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恐怖的神道法,還是出乎兩名遮天族強者的預料,他們竟在對方一聲跪下之後徹底跪了,讓他們驚恐欲絕的就是他們根本無法站起來。
該死!
兩人根本不用言語交談,神道法太強了,要想讓自己擺脫,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攻擊眼前的施法者,只有如此才能讓他們擺脫這種徹底的壓制。
“轟個!”
兩人的攻擊很快,這是拼命的時刻,他們不敢有任何的保留,所有的力量都關注到手中,朝着面前的蕭戰轟出。
這是亡命時刻,兩人雖然沒有任何交流,但是打出的攻擊卻完美的契合,那一刻恐怖的殺傷力彷彿要將整座懸浮在湖泊上的神殿打崩。
只是這時候一隻手抓出來,那一刻似乎將兩人的天空都給遮住,他們打出的力量在爆發的瞬間定格,緊接着一切開始回收,朝着他們的身體異常粗暴的壓回來。
“噗!”
兩人直接爆了,不過不是被蕭戰捏爆的,而是被他們自己的力量撐爆的。
蕭戰臉上神情非常平靜,現如今的神宇根本不可能存在一戰的人物,這讓他有種高手寂寞的感覺。
不是真正踏足至神之主的人,根本不會知道蕭戰到底有多強,現在的他可以說能夠輕易鎮壓任何的至神,眼前兩個至神雖然實力很強,但這種強大也只是針對至神境界而已,對於處於第十重的蕭戰來說太弱了。
捏爆至神不算什麼,他們可以瞬間復原,一瞬間就見兩個被自己的力量撐爆的遮天族強者肉身重聚了,不過此時他們的臉色難看到極點,蕭戰直接一出手就讓他們感到了深深的絕望,如此恐怖的敵人,他們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前輩,你一定不是神月族的人對不對,難道僅僅因爲一個女人?”
西宮木驚恐萬狀,這時候哪裡還顧忌什麼至神尊嚴,只要能夠保命就成。
蕭戰淡然道:“不對,應當是兩個女人,你們很不走運,還一同得罪了,所以你們已經是死人了,不用有任何的奢望,遮天族不僅救不了你,不久後也會跟着覆滅的。”
西宮木跟南宮溪如遭雷擊,難道我們遮天族就因爲兩個女人遭受最恐怖的打擊?
兩人清晰感受到蕭戰的恐怖,如果他要對付遮天族,就算是族長也不會是對手,如此一來,遮天族絕對會從巔峰直接衰落。
蕭戰可不在乎遮天族兩個武者的想法,一手直接抓住兩人,閃電間消失。
……
“母親大人,不管將來如何,孩兒一定會保護你的。”
姚關一臉真摯的看着月羞嬋,那濃濃的情意根本藏不住。
月羞嬋眼皮一跳,神月族的女人可不是那麼好征服的,首先一點,要想讓她們動心就必須鎮壓她們的慾望,要不然你的一往情深那就是對錯了人,她們絕對不會對你有感覺的。
顯然月羞嬋對姚關沒啥感覺,這倒不是說這傢伙不夠優秀,而只能說前任族長對她的影響還沒有消散,他的能力還不足以衝破桎梏,將前任加諸於她身上的影響抵消。
既然無法抵消,那月羞嬋對姚關就不會有啥感覺,所以面對深情款款的義子,她心裡經由意思厭惡的情緒產生,似乎怨這小子不懂事情,在她的丈夫,也就他的義父剛死沒多久就窺視她這個義母。
這小子難道是一個白眼狼?
月羞嬋的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注意力不由轉移開來了,冷不防的手被姚關抓住,那一刻她心中的怒意突然冒出來。
必須承認,雖然月羞嬋極力讓自己去適應姚關,但是她的嘗試是失敗的,因爲就在這小子抓住她的手時,她心中的厭惡跟憤怒根本壓不住。
真是豈有此理!
月羞嬋壓不下自己的憤怒,她想要抽手,掙脫這小子的褻瀆之手,不過就在她打算這樣做時抓住她手的姚關“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居然直接飛出去,那一刻抓住她手的手腕似乎被什麼東西砍下來。
月羞嬋瞬間愣住,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幕,她只是厭惡被丈夫以外的其他男人碰而已,沒想到這個剛剛試圖褻瀆自己的義子就被人砍斷了手。
“誰?”
月羞嬋自然清楚這不是自己的意願造成姚關端碗,肯定是有人出手了。
出現了!
那一瞬間蕭戰出現,他一手將兩個人仍在亭中,含笑看着吃驚的月羞嬋。
長得還真像啊。
蕭戰必須承認,月羞嬋這的跟奴月很像,不管是氣質也好,還是這骨子裡的嫵媚,簡直就是一個人。
這女人自己收定了。
月羞嬋感受到蕭戰霸道的目光,作爲一個神月族頂級強者,她自然能夠讀懂對方眼中對自己強勢的霸佔意圖。本來月羞嬋一定會厭惡這種看自己的男人,但是她吃驚的發現當蕭戰出現後,她一顆心悸動了。
這傢伙居然能夠鎮壓我的慾望。
月羞嬋很是吃驚,她自然知道自己的慾望有多強,丈夫這樣強勢的男人都壓不住了,而如今蕭戰一出現,她體內的慾望就跟溫順的小綿羊一樣,似乎歡迎他隨時來征服。
“閣下何人?”
月羞嬋雖然吃驚,但是整個人卻顯得很是鎮定,神月族的女人天生都非常敏感,她雖然不知道蕭戰來幹什麼,但是她知道他不會對自己不利。
蕭戰淡然道:“本來我是來找遮天族麻煩的,不過在進入這個世界之後發現了神月族的蹤跡,所以就過來看一看,沒想到居然還看到了熟人,看來命中註定的事情,是難以改變的。”
雖然蕭戰的目光很是淡然,但是他看向月羞嬋時卻透着一種霸道的味道,那感覺似乎他口中的熟人跟她有關。
“我們並不認識。”
月羞嬋一顆心活絡起來,蕭戰的話很明顯的表示自己是來找遮天族麻煩的,她很喜歡聽到這句話。
“我們當然不認識,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說來我真正熟悉的乃是你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