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去了解情況,但是蕭戰可以肯定,整個通州已經徹底腐爛,他可以將所有人都抓起來,不用擔心造成多少冤假錯案。
通州很安靜,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一旦神網建成這場風暴就會爆發。
僥倖?
都是修爲達到絕顛的存在,很少會抱有僥倖,當蕭戰封鎖通州開始,這就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爭。
坐以待斃?
絕不!
沒有人願意引頸就戳,拼死一戰的勇氣絕對有,只不過如何戰卻是一個艱難的問題,這段時間滅世魔族跟創世神族的強者在通州橫衝直撞,那恐怖的實力讓無數人心沉谷底。
反抗需要代價,而蕭戰派往通州的強者實力太變態了些,可以說只要有腦子的人就會知道在兩支騎兵的壓力下,被鎮壓就是最終命運。
是否甘心?
沒有誰會甘心,被毀滅的命運,讓這些心裡扭曲的傢伙瘋狂,他們絕不會甘心自己被毀滅,就算死也要拉人下地獄。
青候臉色陰沉到極點,他從未想過會發生這樣可怕的事情,掌控通州,他們就是最高神祇,世間生靈都要臣服在他們腳下。億萬年來他們做到了,通州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中,沒有任何生靈能從他們的屠刀下逃脫。
墮落令人迷醉,殺戮已經不能滿足他們,殘殺、虐殺、使盡各種手段,用最藝術,最變態的方式將人的生命剝奪,就是他們的喜好。
純粹的殺戮只是低級趣味,讓生命在自己手中慢慢走向死亡才能滿足青候最大的**。血肉地獄可不僅僅只是馬甫的傑作,青候這類嗜殺者纔是最大貢獻者。
如今馬甫授首,通州算是羣龍無首,青候當仁不讓的扛起大旗。只不過這並不是他想要的,作爲嗜殺者喜歡殘忍的剝奪生命,絕不會希望讓其他人來剝奪自己的生命。被推上這個位置,就預示着要跟太子正面衝突。
馬甫用死亡告訴大家太子的恐怖,血肉地獄可是匯聚他們最強的力量,然而太子輕易就將之連根拔起,讓他們的樂園直接暴露在天底下。
對上太子死的可能性九成九,那唯一的希望太渺茫了因爲在帝國內唯一能夠壓制太子的或許就是帝主,只是這事帝主已經表態,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
必須自救!
青候很清楚自己的處境,要想活命只能依靠自己,只是如何對付太子讓他非常頭痛,不管如何想,最終結果就是被幹掉,這實在是太讓人沮喪了。
“現在形勢如此,咱們不可能是太子的對手,投降就是唯一的選擇。”
氣氛非常凝重,有人忍不住開口了,現在形勢非常明顯,他們不可能是太子對手,要麼反抗,要麼投降,絕不會有第三種可能。
“投降?”
“你認爲這可能嗎?”
“爲何不可能?只要嘗試就會有可能,而如果咱們什麼都不做,那就什麼都不發生。”
……
一羣人開始爭論起來,大多數都選擇投降,這不是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事實如此,識時務爲俊傑,只要活命什麼都有可能。
“你們太天真了,咱們所有人都別想活命,死就是唯一的歸宿。”
一個女人開口了,她生得異常妖豔,那張靨面彷彿就像一團火,能夠將雄性的**之火點燃。只不過在場所有男人卻沒有一個願意將自己的目光躲在這個女人身上停留,不少還如避蛇蠍的避開,似乎不敢與之對視。
“此話何意?”
青候開口了,他自然認得這個女人,算是馬甫曾近的相好,只不過後來雙方鬧翻了,據說這女人喜歡屍體,有將自己男人煉成屍傀的癖好,據可靠消息顯示,這女人身邊最強的那支屍衛就是她的丈夫轉化而來。
這樣重口味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敬而遠之,沒有誰會覺得跟這樣的女人交流是做男人的性福,除非不要命了,最好離這妖婦越遠越好。
妖婦目光落在青候身上,感興趣的光芒一陣閃爍,那模樣完全就是意動了,感覺就像一個動了春心的蕩.婦,**盪漾的厲害。
嘴角綻起一個弧度,撩人心扉的媚色浮現,只聽妖婦笑意盈盈道:“這是一種直覺,太子絕不會放過所有人,如果咱們現在不反抗,一旦那神網建起來,怕是所有人都將等待滅亡的命運。”
女人的直覺?
青候對這回答很不滿意,不過他也沒有去追問什麼,甭管是不是女人的直覺,其實他自己已經沒有退路,死戰就是唯一抉擇。
“這事沒什麼好說的,唯有殺出一條血路,咱們才能夠活下來。現在咱們最需要的跟巫師精誠合作,如有可能最好將這個太子拉下馬。”
妖婦的話讓在場不少人翻白眼,太子的實力深不可測,豈是說拉下馬就能搞定的。
“你們也不要露出那些個表情,要想保命我們只能這樣拼了,好在老孃手中有一樣東西,只要吸收足夠多的生靈血液跟神魂,就能爆發出不可思議的能量。真是可惜啊,地獄被太子弄出去,想要搶回來根本不可能,要不然完全可以嘗試將之煉化。”
妖婦的臉上盡是興奮之色,臉頰上浮現嬌豔的紅,熟透的風情四溢,很是勾人,
可惜,似乎沒人注意這個,反而都臉露警惕之色。
這女人唬人吧?
不少人都一臉狐疑的看着妖婦。
“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既然咱們逃不了,那就跟太子拼一回。現在我的要求非常簡單,大家想盡辦法殺戮,越多越好,如若能夠將整個州府的人屠戮一空,這件兇兵的威力將達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妖婦的話讓不少人嚇了一跳,儘量製造殺戮?
這女人腦子沒有毛病吧,製造殺戮豈不等於送羊入虎口,這是找死啊。
“要想活命這就是唯一的法子,不管你們是否參加,老孃這回可是豁出去了。”
妖婦冷笑一聲,充滿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