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非常可惜,寧缺根本就不解風情,從未考慮過劍客的轉變有多麼的難能可貴,這丫頭也知道替自己師傅考慮了。
是的!
劍客之所以想要套取信息並不是因爲她自己真正想要知道,對於她來說敵人要怎麼做不是問題,她需要的就是如何將敵人幹掉,讓他們無法繼續爲惡。至於瞭解敵人的信息不是很在意,劍客的天賦本就特殊,再加上自己無數年的推陳出新,她對於惡人有着自己的判斷,基本上是不會出錯的。
如今劍珂好不容易做出改變,沒想到有人居然絲毫不領情,這讓她異常的惱火,甚至可以說是惱羞成怒了。
幹掉寧缺!
這就是劍珂的舉動,這丫頭暴走了,閃電間就將寧缺打爆。對於懲戒惡徒,劍珂絕對是這方面的權威,同樣她非常清楚如何將一個難以殺死的人最短時間內幹掉。
沒有任何的懸念,寧缺被幹掉了,他在劍珂的面前沒有形成任何能夠被稱之爲抵抗的反應,可以說他算是死得非常的慘。劍珂對於惡人時使用的殺人手段從來都不會是溫和的,畢竟這些傢伙作惡多端,她絕不會讓他們如此乾脆的死掉。在劍珂看來,犯下無盡滔天罪孽的傢伙就應當以最殘忍的方式去死,只有這樣纔算是對惡人的懲罰。
寧缺的死並沒有響起什麼波瀾,或許他乃是第六重玄土的重要人物,但是在這個神域潰敗的當下,一個頭領的死亡是很正常的,在大潰敗開始的時候,沒有誰回去關心這人。
司徒瑾第一時間就知道寧缺掛了,這樣的事實讓他一陣心驚肉跳,他絕對想不到這次兩大神域聯手居然會敗得這樣慘,不僅寧缺被幹掉,他感覺自己這次也跑不了。
“轟!”
司徒瑾的預感非常準確,逃得飛快的他被一股突兀出現的力量擊飛,那一刻他連反應都沒有。司徒瑾震驚非常,讓他驚恐的就是還沒有等他從重擊中回過神來,一隻腳掌忽然出現,閃電間就將他踩在地上,那一刻恐怖的力道直接將他踩進地面中。
蕭戰冷冷的看着被自己一腳踩扁的司徒瑾,現在的他心中充滿殺意,他只想將人幹掉,可不想跟人廢話,更不想弄什麼天閹武士跟天怨武士。
將一個人踩扁了,並不意味着就將之踩死了,修爲到了第八重可不是擺看來着。蕭戰的目光異常的冷,看着司徒瑾掙扎的爬起來,他沒有阻止,也沒有繼續出手,只是冷冷的看着。
司徒瑾很艱難,蕭戰剛剛一腳將他踩扁,將他全身骨頭跟臟器全都踩碎。痛覺不會隨着武者修爲而發生變化,同樣也不會隨着肉身跨入更高一層次消失,或許一般的傷害難以讓司徒瑾這樣的武者感到痛,可一旦將他的肉身踩碎,那種痛絕對非常的恐怖。
掙扎着爬起來的司徒瑾在慘叫,他沒法控制自己壓抑身體中傳來的恐怖痛楚,所以他叫得撕心裂肺。
“你到底是誰?”
司徒瑾死死盯着蕭戰,他乃是第八重境界的武者,可對方還是一腳就險些將他踩死,這樣恐怖的實力差距讓他絕望。
蕭戰看着掙扎的司徒瑾,冷聲道:“總有人喜歡主宰一切,他們漠視生死,總喜歡用剝奪他人性命的方式來彰顯自己的強大。神域的人天生就是如此,你們喜歡剝奪他人的生命,而且還是以屠殺的方式。不過現在的你們弱爆了,遙想當年的你們是何等瘋狂,爲了一己之私能將無數神域跟星域的生靈屠殺乾淨,那死傷的人是現在你所做的億萬倍不止。”
蕭戰的眼中閃爍着陰冷的光芒,一股恐怖的壓力直接將司徒瑾鎖定,讓他就連呼吸都變得非常的困難。
“現在的你們最多也就屠殺一個世界的生靈,可等將來你們的實力變得更強時,首先遭殃的就是整個九重玄土,說實話,我很悲觀,你們在踐踏生靈,玷污世界存在的最高審判法。”
蕭戰體內的氣息似乎在涌動,一股可怕的波動出現,他一直以來都沒有力量,可是如今因爲一種莫名的憤怒跟殺意,他的體內開始出現力量。
這股力量很是奇怪,跟蕭戰所遇的力量存在着很大的不同,這不是處於沉睡的力量在覺醒,這是一種全新的力量。蕭戰很是驚訝,以至於對於眼前的對手都失去了興趣,他發現自己體內這股力量似乎就是勢跟軌跡,只不過以前兩種力量都是無形的,但是這一刻它們似乎影蛻變爲實質性了。
勢力?
蕭戰很是驚訝,原來還可以這樣,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無形的總會變爲有形的,這似乎是一種規律,勢雖然特殊,但也不會脫離這種規律。
勢跟軌跡實質化了,會有什麼好處?
蕭戰發現這個好處還是非常驚人的,就好比現在勢的力量完全可以用來直接攻擊,這不您非常容易將對方的勢擊潰,同樣還可以跟對方的力量進行實質性碰撞,威能絕對要碾壓任何一種力量,就算是公認的最高級別力量,在勢力的面前也要低上一等。
有力量的感覺非常好,不過蕭戰心中的殺意跟憤怒卻不會有任何減少,伸手一抓,勢力閃電間將司徒瑾抓住,那一刻呈現的就是一隻大手憑空出現,它非常大,能將司徒瑾如同小雞一樣抓起來。
實力所化大手非常恐怖,讓蕭戰很是吃驚的就是司徒瑾的力量直接被捏碎,隱約間他能夠感到自己捏碎的絕對不僅僅只是力量而已,似乎還將那隱藏着的某些東西捏碎了。
蕭戰喜歡考究,他必須知道自己的修煉情況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況,稀裡糊塗的結果不是他需要的,所以他現在很想知道勢力的屬性到底都有些什麼。
到底抓碎了什麼?
蕭戰對這點還是很好奇的,他能夠非常清晰的感應到,自己的手的確抓碎了某些東西,那感覺就像跟司徒瑾存在着千絲萬縷的東西被他一手直接抓碎。
那到底是什麼?
蕭戰第一次感覺到,所以理所當然肯定這種聯繫就是人給天地的聯繫,只要誕生,就會產生無數的聯繫。
抓出的手非常可怕,蕭戰發現勢力完全變成肉身的一部分,給他感覺似乎跟肉身沒有任何差別一樣,最爲恐怖的就是當他動用勢力化手的時候自己整個肉身都拔高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現在他抓住司徒瑾的手別說第八重武者,就算是第九重頂峰境界的怕是也難以撼動分毫,或許也就第十重的武者纔有這個資格。
非常強大的力量,對於練出的勢力跟軌跡之力讓蕭戰還是非常滿意的,這表明他的實力又提升一個檔次了,沒什麼比實力提升更加有利,這遠比修爲的提升強大太多了,現在除非十重境的武者出現,不然跟他一戰的資格都不會有。
蕭戰當然要幹掉司徒瑾,不過他不會簡單的將這傢伙幹掉,這樣太便宜了,在抓住這傢伙的時候他的心中涌現一個招式,讓他感覺很好。招式這種東西對於蕭戰來說不需要刻意去存在了,只要他需要,隨手打出都是天地間最恐怖的招式。就好比現在,蕭戰的手猛地收緊,直接將司徒瑾捏爆的時候,捏所爆發的力量絕不是尋常意義上的捏碎之力,這是一種很特殊的力量,當捏碎之力完全將司徒瑾捏碎時,他感覺天地間最恐怖的神罰之道完全將這傢伙鎖定,以前所犯的罪孽這一刻全都爆發,那個後果之恐怖當場就將試圖重聚肉身的司徒瑾吞噬,以至於整個燃燒起來。
“啊!”
慘叫似乎要撕裂虛空,司徒瑾的痛苦是超乎想象的,他所犯下的所有罪孽這一刻都遭了報應,不僅用不的罪孽之火能將他的一切燒盡,他帶給無數生靈的痛苦這一刻也都反贈回來。
這是一種非常變態的手段,對於這種手段,蕭戰是表示歡迎的,尤其對於自己的全新勢力的蛻變,讓他找到了真正能夠對付神域之主的方法,而不用等待神域的人去反噬神域之主。
其實蕭戰雖然創造了轉嫁這種手段,但他自身還是非常討厭神域之主享受到的待遇的,這個世間就不應當有這樣的特權者存在,一旦他們膨脹了,或者說心理變態了,那麼世間無數的生靈都要隨之遭罪。
司徒瑾死得很慘,罪孽化爲罪劫,最要命的就是同事爆發,基本上相當於用最殘酷的法子將他身體每一個地方磨滅掉,那樣的痛苦絕對是難以想象的,而要命的就在於不管有多痛跟有多痛苦,司徒瑾都必須一一承受,直到真正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