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蕭戰覺得要戰勝滅皇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這傢伙體內的混亂將之擊敗,不過現在他不這麼看了。
爲何?
原因其實很簡單,這種力量將滅皇的力量分成無數塊,一旦將之打爆,或許當滅皇重聚時體內的異種力量會被打出去,如此一來,失去這些障礙,滅皇的實力自然會最快速度的恢復。
當然,如果蕭戰能夠一擊在打爆滅皇的時候,能夠將這傢伙鎮壓或者幹掉,倒不用愁將之打爆會有什麼後遺症。
不過一招幹掉一尊至高者,蕭戰可沒有這樣的自信,雖然他很自負,但是也不是盲目的腦殘,至高者本身就代表着不死不滅。這種不死不滅可不是神靈的那種不死不滅,除非他有劍聖那樣霸道的修爲,能夠將至高神器斬斷,那麼他充分相信自己能夠幹掉一尊至高者。可現在蕭戰顯然不具備這樣的實力,所以他不會盲目的認爲自己能夠幹掉滅皇。
如果不能幹掉對手,那麼對手的這個弱點就沒有必要利用了。不過轉念一想,蕭戰認爲這個弱點還是可以利用的,不過不是將滅皇打爆,而是讓這種怪異的切割變得更加恐怖,最好能將之弄成死結,這樣一來就能讓滅皇再也無法復原,如此一來,要想將這傢伙鎮壓就輕鬆了。
有了想法就要去嘗試,根本不給滅皇喘息的時間,蕭戰再度一腳踩出來。
這是一種囂張,也是一種霸道,不過對敵人來說者更多的還是羞辱。一腳將對手踩在腳下,那種感覺就是對手在他的面前只能做螻蟻,是那種可以用腳踩死的對象。
怒!
滅皇有理由憤怒,蕭戰是他所遇對手中最讓他抓狂的傢伙,以往就算是怒戰諸神聯盟一衆強者,他也不會因爲自己被打爆,被鎮壓而憤怒,那些充其量都是對方羣毆,而他自身也不夠堅挺。而現在自己遭受重傷影響,而蕭戰居然利用他的弱點次次暴擊得手,而且每次還是這種羞辱式的攻擊,讓他如何不怒。
然而憤怒並不能解決問題,蕭戰這一腳踩踏真他媽變態,禁封任何變化這不算什麼,武者達到至高境武技招式很難存在破綻,面對這樣的攻擊,滅皇不會在意。可是蕭戰這一腳踩踏很是不同,看着腳掌在眼中無限放大,他發現自己的念頭根本不受控制,似乎要去想躲避也是一種罪過一樣,只有硬碰硬纔是他該做的。
該死!
滅皇知道自己的思維被影響了,至於爲何如此,就算用屁股想都能知道,這肯定是蕭戰的一種攻擊手段,能夠控制他的對手去做去想。
這非常可怕!
滅皇知道如果是自己巔峰狀態碰上這樣的對手也非常棘手,因爲迄今爲止,他尚未發現這種影響自己的原理是什麼。如此一說就有問題了,滅皇知道自己根本不知道蕭戰修的到底是怎樣的武。連對手的武都不知道,要想戰勝對手就會非常的艱難,甚至根本不可能存在一說。
這一腳怎麼破?
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雙目不受控制的鎖定踩踏而下的腳掌,所有的思緒都被調集,大腦在瘋一樣的運轉,滅皇想要找到能夠讓自己破解這一擊的方法,但是他發現自己腦子根本不聽使喚,念頭很快就被帶偏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轟!”
滅皇再度被一腳踩中,好在是至高體,倒也沒有被一腳踩爆,不過那種踩踏帶來的衝擊還是讓他險些被踩暈。
醜啊!
滅皇怒欲狂,這樣的情況讓他想要報復,只是踩踏的力量非常恐怖,方圓數十里地在炸裂,很快大地上出現一個很深的腳印,而他被這一腳鎮壓了。抵抗的力量剛剛一出現就被震碎,滅皇任何的反擊手段完全受不住這一腳的踩踏附帶的震盪。
太霸道了!
滅皇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機會,碰到蕭戰這樣的對手,如果你沒有更強的力量,那麼被碾壓就是唯一的結果。跟蕭戰交手,滅皇體會到比秦紫槐還要恐怖的艱難,這一刻他完全可以肯定這兩個傢伙就是狼狽爲奸的一對,都特麼的陰險。
蕭戰很爽,他發現掌技之境太給力了,這是神之禁區的神級,可以扭曲技之法,讓肉身直接觸碰,這種效果實在是太棒了。不管如何,同樣用技之法去硬撼對手,根本不是技之道修煉者最擅長的,只有當肉身能夠直接觸碰時,技之力才能綻放出最璀璨的光輝。
現在蕭戰可以隨意拿捏技之法,想怎樣扭曲就能怎樣扭曲,甚至通過扭曲技之法,他還能夠讓對手如何去思,如何去想,簡直可以將之掌控在股掌中。
可以說一旦蕭戰跟至高者處於同一級別,這時他的對手想要跟他對抗就非常艱難了,除非能夠找到抵抗技之法被攻擊的窘境,不然被虐就是唯一的下場。
一腳是踩不死滅皇,蕭戰不介意第二腳,第三腳,總之他一瞬間將滅皇踩了十多腳,只將這傢伙踩得差點昏死過去。
到了這一步,蕭戰也發現要想將滅皇幹掉根本不可能,不管他如何做,居然都難以真正將一尊至高者的神位打散,以前的那些滅皇劫跟重鑄之錘什麼都徹底失。
既然幹不掉,蕭戰現在就考慮怎樣將這傢伙鎮壓,所以他直接祭出神印,粗暴的將滅皇壓住。
“哎呀呀!我說你爲何不多用用我了,這種鎮壓的小事用不着我出手吧。”
神印對蕭戰不怎麼用自己很不滿,現在這傢伙可是至高者,能夠爆發出它最大的威能,它感覺自己的戰鬥**已經飢渴了,它極度渴望戰鬥。
“放心吧,接下來用你的時候太多了,現將這傢伙鎮壓住,等我打造一座至高級牢籠時,你就能夠徹底解放了。”
“這傢伙雖是至高者,但自身的力量卻被人設下封印。發現沒有,如果你選擇將他打爆,這種隱藏的手段將徹底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