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中,只有塞德里克瀟灑站着,和青青·波特快樂飛着,一個聲音傳來:“五點零七分,來自白鼬山。”
等人都站起來,發現這裡已經變成一片荒涼的、霧氣濛濛的沼澤地,他們面前,兩個疲憊不堪、陰沉着臉的巫師,其中一個拿着一塊大金錶,另一個拿着一卷厚厚的羊皮紙和一支羽毛筆。
兩人都打扮成麻瓜的樣子,可這個穿着太奇怪啦,拿金錶的男人上身穿一件粗花體恤,下面卻穿着一雙長及大腿的高統橡皮套鞋;他的同事穿着蘇格蘭高地男人穿的那種褶襉短裙和一件南美披風。
青青嫌棄的撇撇嘴,韋斯萊上去遞上靴子說道:“早上好,巴茲爾。”短裙的巫師把鞋子扔進身後大箱子,裡面應該是用過的門鑰匙,哈利青青探頭過去看,額,這是收破爛的嗎?舊報紙、空易拉罐、千瘡百孔的足球,真是收破爛的都不太要的東西啊。
巴茲爾疲倦回答:“你好,亞瑟,沒有當班,嗯?有些人運氣真好,我們整晚都守在這裡,你們最好讓開,五點一刻有一大羣人要從黑森林來。等一下,我找一找你們的營地在哪兒,韋斯萊、韋斯萊、走過去大約四分一英里,前面第一片營地就是。場地管理員是羅伯茨先生。迪戈裡,你們在第二片營地,找佩恩先生。波特,你們都在第一片營地。”
他看看青青說:“波特小姐,球隊的人正在等你,選手需要去第一營地附近的球員休息室。”
亞瑟說:“謝謝,巴茲爾。”青青也做出一個大拇指點頭的,手語謝謝。就跟着一羣人去找營地啦。拎走的時候,青青在斯內普手上寫:能叫果果給這倆換身裝扮不,太奇怪啦。
斯內普叫來果果,果果看看這兩個巫師,消失,然後再次回來,給兩個人換了一套比較符合狀況的衣服,青青滿意點頭,果果還給了他們一大把零錢。並告知等下需要。
大家穿過荒無人煙的沼澤地,濃霧中幾乎什麼也看不見。走了大約二十分鐘,漸漸地眼前出現了一扇門,然後是一座小石屋。哈利勉強可以分辨出石屋後面成千上百個奇形怪狀的帳篷,它們順着大片場地的緩坡往上,那片場地一直伸向地平線上一片黑乎乎的樹林。他們告別了迪戈裡父子,朝石屋的門走去。
門口站着一個男人,正在眺望那些帳篷。哈利一眼就看出他是這一大片地方惟一一個真正的麻瓜。那人一聽見他們的腳步聲,就轉過頭來看着他們。
亞瑟精神飽滿的上前跟這個麻瓜對話:“早上好!”
羅伯茨打量一行一眼回答:“早上好!”
青青疑惑,歪頭看向羅恩,並想着亞瑟方向咧咧嘴,羅恩回答:“職業病。”青青一捂臉。
亞瑟興奮的問:“你就是羅伯茨先生嗎?”
羅伯茨點頭回答:“正是,你是誰?”
亞瑟回答:“韋斯萊,兩頂帳篷,是兩天前預訂的,有嗎?還有波特先生,也應該是兩頂帳篷,是兩天前預訂的,有嗎?”
羅伯茨看看貼在門上的記錄表:“你在那兒的樹林邊有一塊地方。只住一個晚上嗎?”
亞瑟回答:“是的。”
羅伯茨繼續說:“波特家跟你們是再相鄰的一片地,那麼,現在就付錢,可以嗎?”
亞瑟回答:“好的。”然後,他就準備翻錢,青青無語的拿出一張遞給羅伯茨用手在所有人一劃。
羅伯茨確認的問:“四個帳篷的嗎?錢多了?”
青青點頭,做一個攆錢的手勢,指指羅伯茨,羅伯茨反應一下問:“上下算小費嗎?您真是慷慨的客人。”青青再次點頭。
羅伯茨感慨:“終於有本地人跟着啦。您等一下。”
等羅伯茨進屋,青青眯眼看看亞瑟,哈利同步翻譯:“她的意思估計是,在你搞不清錢的前提下,隨便給一張就好啦。”
青青直接給哈利一巴掌,斯內普嫌棄的說:“自作聰明的哈利,她認識這些錢好吧。”哈利無語,
很快羅伯茨給兩張圖出來,遞給青青和亞瑟說:“營地的平面圖,你們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裡,是有什麼聚會嗎?”
亞瑟詫異:“你爲什麼這麼問?”
羅伯茨:“很多外國人,認不清楚錢,更合理,這裡從來沒來過這麼多人。”她眼神狐疑的眺望那些稀奇古怪的帳篷,真是什麼風格的都有,他繼續說:“幾百個人預訂了帳篷,人們不停地涌來。”
亞瑟試探的問:“有什麼不對嗎?”
羅伯茨先生若有所思地說:“當然,什麼地方來的人都有。數不清的外國人。不僅僅是外國人,還有許多怪人,你知道嗎?有個傢伙穿着一條百褶短裙和一件南美披風走來走去。那就像是,額,就像是在玩把戲。他們好像互相都認識,就像一個大聚會。”
青青看向天空,一個穿着燈籠褲的巫師突然從天而降,落到羅伯茨先生的石屋門邊。“一忘皆空!”他用魔杖指着羅伯茨先生。
頓時,羅伯茨先生的眼神就渙散了,青青搖搖頭,忍不住拿出筆衝着那個人寫道:你們就不能穿的正常點?
那個巫師有點尷尬,接着這個穿燈籠褲的巫師陪着他們一起朝營地的大門走去,很顯然,他足夠的疲倦,鬍子拉碴的,一臉鐵青,黑眼圈都出來啦。
巫師很不滿的嘟囔:“他給我添了不少麻煩。爲了讓他保持心情愉快,每天要念十幾遍遺忘咒。盧多·巴格曼只會幫倒忙。到處走來走去,大着嗓門談論遊走球和鬼飛球,完全不顧要提防麻瓜,確保安全。天哪,我真巴不得這一切早點結束。待會兒見,亞瑟。至於你波特小姐,你需要跟我走。”
青青跟大家告別,直接去找球隊啦,這次她屬於愛爾蘭球隊,也因此,韋斯萊家唯一買保加利亞隊的是金妮,導致一家人看她的眼神都有點怪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