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慘了,臉都腫了,根本沒有人認得出來,他絕對想不到蕭戰居然如此暴力,一上來就將他摁地上踩,根本不講道理。
“我……我……你居然……敢打……打我……”
吉利渾身哆嗦着,話都說不清楚了,這樣的他可不是一般的慘。
蕭戰又踹了一腳,冷笑道:“叫你欺負我母親,打你算是輕的了,要是你不賠禮道歉,今後見一次打一次,絕對讓你無法在法神之眼立足。”
“哈……哈……”
吉利想笑,可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牙齒似乎掉了,笑道聲音就像在漏風一樣。
“這裡是法神之眼,你……一個來自聖盃家族的小子……真以爲能將我怎麼樣,別……逗了。”
蕭戰淡然道:“將這傢伙扔出去。”
“你敢……啊!”
吉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戰的護衛拖着扔出去了。
礙事的人消失,蕭戰這才見到父母,他微微笑道:“老媽不是很厲害嘛,爲何會讓這傢伙在這裡耀武揚威?”
戰妃淡然道:“他只是一個跑腿的傢伙而已,真正找我麻煩的是法恩家族的那位伯爵,這傢伙來頭可不小,跟皇室有很深的關係,好像還是一位公主的情人。”
老蕭呵呵笑道:“最重要的就是這傢伙跟神殿那位聖光王有關係,聽說當年他們都在神殿內身居要職,後來這位從神殿退出來了。”
“跟聖光王有關係?”
蕭戰沒想到事情如此巧合,聖光王現在因爲他的事情很不好過了,如果這時候法恩家族這位伯爵招惹她,要弄一下太簡單了,絕對讓這傢伙死無葬身之地。
“聖光王名氣那麼大,就算是聖盃家族也不願意招惹,你是神殿的神使,由你出面,這位法恩家族的伯爵肯定不敢亂來。”
戰妃淡淡的說,這件事情主要就是非常麻煩,而蕭戰出面能夠讓事情變得非常的簡單,她何必自己去折騰。戰妃可不覺得請兒子出馬有什麼不妥,她是老孃,使喚而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嘛,她纔不像老蕭那樣矯情。
“母親大人不用擔心,聖光王現在自身難保,誰跟他關係密切,誰就要倒黴,如果這位法恩家族的伯爵不識相的話,那就是在自己作死。”
老蕭好奇道:“聖光王權勢滔天,他是怎樣把自己作死的?”
蕭戰簡單的道:“沒什麼,不久前他兒子爲了追求一個女人就打算將我幹掉,結果被監察司的逮捕關進監牢內,聖光王跑來救人,可惜他的命不好,身邊的心腹居然來自暗黑神殿,因爲行刺我敗露,現在被神殿騎士團逮捕,這件事情他聖光王想洗乾淨都難,他哪還有功夫去管什麼其他人。”
戰妃驚訝的道:“神殿跟暗黑神殿可是死對頭,聖光王的心腹居然是暗黑神殿的臥底,居然還發生行刺你的事情,這傢伙絕對不死也要脫層皮啊,最重要的就是還被神殿騎士團抓個現行,這簡直就是背到家了。”
老蕭翻白眼道:“好吧,現在看來事情應當解決了,如果這個法恩家族的伯爵消息還算靈通肯定回來賠禮道歉,不然他的下場一定很淒涼。”
蕭戰嘿嘿笑道:“我是神使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這位伯爵未必知道,希望他的運氣足夠好吧,不然這次肯定栽了,說不定還會連累到整個法恩家族。”
戰妃哼道:“那就看他是否識相了。”
蕭戰的臉上浮現玩味的表情,剛剛他選擇將那個傢伙揍一頓就是激怒對方,人一旦憤怒的時候都會容易衝動。對於這位法恩家族的伯爵來說,這裡是他的地盤,他原本想要搶奪戰爭公會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結果自己派去談判的人被揍個半死,作爲主子哪裡能夠坐視不管,所以他肯定會找回場子。
蕭戰相信這個伯爵肯定是一個狠角色,畢竟能夠在神殿這樣的地方混得很不錯可不容易,畢竟不是誰都能脫離神殿的,這表明這傢伙上邊肯定有人。一個有背景的狠角色,在自己地盤被一個他認爲不是問題的傢伙羞辱了,哪有不報復的道理。
可以說只要這傢伙殺上門來,蕭戰可以肯定,這傢伙就涼了一半,至於最後會怎麼樣,那就要看對方的運氣是否足夠好了。
蕭戰很快就將這種小事拋開,他將自己另外一個目的說出來,首先一點就是支持母親搞這個戰爭公會,他表示會搭建一個巨大的物流中心,最終目的就是將整個神聖王國所有巨大城市聯繫起來。
“你打算造一個傳送網?”
戰妃很驚訝,她很清楚要實現這些難度有多大,不說別的,僅僅資金的消耗就是天文數字,不管怎麼看都不是蕭戰能夠輕鬆解決的事情。
“這是當然,打造傳送網沒有你想象的那樣困難,總之我會想辦法解決,然後自然就是溝通網絡的問題了。”
“你不會想要弄神網吧?”
“神網這是肯定的,不過具體怎麼搞肯定跟太初不一樣,畢竟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文明世界,這裡肯定需要有自己的特色不是嘛。”
“好吧,這件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如果神網真的搭建起來,我們這個傳送網絕對會大火。”
豈止大火啊,一個能夠從神聖王朝一個角落將東西瞬間送到另外一個地方的網絡,今後坐在家裡可以買到整個神聖王朝任何角落的東西,相信所有人都會愛上它。
當然,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簡單,這樣可怕的網絡肯定會有很多人想要掌握在手中,首先神殿絕對是大頭,其次就是神聖王朝,可以說蕭戰腦中只有一個大概的思路,要想將神網跟傳送網建立起來,神殿跟神聖王朝都必須參與進來,僅僅依靠他一個人的實力肯定會嚴重拖慢進度。
蕭戰開始跟父母討論細節,這些主要就是今後戰爭公會的發展方向了,他肯定不會具體過問,只是告訴父母他會做些什麼,希望他們能夠緊跟腳步,這樣才能真正發展。
雖說蕭戰覺得做這些最終意義不是很大,但是父母既然感興趣就讓他們去做了,管那麼多做什麼。
……
安德魯的臉色很不好看,這不僅僅是因爲自己的手下被揍個半死,真正心情不好的就是他發現突然到訪的聖光王似乎正在被神殿調查,這讓他擔心會有人打算搞自己。
“真是什麼牛鬼蛇神都想要騎到老子頭上?”
安德魯非常惱火,他認爲這對來自聖盃家族的父母就是來給自己添堵的,要不是他們來自聖盃家族,他早就讓他們消失了,哪裡能夠容忍他們在那蹦躂。
“給我召集人馬,今天我一定要讓這個戰爭公會的人知道在法神之眼,到底誰說了算。”
安德魯非常惱火,聖光王的事情讓他心情很不好,他很清楚神殿的特殊情況,一旦聖光王真的被查出問題來,那麼走得近的他肯定會受到波及,到時候他就免離你艱難取捨,到底是順勢踩聖光王,還是保對方。
安德魯當然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最好不要跳,可他實在是憋不住了,心情煩躁的他打算找一點事情來做,所以這個來自聖盃家族的父母自然就成爲他發現鬱悶情緒的靶子了。對安德魯來說,事情沒有對錯,誰讓對方這時候招惹自己,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找的,可不要怨他欺負人。
安德魯手中掌握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隨着他一出動,戰爭公會很快就被包圍。這樣的排場可不小,在這個特殊時期,肯定很扎眼,不過安德魯並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妥,他平時仗勢欺人的時候就喜歡這樣雷厲風行,讓人見識到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安德魯姍姍來遲,看着被包圍的戰爭公會臉上浮現冷笑,怎樣讓這幫不識擡舉的人認識到招惹自己的後果?
很簡單。
安德魯讓人衝上去就動手,他的命令非常簡單,那就是不讓整個戰爭公會還有站着的人,就算來自聖盃家族又如何,這裡可是法神之眼,他的能量可是非常可怕的。
“上!”
安德魯很快下達命令,只見他帶來的武士歷史被就衝進去二十多個,這些人最低都是武師級別,最強的是一名鬥宗,要彰顯自己的實力肯定需要有鬥宗了,就算是欺負人也沒什麼。
在安德魯看來這件事情應當很容易就能擺平,他在戰爭公會外,內裡很快傳來打鬥,不過這個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快的讓他有些驚訝。
“這些傢伙辦事效率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安德魯當然要奇怪,戰爭公會的武裝力量肯定不會是擺設,根據他的瞭解起碼要對抗一下子,可這纔多久,所有動靜都停下來了。
腦中剛剛閃過這樣的念頭,安德魯忽然感覺自己被鎖定了,那凌厲的光芒讓他打了一個寒顫。
誰!?
安德魯臉色不由一變,他有不好的預感,自己拍進去的人或許出問題了。
麻蛋!
這些傢伙竟然敢還手?
安德魯又驚又怒,這裡可是法神之眼啊,他們法恩家族的勢力和等大,如今居然有人膽敢對他動手,簡直就是作死啊。
“啊!”
忽然慘叫聲出現,還沒做等安德魯反應過來,他發現自己的脖子有些涼,似乎有什麼東西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是法恩家族的安德魯,同時還是神殿的祭師,你不能殺我。”
安德魯渾身一個激靈,急忙自報家門,他擔心自己要是說慢了,會被幹掉。這時候的安德魯可是嚇出一聲冷汗,他身邊可是有兩個鬥宗貼身保護,同時還有一個魔導師,這樣的實力足夠應付任何突變了,可居然瞬間就被幹掉了,這表明偷襲的人非常恐怖。
“安德魯祭師,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一道冷笑聲驚醒了安德魯,他的眼睛瞬間睜大。
“你……德米斯!?”
安德魯認出那劍抵住自己脖子的人,這讓他非常震驚。
德米斯一臉冷笑道:“安德魯祭師,咱們又見面了,可惜卻是這樣一種情形,這真的是世事難料啊。”
安德魯驚疑不定,他自然知道德米斯可是神殿騎士團的人,這時候突然出手對付他難道是因爲聖光王的事情牽扯到自己了?
“聖光王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這肯定是誤會啊!”
“你的事情的確跟聖光王沒有關係,不過你的問題非常嚴重,一點都不比聖光王小。”
“什麼?”
安德魯一臉懵逼,他沒幹什麼啊,怎麼問題要比聖光王還嚴重,這……不會是有人打算對付自己吧?
安德魯還沒有想清楚到底是誰要對付自己,整個人忽然被德米斯提起來,隨手就扔到數米外的地上。對於一個魔法師來說這可是很痛的,安德魯艱難爬起來,他原本想要問德米斯到底因爲什麼自己問題嚴重,可是他很快就注意到不遠處一個身穿女士甲冑的美女,目光一觸,他一顆心猛地一顫。
安妮·海瑟爾?
我勒個去!
安德魯一臉懵逼,他想不出自己何德何能,居然勞煩傳說中神殿騎士團的團長親自出馬,就算他變成異教徒也用不着這樣的陣仗啊。
現在根本不用人提醒,安德魯就知道自己肯定不知道什麼地方招惹了大麻煩,或者說是那個該死的聖光王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結果將自己拿出去墊背。
“海瑟爾團長,這……這是否有什麼誤會?”
“誤會?”
安妮的眼中充滿殺意,安德魯帶人包圍神使也就罷了,居然還讓人衝進去大打出手,這可不是簡單的冒犯了,這是意圖行刺神使,這是對神靈的大不敬,妥妥的異教徒,都不用審判所的人定罪了,她可以直接砍了這傢伙。
“不存在誤會,罪人,馬上跪下,接受制裁吧。”
罪人?
安德魯渾身哆嗦一下,罪人在神殿可不是隨便就能按上的,而一旦按上,基本上都很難翻身。如果是一般的人說着話,安德魯最多就是嚇一跳,可說這句話的是神殿騎士團的團長,她基本上只有征討異教徒時纔會出馬,也就是說他被定性成爲異教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