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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的確回來了,跟着他一道出現的還有一個年輕人,一身修爲已經達到半步起源境,十有**是二爺的兒子輩。”
聽到管家的話,蕭牟再度吃了一驚,這個時候二哥帶着一個修爲達到半步起源境的兒子回來,目的絕對不會單純啊。現在蕭奕武剛剛被剝奪少主之位,蕭家少主完全空出來了,作爲一大大家族不知道有多少人窺視這個位置,二哥這個時候回來不言而喻。
蕭牟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不止一個兒子,蕭奕武只不過是最爲出色的,作爲家主,他自然希望自己其他兒子能夠繼任。只要稍稍操作,本來一切還是有希望的,可現在面對一個修爲達到半步起源的競爭者,除非他能夠找出這一境界的人來,不然一切手段都是虛的。
雖然心中百般不願讓二哥回來,但現在二哥既然回來,他這個做弟弟的豈有不見之理,更何況就算他避而不見,怕是二哥也會主動找上門來。
“三弟別來無恙!”
蕭牟腦中剛剛轉過這樣的念頭,一道爽朗的聲音突然傳來。
蕭淵出現了,一身青色,並不華貴,可一股獨有的氣度讓蕭牟一見臉色都爲之一變。武者九境,起源、涅凡境界之後就是斬靈,蕭牟意識涅凡境巔峰的可怕高手了,可是當他看到蕭淵的瞬間就感到一股可怕的壓迫之感。這股壓迫並不是有形的,而是一種源自神魂的壓迫,若有若無,要不是蕭牟的修爲達到涅凡巔峰,怕是還真感受不出來。
斬靈!
蕭牟深吸了口氣,他沒想到二哥這次一回來就給了他一個驚喜,蕭家不但少主修爲必須是同境界第一人,作爲家族自然也不例外。如果二哥有意競爭家主之位,他以斬靈境修爲相爭他絕對要頭痛,在蕭家個人實力強大很重要,就算二哥沒有人支持,也有資格跟他相爭。
“二哥這些年都去哪了,小弟當年可是派人去尋過,只可惜根本就找不到二哥的行蹤啊。”
蕭淵淡然道:“多謝三弟關心了,爲兄當年離開了齊州,直到最近纔回來。”
蕭牟笑道:“原來如此,當年二哥可是家主之位最有利競爭者,卻突然間離開,着實讓人意外,要不然這個家主之位也輪不到三弟我啊。”說到這裡,他一臉好奇的看着蕭淵道:“二哥啊,三弟一直很好奇,當年你爲何突然間放棄家主之位?”
蕭淵神色淡然道:“當年之事已經過去那麼久,爲兄差不多都已經忘了,還提他做什麼。這次爲兄回來主要是想要讓儒風認主歸宗,作爲蕭家子弟豈能連自己的根在哪都不知道。你這逆子還在一旁看什麼,這位就是你的三叔,一點禮貌都沒有。”
蕭儒風急忙道:“小侄儒風見過三叔。”
蕭牟眸光一閃,這纔看向蕭儒風,不由雙目微眯道:“賢侄真是人中俊傑啊,半步起源的修爲,整個齊州年輕一輩怕是非賢侄莫屬了。”
蕭儒風淡然道:“三叔謬讚了,半步起源境的修爲在御花神朝年輕一輩中只能算是墊底,這有什麼值得稱讚的。”
蕭牟哈哈笑道:“御花神朝浩瀚如煙,對於我們齊州這樣偏遠之地來說半步起源已經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了,看來這次咱們蕭家少主之位非賢侄莫屬了。”
蕭儒風傲然道:“雖然儒風剛剛回蕭家,但這個少主之位儒風還是很有興趣的,不知三叔打算什麼時候舉行少主之位大比,儒風到時一定準時到場。”
蕭牟雙目微眯道:“少主之位絕不會空太久,大概就是這幾天吧。”
蕭儒風嘴角綻笑道:“蕭家作爲齊州第一世家,儒風真是期待會一會蕭家年輕一輩真正的天才,只希望不要讓人失望纔是。”
……
長老院是在蕭傢俱有着超乎尋常的地位,這不僅僅是因爲他們的身份,真正的原因還是他們的實力,每一個入選長老院的人修爲最低都必須是涅凡境。像長老院排名前十的長老修爲最低都達到涅凡八重,而大長老一身實力則是達到了斬靈境,在蕭戰絕對擁有着無上權力。
長老院並不僅僅只有大長老一人晉升到斬靈境,像二長老跟三長老同樣有這個實力,不過他們基本上不過問蕭家的事情,這樣就形成大長老在長老院中一手遮天的局面。
陳靜燕在長老院中地位很是獨特,她不具備蕭家血脈,之所以能夠成爲長老,除一身實力達到斬靈境外,還因爲她曾是蕭家家族的妻子,在蕭家的聲望可不是一般的高。長老院二長老跟三長老不管是,陳靜燕如今可是二號人物,蕭奕武不管犯下任何事情都能穩坐少主之位,這可不僅僅是大長老一人的功勞。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陳靜燕有些疑惑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陳雪,說實話今天的陳雪完全出乎她的預料,在她的印象中陳雪絕對是那種認死理,爲了保護兒子絕不會管任何是非對錯。如今蕭奕武的處境雖然很被動,但在陳靜燕看來只要她跟大長老聯手,沒有任何人能夠撼動他少主的地位。
陳雪咬牙道:“這對奕武來說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陳靜燕眼中的疑惑更盛了,外邊都在傳言是長老院爲了保住蕭奕武直接剝奪了他的少主身份,其實他們哪裡知道提出這個的就是陳雪本人。
“你似乎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陳靜燕眉頭緊皺着。
陳雪咬牙道:“請老祖宗見諒,小雪的確有事情隱瞞,可這個原因小雪根本就不能說。目前讓奕武面壁思過就是最好的選擇,小雪請求老祖宗出面保護他的生命安全,不要讓人暗中加害。”
陳靜燕淡然道:“思過之地正好就在我的掌控中,這點沒有人能夠亂來的。”說到這裡,她看着陳雪道:“如今奕武已經失去少主身份,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
“這件事情絕不會就這麼結束的。”
陳雪臉上怨毒之色濃烈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