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多人,看上去黑壓壓一片,當衝到李勝天身前的時候,在不遠處看着這裡的司徒爲興、羅玉詳等人都爲他捏了一把汗,不是司徒解語擋着他們,他們可能已經衝上來幫李勝天了。
不過,下一刻的情況讓他們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這裡,因爲他們只見李勝天在人羣中不停地騰挪,每閃動一次,就有一個人着倒下去,躺在地上,抱着手或腳慘叫不已。
由於李勝天的動作太快,那一羣人前面的倒下去時,後面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就看見李勝天出現他們面前,他們下意識地朝着李勝天發動攻擊,然後又步上前面倒下那些人的後程。
短短一分鐘,確實只用一分鐘,李勝天就把兩百多人全部打趴在地下,而且全部斷了手腳,這種速度,看得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一分鐘六十秒,六十秒就打斷了兩百多人的手腳,這就是說,每一秒鐘,他就打斷了三四個人的手腳,這種速度,就算是這裡武功最高的衛中洪也覺得自己做不到,畢竟,那一羣人當中,也有一些高手,就算武功不高,也有三四級,還是能擋住一擊,但在李勝天的打擊下,全都變成了土雞瓦狗。
鍾濤偉臉色麻木地看着正在慘叫的手下,只感到頭皮一陣發麻,現在,他才發現,整個斷玉幫都小看了李勝天,實際上,昨天晚上嚴亞軍等人被李勝天打趴下後,他們就有點懷疑李勝天的武功很強,但當時是李勝天偷襲在前,而且,他們也不願意把李勝天的武功想得太高,所以,才一直認定李勝天的武功最多在六七級,現在看來,李勝天的武功遠遠出忽他的意料之外,以他的估計,就算是他大哥趙軍也不可能像李勝天這般乾淨利束地打趴下兩百多個手下。也就是說,李勝天的武功有可能比趙軍還強。
李勝天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幾步就到了鍾濤偉的面前,冷笑着道:“鍾濤偉,我這人喜歡安靜,最討厭有蒼蠅在一邊騷擾,對付騷擾我的蒼蠅,我一向不會留情,你快叫人來把你和你的人弄走吧,你的經脈被毀,快點回去養傷,內力可能無法恢復了,但是能保住不留下後遺症。而那些人,手腳都斷了,不快點去醫治,會變成殘廢的。”
說着,不再理會他,朝着大門處行去。
鍾濤偉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全身經脈都是刺痛,不僅如此,經脈裡竟是空蕩蕩的,內力已經消失不見,這一下,把他驚出一生冷汗,大吼道:“李勝天,你,你竟廢了我的武功?”
李勝天扭頭冷笑道:“所以,你趕快回去養傷,不然,就不僅是失去內力,還會變成殘廢。”
“你!”鍾濤偉只感到眼前一陣發黑,辛辛苦苦修煉十多年才練出的內力一朝被廢,任誰也受不了這種打擊,鍾濤偉以往對人心裡素質很硬,殺人放火根本不會眨一下眼睛,但那是對別人,這些事一朝加到他的頭上,他已經處於瘋狂邊沿。
李勝天不再理睬他,朝着司徒爲興那羣人走去,臉上還露出一絲微笑,說起來,不是因爲這裡是在大衆場合,換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那一羣人就不是斷手斷腿這麼簡單,而是死或者變成終於殘廢,至於鍾濤偉這種斷玉幫的中堅份子,只有死路一條。
來到司徒爲興等人面前,這裡面除了司徒解語外,所有人都以驚恐的目光望着他,先前那一場大戰令他們太過震憾,整個場面看上去並不血腥,除了鍾濤偉連噴兩口鮮血外,所有人都沒有見血,但兩百多人栽倒在地上,全都斷手斷腳,這種不見血的震撼,更能讓他們感到心悚,不僅是李勝天的武功,還有他的心性,任誰把兩百多人的手腳打斷了,都會有心理壓力的,但李勝在現在的表情卻是面帶微笑,要麼,就是他以前常常幹這種事,要麼,就是他的心比石頭還硬。
李勝天見到所有人都以怪異的目光看着他,笑道:“各位,發什麼呆,不就教訓了一些小混混嗎,你們可不要忘了,斷玉幫還有餘華建和趙軍,他們倆纔是高手。”
此言一出,衆人立即清醒出來,李勝天一個人就打斷了兩百多人的手腳,固然很厲害,但是,如果換了餘華建來,不說他有可能達到先天之境,就算是沒有達到,以他九級巔峰的實力,一樣也可能做到李勝天先前做的事。
所以,李勝天先前看上去好像很厲害,當然,也確實厲害,但卻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無敵,至少,在先天高手面前,他依然是一個渣。
因爲,衆人醒悟過來後,臉色再也不像先前那般帶着恐怖,只是目光中帶着一絲敬意。
羅玉詳讚歎道:“李先生武功高強,我等真是真是佩服不已。”
李勝天客氣道:“羅老太誇獎了,那些人的武功只是一般,如果遇到真正的高手,我也不可能這番輕鬆打趴下這麼多人,此次打了鍾濤偉等人,我想,餘華建必定坐不住了,我們要防止他狗急跳牆,對我們展開暗殺。”
這一下衆人立即變色,如果餘華建真不顧身份,採取暗殺的和段對付他們,他們這一羣人雖然有與他相鬥的實力,但卻卻沒有辦法應付他的暗殺,畢竟,餘華建的實力就算沒有達到先天之境,也不遠了,這種人搞暗殺,除非實力也他差不多的人能防着他的暗殺,其他人根本沒有好的手段應付他的暗殺。
李勝天也看出衆人的擔心,說道:“這樣吧,我給師伯打一個電話,讓他注意着餘華建就行了,羅老闆,我們就在你這裡暫時買這麼多石料。”
羅玉詳點點頭,問道:“李先生,我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李勝天道:“當然是到其他玉石礦場買石料了,先前,那些玉石場的人就在不遠處看着這裡,我把鍾濤偉等人打趴下了,他們必定會認真考慮一下是否還要與斷玉幫一路走到黑。”
羅玉詳點頭道:“不錯,李先生先前展現出來的實力,那些被斷玉幫壓制的玉石場主必定會有想法,也許,只要我們登高一呼,斷玉幫就會陷入四面楚歌。”
李勝天道:“暫時不忙,餘華建的的先天之境有點駭人,那些人暫時只會觀望,我們現在就等餘華建露面,只是解決了他,斷玉幫就完了。”
衆人也明白這個道理,一直以來,餘華建的武功太高,而且手下衆多,加上有錢有勢,騰衝所有勢力都被壓制住,一旦餘華建的武功不再具有壓倒性優勢,斷玉幫必定遭到所有人的反彈。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午飯時間,在羅玉詳的提議下,直接就在玉石場裡吃飯,同時等着斷玉幫的反應。
這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左右,當午飯結束時,一名青年走到飯廳,對羅玉詳道:“羅幫主,外面來了一隊警察,他們說要見你。“
羅玉詳冷哼一聲,說道:“看來斷玉幫已經黔驢技窮了,竟把警察都搬了出來,走,我們去見見他們。”
一行人來到玉石場外面,四輛警車停在大門外,二十多名警察堵在這裡,一見羅玉詳等人,當先一名警察上前一步,喝道:“羅玉詳,有人報案,說你們這裡有人行兇打人,至使兩百多人殘廢,還請你把人交出來。“
羅玉詳冷聲道:“揚警官,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都是良民,絕不會打架鬥毆,還請你回去查查是誰在報假案,對此報假案的人實施嚴懲。”
那名警官呆了呆,側頭看了另一名警官,那名警官竟是一級警司,他低聲對這名警官了一句,那名警官立即喝道:“羅玉詳,你要包庇兇手?”
羅玉詳搖頭道:“揚警官,你說有人行兇,還請你指出來,另外,報案的是誰?”
那名揚警官打尋衆人一眼,目光定在李勝天的臉上,一擡手,指着他道:“你叫李勝天吧,有人告你行兇打人,還請你配合我們,否則,按拒捕論處!”
李勝天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們得到斷玉幫很多好處啊,否則,明知道我這人一向喜歡斷人手腳卻還敢冒頭,我也不得不說你們的勇氣可嘉,說起來,我這人也非常喜歡打着正義的幌子,幹着不法的勾當,但那是指我對別人,一旦對人這樣對我,我就很生氣,看在你們是執法者的面子,你們可以走了,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也斷手斷腳。”
“你敢!”那名一級警司沒想到有人在警察面前還如此猖狂,忍不住大吼一聲。
李勝天雙手抄在胸前,冷笑道:“不敢?你可以試試。”
那名一級警司喝道:“李勝天,你竟敢不把法律放在眼裡,難道你以爲你一人之力就能與政府作對?”
李勝天搖頭道:“這位警官說錯了,我不是與政府作對,而是幫助政府懲罰害羣之馬,你們自己明白,是真的爲了正義執法嗎?你們已經變成了斷玉幫的走狗了!”
那名一級警司面色紅一陣白一陣,瞪着李勝天的雙眼兇光直冒,如果目光能殺人,李勝天必定已經死了無數次。
李勝天冷笑道:“這位警官,難道我說得不對,你不是斷玉幫的走狗?”
那名一級警聲咬牙道:“抓住他,如果拒捕,直接擊斃,有什麼事我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