你將他們放出來,這就是對封神世界最大的傷害。”
“姓蕭的,不要以爲你是準太子,就可以無惡不作,火焰山決不能毀,不然你就是千古罪人!”
一個個黑袍衆叫囂着,他們在不斷批判蕭戰,似乎恨不得要將他定在恥辱柱上,永世不可翻身。只不過這黑袍衆雖然叫囂得厲害,但是卻沒有一個膽敢殺過來,他們始終跟兩做大陣隔着一段距離,這讓他們叫囂得厲害,卻會讓人感到他們是在色厲內荏,統統都是一羣軟蛋。
蕭戰歪着頭,他可不在乎成爲罪人,而是饒有興致道:“本公子很好奇,你們怎麼知道得這麼多?”
蕭戰好奇的話一下子讓這些黑袍衆靜了,是啊,他們怎麼知道?難道未卜先知?別逗了,要知道他們從未見過蕭戰,對方纔剛現身,也就祭出至高神劍就讓他們認出來,這太扯了,要知道真正知道蕭戰手中有至高神劍的雖然有不少,但絕不包括他們這些鎮守火焰山的人。
“別管我們如何知道的,你立馬將至高神劍收回,不然你就是封神世界的罪人。”
有黑袍人喊話了,避重就輕,怎麼看都是心虛。
蕭戰豈是好糊弄的,這幫傢伙既然知道他,那肯定跟某些人有聯繫,而這些人很好猜,定時鑄神樓的那些傢伙。
有意思啊!
蕭戰可不傻,聯想到那些跟着自己的鍛造師,十有八.九想到進入火雲窟之後暗算他。既然你們心懷不軌,那就別怪哥們不仗義,什麼狗屁不能破,如果真的將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放出來又如何,只要不找自己的麻煩就成了。
而且蕭戰心中有預感,這個封印在火焰山下的所謂精魔族定是跟鑄神樓有仇的一個種族,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這話怎沒錯的,至於會不會傷到自己,他還真不怕。
“你們說說看這個精魔族到底是什麼,別給我扯那些沒用的,要是不讓我充分意識到這個精魔族的危害,是甭指望我收回至高神劍的。”
蕭戰滿不在乎的話讓這些黑袍衆氣得不輕,他們戳指怒視,似乎想要控訴他的大逆不道,只可惜那一瞬間一道恐怖的刀氣轟來,閃電間就將這羣黑袍衆震飛。這抹刀氣非常給力,所有黑袍衆身上的袍子碎了,而本身卻沒有受多大傷害,不過一個個光溜溜的,實在是大損他們正義的形象。
黑袍衆一瞬間捂着要害消失,如果只是蕭戰一個,他們或許還有勇氣面對,但是大男人一個,獨自面對數百美女,不穿衣服還是需要勇氣的。
黑袍衆跑了,蕭戰指揮至高神劍切割火焰山的工作卻沒有停下來,他倒不是想要將這裡給毀了,而是想要霸佔,所以切割不是爲了摧毀火焰山,最終的目的還是爲了化爲己有。蕭戰的切割可是非常有講究的,始終不破壞最終的封印,也就是說他就算切割出一個窟窿來,啥事暫時都不會發生。
“轟!”
一聲巨響傳來,火焰山被強行切割開來,一道不規則的裂縫直通內部,那一瞬間外邊可以看到一羣男子正在換衣服,不用說就是剛剛跑回去的人。
囧!
黑袍衆心下那個怒啊,他們認爲蕭戰絕對是故意的,要不好死不死的在他們換衣服時打一個這麼大的洞。不過黑袍衆暫時沒工夫怨恨蕭戰了,火焰山被切開,封印岌岌可危,他們現在想的就是火焰山毀了,精魔族逃出來的可怕情形,那一瞬間所有人開始從被切開的裂縫衝出來,打算逃之夭夭。
只是這些黑袍衆想逃跑有些想當然了,恐怖的劍光與刀光再度出現,強行將他們攔下來,他們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哪裡是兩支女衛的對手,沒多久就被揍成了豬頭,成了一名俘虜。
“姓蕭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些黑袍衆根本不服氣,一個個怒視着蕭戰,他們擁有着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傲氣,從一開始就叫囂着,似乎一點都不害怕蕭戰會將他們幹掉。
“你們什麼人?”
蕭戰眯着眼,臉上表情透着不懷好意。
“我們負責鎮守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