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金聽他舅媽說,他就就被人打成了重傷,而那些人還是盤踞在明陽市多年的地下勢力,恩澤會,登時相當生氣的說道:“舅媽你不要着急,阮民紹那些混蛋竟敢這麼無法無天,我一定會狠狠地教訓他們的,我現在手頭上還有點事急需處理,等我處理好了就立刻帶人過去。”
他的話剛說完,桂芝立刻非常無奈的說道:“伊金,你可不可以這兩天就過來啊,你舅舅昨天晚上被阮民紹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將左手臂都給打斷了,大夫還說你舅舅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痊癒,而且他們還殺了我們好幾個人,現在我們集團裡也有很多事情,必須要我親自處理,我真的很擔心,還會發生什麼更加難以預料的事情。”
聽了她那些話,伊金登時非常震怒的說道:“什麼?那些混蛋竟敢將我舅舅的手臂打斷了?還殺了你們幾個人?這也太無法無天了!”
知道他聽了那些事會很震怒,但桂芝也很無奈的說道:“你舅舅因爲怕你姥姥等人爲我們擔心,在去治療之前還一再叮囑我,不要告訴你們,可舅媽在這個節骨眼上,也實在沒有辦法了,伊金,無論如何你快點過來幫幫我們好嗎?而且具你救救的一些保鏢說,昨天晚上阮民紹的二兒子,親口對他們說,是龍城韓家的人,讓他們去攻擊我們的,還給了他們很多武器,早上我派出去的那些人,也證實了那些消息的確屬實,現在很明顯就是,韓氏外貿集團已經和恩澤會的那些人,勾結在了一起,想要吞併我們集團,甚至是要將我和你舅舅等人殺掉,現在我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見她說那件事情還和韓式集團有關,伊金登時皺着眉頭思量了一會兒,忽然較爲謹慎的說到:“這件事情既然和韓式外貿扯上了關係,那龍城的韓家那些傢伙,肯定已經和恩澤會的那些混蛋,攪和在了一起,而韓家那些傢伙,向來都是曹家那些人的走狗,前不久曹鐵人手下的十三太保之一的摩羯,曾經派了他的一個手下,帶着一些混蛋,來我們蚌川做了很多罪孽深重的壞事。”
說到了那裡他又斟酌了片刻,忽然很認真的說道:“舅媽,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我立刻把我這邊的事情做一些安排,最遲明天早上我就會乘飛機去你們那邊,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穩住姥姥她老人家,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老人家,知道這些事情,如果讓她知道了她肯定會很着急的,一旦她有個好歹咱們可就都太不孝了。”
也知道那件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老人家知道,桂芝立刻答應了他,又很擔心的說道:“你也不要讓你爸爸和伊依他們知道這些事,要不然以伊依那種個性,她肯定會立刻趕來這邊,去找韓上將和阮民紹那些人,爲我們討說法去的,而韓上將那些混蛋,向來都非常陰險狡詐,肯定會都她不利的。”
知道她和自己一樣,都不希望讓伊依等人摻和到那些事情裡面去,伊金自然很快答應了下來,稍後他們就
各自準備去了。
儘管韓上將原本認爲,阮民紹等人在那天晚上,襲擊了齊智傑之後,那件事情肯定會在明陽市,甚或是整個興泰省迅速傳開,從而令風帆集團的股市大跌,而他們韓氏外貿集團,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非常輕鬆的將齊智傑的風帆集團,吞併過去的,可沒成想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桂芝等人竟很快將那件事情的惡劣影響,控制在了很小的範圍,而且還通過很多媒體等渠道,向外界以不太明顯的意思,透露出了襲擊齊智傑等人的那些人,是一些受了韓氏外貿集團指使的人,一下子就令很多人對那些事情,大肆報道和炒作了起來,結果當天中午時分,就弄得韓氏外貿集團的辦公大樓總部,被很多記者等人爲了個水泄不通。
但由於桂芝等人並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指使那些襲擊齊智傑等人的人,就是他們韓式集團的人,是以韓式集團的人,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找風帆集團的麻煩,着實令韓式集團的很多人,有一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但身爲韓式集團,在明陽市總負責人的韓上將,從電視和網絡等渠道,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後,一下子大發雷霆的,對站在他對面的張欣大罵道:“你個沒用的豬腦子,我說什麼來着?阮民紹那些混蛋就不能輕易的使用,可你倒好硬是信誓旦旦的,要讓他們來爲我們做事情,這些好了吧?我們非但沒有看着,他們恩澤會和齊智傑那幫傢伙,鬥個兩敗俱傷,更沒有令風帆集團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而股票大跌,反倒讓那些記者等人,將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咱們,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收場?”
說完後他還重重的拍了下辦公桌,登時令張欣非常緊張的低下了頭去,稍微思量了一會兒,他忽然較爲認真的說道:“大少爺,您是知道的,恩澤會那些傢伙向來都是一羣,有奶就是孃的主兒,而咱們和風帆集團結下的樑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現在齊智傑那幫傢伙出了那麼大的事,就算是沒有人從中作梗,很多人也會在第一時間,想到那些事情和我們有關,這個時候我們最應該做的就是以靜制動,沒必要對那件事情進行任何解釋,省的被一些對咱們不利的傢伙抓住咱們的把柄。”
聽了他那些話,韓上將一邊吸着煙一邊想了想,忽然點了點頭也覺得很有道理的說到:“你說的不錯!反正很多人都知道,咱們和齊智傑那些傢伙向來都不對付,那咱們何必要對那件事情,做任何沒必要的解釋呢?都有它去吧,而且咱們也沒必要害怕那些事情,畢竟很多人都知道了,攻擊齊智傑那些人的人,是阮民紹的恩澤會。”
看着他眼神中的狡詐神色,張欣才較爲放心的點了點頭,又微笑着說道:“而且我還聽說,昨天晚上恩澤會的那些人,不但幹掉了風帆集團的一些人,而且還把齊智傑那傢伙的左手臂打廢了,令他至少有十多天不能去工作了,大少爺您說這是不是天賜良機啊?”
沒想到還有那件事情,韓
上將稍微思量了一會兒,卻皺着眉頭搖了搖頭,似乎是較爲擔心的說道:“張欣,這件事情從表面上來看,對咱們吞併風帆集團是很有幫助,可你也不想想看,齊智傑都出了那麼大的事了,夏國雄那些硬茬子,會善罷甘休嗎?尤其是他那個能量不小的外甥夏伊金,他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聽了他的擔心,張欣登時非常警覺的說道:“大少爺您說的是,現在我就帶人去所有港口和機場,只要一發現夏伊金和夏國雄那些人,就立刻想辦法給他們一點顏色,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在這個時候,輕輕鬆鬆的見到齊智傑那些人。”
見他經過了自己的提醒,立刻就做出了相應的安排,韓上將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手說道:“不,張欣,這件事情就讓王明帶人去做吧,你還是留在我身邊,隨時聽後我的指派,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爲好,而羅宇就先不要來集團了,讓他多防備着阮民紹那些人,免得那些蠢貨被那些警察逼得狗急跳牆了,直接來找咱們,真到了那個時候,不用齊智傑那些人對付咱們,就是那些聞風而動的記者,製造出來的強大的輿論壓力,就能讓咱們在這邊沒辦法繼續帶下去。”
見他說的很有道理,張欣立刻答應了下來,隨即拿出了手機調出了王明的手機號,非常謹慎的說道:“王明,大少爺吩咐了,你現在立刻帶着你最得力的手下,去咱們明陽市的,各個重要港口和國內機場附近,只要看到了夏國雄或是夏國雄的兒子等人,就立刻讓你的手下去給他們一點顏色,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輕輕鬆鬆的見到齊智傑那些傢伙。”
他說完後他的手機裡,立刻傳出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也很謹慎的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和水瓶的一些手下聯絡上了,現在他們派人過來增援我們了,我一定不會讓夏國雄那些人,輕輕鬆鬆的見到齊智傑的。”
他的話剛說完,張欣又更加謹慎的說道:“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你不要直接參與,更不要和夏國雄那些人見面,免得他們藉着這件事情,找咱們韓家的麻煩。”
聽了他的話,那個聲音又很謹慎的說道:“我知道了,請大少爺放心,我不會像阮民紹那些沒腦子的傢伙那樣,將所有事情搞得一團糟的。”
說完後他們就結束了通話,而張欣立刻將那些事情告訴給了韓上將,聽完之後韓上將忽然呵呵一笑,較爲詭異的說道:“這下好玩了,我原本也沒指望曹家的人,能夠在短時間內給咱們做事情,但既然現在水瓶那些手下,已經和咱們的人聚在了一起,那我們也就別和他們客氣了,畢竟我們韓家也是曹家的人,有他們那棵大樹罩着咱們,我還就不信夏國雄那些傢伙,敢輕易的和咱們翻臉?”
見他說的很有道理,張欣也相當輕鬆的笑了笑,隨後他們就謀劃起了,怎樣在那越來越混亂的明陽市的商場中,用最小的代價,爲他們弄到最大的利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