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珠絕對是危險的,這些年來她的實力越來越可怕,隱約隨時都可以衝擊至神境。一手抓向方怡,她的目標就是這丫頭挽住蕭戰胳膊的地方,似乎想要將這令她看着不舒服的手打開,不許這丫頭碰到蕭叔叔。
“你幹嘛?”
方怡怒目而視,面對戰珠這一手抓來,她雖然極力想要抵抗,但還是被震開,這讓她異常惱火。
戰珠嘴角綻起不屑的弧度,幾乎瞬間她欺身而上,強行將方怡擠開,那一刻她霸佔了蕭戰的胳膊,立時她得意的衝方怡笑。
“蕭哥哥有兩個胳膊,你幹嘛不挽另一邊?”
方怡怒視戰珠,小拳頭都捏緊了。
戰珠哼道:“我樂意,怎麼着。”
方怡怒道:“欺人太甚,我怒了!”
戰珠嗤笑一聲,很是不屑道:“怒就怒唄,有本事咱們練一練?”
方怡勃然大怒,很想衝上去將戰珠摁地上狠揍一頓,不過非常可惜,她大不多戰珠,這一點讓她很是沮喪。
蕭戰笑道:“你們兩個不要一見面就鬧好嘛。”
“纔沒跟她鬧了。”
戰珠貼在蕭戰身上,小臉枕着他的肩膀,臉上表情滿是少女對長輩的依戀。戰珠發現這樣依偎着蕭叔叔自己真的好開心,原先對方怡的憤怒跟不滿一下子就消失,哪怕看着那丫頭挽着蕭叔叔另一邊的胳膊,她也不關心了。
蕭戰搖頭一笑,兩個小丫頭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見面就成死對頭,一點道理都沒有,或許她們真的八字不合,見面要是不相互擠兌似乎渾身都不痛快。蕭戰沒有強制要求兩個丫頭要怎樣,平時拌嘴無傷大雅,只要不真正打起來,他都不會管,兩個丫頭也是有分寸的,她們最多也就鬥鬥嘴,一點小小的身體摩擦,絕不會超過這次尺度。
多了兩個有矛盾的小丫頭,自然不會影響蕭戰進軍毀滅魔途,至神戰艦載着所有人跨越無限虛空,不到一天的時間,就來到一座被毀滅之力籠罩的禁區。
作爲被毀滅風暴籠罩的禁區,危險係數自然非常恐怖,基本上沒有任何生靈敢靠近這片區域,尤其在那毀滅風暴的籠罩中心,就連天地法都不敢靠近,這是真正的生命禁區。
禁區非常安靜,作爲真正的禁區方圓億萬裡都看到多少活物,就算有生靈,也會跟禁區相聚異常遙遠的距離。作爲毀滅魔途所在之地,整個禁區自然不會沒有生靈,對於這些整天向着毀滅跟死亡的人來說,他們沒事就喜歡思考怎樣攻打毀滅魔途能將他們毀滅掉。對於一羣瘋子來說,他們樂此不彼。
毀滅魔途總能找到攻陷毀滅魔途的方法,自然他們也會給整個魔途設下無數的應對措施,確保任何一種情況下都能夠將魔途保全,無數年月過去,整個毀滅魔途的人可以放出豪言,沒有任何實力能夠攻克他們的總部,並將他們連根拔除。
這種豪言絕不是盲目的鼓吹,毀滅魔途根據禁區的特殊情況,構建出最爲恐怖完美的防禦體系,不可能有人能夠打穿所有防禦,更別說穿透毀滅風暴構建的天然屏障。可以說在每一個毀滅魔途的心目中,他們的總部是無法被攻克的,他們可以一直屹立不倒。
曾途在毀滅魔途算得上是一個人物,雖然對於那些長老們來說,他可有可無,甚至可以說無足輕重,但是他負責整個毀滅魔途的安全,每日的工作就是檢查是否有人能夠穿透毀滅魔途外圍的防禦這是一份非常簡單的工作,別說一天,有時候數十數百上千年都不會有一隻蒼蠅飛過,曾途的工作實在是太輕鬆了。
雖然工作無聊,但是曾途還是找到了工作的樂趣所在。因爲可以接觸整個防禦體系,曾途算是可以出入毀滅魔途那些被限定爲禁區的地方,他平時所做事情就是模擬如何攻陷整個禁區,整個攻防演練隔三差五就會按時舉行,很多時候都會有成員死亡。對於這種能夠帶來不少傷亡的活動,作爲一個組織理應限制的,可毀滅魔途顯然不是普通的勢力,這種傷亡在他們看來是必須的,在這些傢伙的觀念中平時多死亡,關鍵時刻就不會害怕死亡,如果一個教徒死了,那就表明他的信念不夠堅定,無法真正成爲一個合格的教徒。
曾途非常喜歡這種言論,因爲有着這樣的評價,他根本不用對死亡的教徒負責,但凡死了,那就是信仰不夠堅定的人,死了也是白死。
一年一度,又一次攻防測試開始了,沒到這個時候就會有無數新加入的族人被調來參加演練,看着防禦工事一**的收割生命,那種感覺對曾途來說就彷彿是在吸蝕毒.品,滋味美到讓他癲狂。
測試當然不能隨便弄來一批人就開始,這麼大規模的攻防演練,要是被有心人看到肯定會暴露毀滅魔途所在,所以每到這個時候,就會開啓陣圖,將一切都隱藏起來,整個效果非常好,絕對能夠做到毫無破綻。
“大人,這回的測試要進行什麼?”
一個黑袍男子出現在曾途的面前,他的眼中有嗜血的光芒閃動,攻防測試就是一次合法殺戮,看着無數的教徒在自己製造的武器下被絞殺,那種快感太讓陶醉了。
曾途笑意盈盈道:“一般的殺戮根本起不到測試的效果,尤其如今徵神戰場重組,神道也跟着重組,我們的防禦工事必須進行系統的測試,看一看,還有那些能夠保持原先的威力。”
黑袍男子吃驚道:“如果是這樣,那整個測試就要麻煩了,我們需要投入的力量也會哦超乎想象,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
曾途不以爲然道:“能有什麼問題,這事已經得到長老們的首肯,去安排吧,不用害怕犧牲,咱們毀滅魔途最不怕的就是死亡,讓新教徒品嚐死亡的滋味,這是我們應有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