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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媛的臉上露出疑惑之色,顯然她不明白蕭戰所謂的釀製奶酒跟花蜜又是怎麼回事兒,不過聽上去並不壞,她不由道:“臣妾謝過陛下恩典,今後一定會用心給陛下釀製奶酒跟花蜜。”
蕭戰嘿嘿笑道:“你已經領旨了,將來如果敢反悔,朕絕對爲你是問。”
席媛笑道:“陛下吩咐的事情,臣妾豈敢不從,只是臣妾不知如何做,還望陛下告知。”
蕭戰嘴角綻起邪笑,衝着席媛一陣附耳低語,瞬間美人兒就連耳根都紅透了,看着他嗔道:“陛下壞死了,哪有做這種事情的。”
一旁的陳惜玉俏臉也紅了,蕭戰雖然是在附耳低語,但考得這麼近,她豈有聽不到的道理。
“你已經領旨,不會是想要反悔吧。”
“臣妾遵命就是了。”
席媛無奈苦笑,只要一想到要釀製獨特的奶酒跟花蜜,她就覺羞燥得慌。
蕭戰調笑一陣席媛,這纔看向陳惜玉,他還沒有說話,美人兒就道:“陛下,臣妾可不釀製奶酒跟花蜜。”
蕭戰失笑道:“純天然的就行,沒必要刻意去做什麼。”
陳惜玉羞惱的瞪了一眼蕭戰,要不是他現在是皇帝,她就要罵人了。
蕭戰看着陳惜玉道:“你有什麼要對真說的?”
陳惜玉一怔,隨即有些吃驚的看着蕭戰道:“陛下此話何意?”
蕭戰微微笑道:“我有一雙能夠看穿虛實的眼睛,你入宮一定是有目的的吧。”
陳惜玉咬牙道:“陛下看的沒錯,臣妾從戰皇城過來的,這次入宮選妃,就是爲了替家人報仇,希望陛下能夠剿滅戰親王。”
蕭戰笑道:“陳家曾是一個同戰親王平起平坐的異性王爺,沒想到你竟然是陳家之後。”
陳惜玉遲疑道:“陛下真的相信臣妾的話?”
蕭戰笑道:“朕不是說過,有一雙看透一切的眼睛嘛,你是否說謊根本就瞞不過朕。就好比先前的席媛,她的信息都被抹胸藏住,可還不是被朕看出虛實來了。”
席媛嗔道:“陛下又欺負臣妾。”
蕭戰含笑看着陳惜玉道:“如果朕幫你滅掉戰親王,你是否願意給朕釀製奶酒跟花蜜。”
陳惜玉臉紅道:“只要陛下能夠做到,讓臣妾做任何事情都成。”
蕭戰哈哈笑道:“很好,今後你們兩個就是朕的御用釀酒師跟花蜜師了。”
兩女面面相視,她們紛紛看出對方眼中的嬌羞跟無奈,攤上這樣一個皇帝,她們除了老實認命沒有任何辦法。
蕭戰很享受皇帝的權威,這種事情一般女人那個會同意,可是他說出來,兩個女人根本就不敢反對。美人在懷,都是如此的美,蕭戰哪有不親的道理,讓兩位美人自解抹胸,他要提前測試一番她們是否真的能夠做一個合格的釀酒師。
兩年多的皇帝生活,蕭戰發現自己真的墮落了,要是以前他絕對幹不出讓美人當衆脫下抹胸的舉動來,更別說左擁右抱提前享用美酒。
通戰親王的戰爭終於還是來了,很是突然,讓蕭戰很是意外,本來他還以爲戰親王還要繼續積蓄實力了。大戰開始了,聲勢絕對嚇人,當戰親王舉起反旗時大夏王朝足有一般的軍隊相應。
說實話蕭戰還真是嚇了一跳,大夏王朝一半的軍隊那可是億萬計,要是統統開道帝都來,一眼望去怕都是人海。
蕭戰對於大戰一竅不通,尤其還是這樣規模龐大的戰爭,他自然不會去插手。不管前世,還是今生,蕭戰唯一的戰法就是人海戰術,他相信只要有足夠數量的軍隊,完全可以碾壓一切對手。
戰偶軍團組建這麼久,數量只能用誇張來說,蕭戰不可能一一激活,因此他將戰偶分作兩種,一種都是美女,這是要用來激活的,還有一種就是男性戰偶,這種戰偶自然不能激活,唯一增強實力的方法就是九境法。大戰之初,蕭戰自然不可能將最強的戰偶軍團派出去,他將所有男性戰偶交給王朝統兵元帥,這是人神變境強者,並非出自皇室,以前並不受大夏皇帝重視,畢竟這個傢伙在先帝時就已經功高震主了。
蕭戰自然不怕這傢伙功高震主,擁有真理之眼】,讓他明白這位昔日的王朝元帥忠心是不會有問題的。
“陛下真的將所有的軍隊都給臣?”
蕭戰淡然道:“對於打戰朕是不懂的,如果讓朕來指揮,離輸也不遠了。真將所有的軍隊都交給你,就是相信你,如果你輸了,那朕就只有跑路了,希望你不要辜負朕的期望。”
薛望又被人稱爲血王,他一身戎馬,死在他手中的人可以用血流成河來形容,當年就是因爲屠殺而被先帝罷職囚禁。薛望看上去就是一箇中年男子,數百年來他都在軟禁中度過,今天被蕭戰請來絕對意外。
“不知道陛下能夠給臣多少軍隊?”
蕭戰淡然道:“朕根基比較淺,能夠調用的軍隊有限,因而大部分都是傀儡大軍,至於戰力如何,等你見過了就知道。”
薛望到沒有說什麼,他似乎不喜歡多話,直接要求見到蕭戰所謂的傀儡大軍。本來薛望是對這支傀儡大軍不抱太大希望的,作爲統兵大帥這麼多年,他要召集軍隊,還是能夠召集到很多,就算比不上戰親王,將之腳步拖住還是可以做到的。不過當薛望見到蕭戰說的傀儡時,是朕的驚訝了,男性戰偶的戰力絲毫不比一般的軍團士兵素質低,最終要的絕對是悍不畏死。而女性戰偶,薛望在見識過擺下的天地一體大陣時,立時對這場大戰充滿強烈的信心。
大戰開始了,戰親王來得很是突然,完全出乎蕭戰的預料,但同樣蕭戰讓薛望掌兵也大大出乎戰親王的預料。薛望是誰只要是大夏王朝的人都知道,可以說要不是先帝將薛望給軟禁了,怕是還輪不到他戰親王掌控如此多的軍隊,成爲最大的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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