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靈趁着夜色飛到紫染所住的房間,坐在椅子之上玉壺光轉,拂袖斟茶一盞,擡手提盞,掀白瓷青蓋撇了撇茶末子,葉片沉浮,茶香氤氳,輕呷一口,回味悠長,半晌方馳盞於几案,遂笑地說道:“首次朝拜司琴王朝天子感覺如何。”
“哎!快別說那個皇帝長得到一表人才。”紫染想起方纔那番話似乎想了許久,盈然笑意若一朵嬌豔玫瑰綻放雙頰,曼妙眸光盈滿笑意緩緩地說道:“只不過他的言語有些輕薄,並且還讓我做他的皇妃呢?”
“怎麼會這樣。”其靈聽到紫染的這番話,眼眸中似乎有些不解小聲嘀咕地說道:“那塊淡紫色的面紗明明在面紗之上施了法,按理說那個皇帝只是一介凡人是看不到小染絕美的容貌,現如今可爲什麼皇帝爲何說出這番話。”其靈似乎想了許久,方纔緩緩地說道:“小染我問你是不是取下面紗的時候,被皇帝看到了。”
“是的,方纔我取下面紗是因爲看到白大哥出現皇宮內。”紫染彷彿無意一般,神色間卻是深以爲然,緩緩道:“所以纔會取下來的,可沒想到卻看到那個皇帝正好看到所以就這樣咯!”
“我明白了,小染你要記住這塊面紗不管發生任何事。”其靈拿出放在桌案之上的那塊淡紫色面紗,脣角一抹淡淡的笑靨、掩蓋了眸子裡的奢華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紫染的面前淡淡地說道:“都不能把它取下,你應該其靈哥哥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
“我知道,其靈哥哥是不會騙我的。”紫染淡淡月光揮灑在她的身上映出淡淡的光芒月色朦朧很是美麗,柔荑端起杯盞輕輕划着茶蓋,一股茶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抿了口清茶並用手帕拭去嘴角茶漬,將杯盞輕放於桌案上。擡眸輕笑,曼:“其靈哥哥你放心,我以後再不會隨意取下面紗。”
其靈擡起眼眸凝望着皎潔的月光許久,方纔淡淡、嘴畔勾勒出一抹絕美的弧度、言:“小染天色不早,你早些睡吧!”剛走出紫染所住的房間白其靈,卻看到安宸正站在院子內等待着他凝視着他好一會兒,才用冷冷地語調說道:“不知天界大將軍安宸有何阻攔本少主的去路。”
“本將軍找你有事,這裡說話不方便你跟我來。”語畢,安宸化作一縷藍光飛走。
其靈眼見安宸化作一縷藍光飛走,眼眸中不免有些奇怪,似乎想了許久這才化作一道紅光跟上那道藍光只見那兩道光芒一前一後飛到花海中降下雲頭清冽的聲調,彷彿珠玉落地,不帶任何語氣地說道:“白其靈我問你,染兒所戴的面紗你是不是動了手腳爲何本將軍在那塊面紗之上隱約中察覺到有一股魔族之氣。”
“沒錯,我確實在那塊面紗之上施了法。”其靈把玩着手上的摺扇,眼裡閃過一絲玩味,不由細細的打量起眼前這人淡淡一笑說道:“但你大可放心,那點法術卻不會對小染有任何傷害。”其靈似乎察覺到有些不對勁,良久良久之後方纔緩緩地說道:“不對,你似乎很關心小染的死活。”
“那就好,若是讓本將軍發現那個法術對染兒有任何傷害本將軍定不會放開你”安宸無畏地直視他的目光,冷靜的表情散發出一種自信的光采,那份不可逾越的無形傲氣,竟有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氣勢這番話說得又快又輕淡淡地說道:“在這麼說我也是染兒的白大哥,關心她理所應當不是嗎?”
其靈隨即坐下花海之中,擡起眼眸凝望月宮的嫦娥全身散發着跟他的劍一樣冰冷的氣質!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着冰冷的氣息,薄薄的嘴脣好看的抿着淡淡的語氣,卻似有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華貴之氣地說道:“你說的沒錯,你是小染的白大哥關心她自然是理所應當,但是我作爲他的其靈哥哥關心一下不是也是理所應當嗎?再者我想你應該知道那個司琴王朝國君的爲人是如何,所以這麼做也是避免小染做司琴王朝皇妃不是嗎?”
“你說的也沒錯,本將軍自然知道那個安翾的爲人如何。”安宸手中緊緊攥着拳頭攥到關節發白,貝齒輕咬下脣隨即坐在一旁肅然之氣浮動眉宇之間,那雙深沉幽幽的寒冷黑瞳,自有斜睨天下的氣勢,無人敢仰視他,彷彿無意一般,神色間卻是深以爲然,緩緩道:“更何況我與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這筆賬我會慢慢向他討回的,所以本將軍定不會讓染兒成爲他的皇妃的。”
其靈不知爲何察覺到眼前的安宸似乎有些不對勁,緩緩坐起身來無畏地直視他的目光,冷靜的表情散發出一種自信的光采,那份不可逾越的無形傲氣,竟有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氣勢淡淡地說道:“安兄雖說不明白你的內心現如今在想什麼,但是我還是提醒一句切記爲了復仇毀了你的千年道行明白嗎?”
“爲什麼,你們一個二個都對本將軍說別了復仇毀了自己的千年道行。”安宸冷傲的深眸徒然漂浮着一道肅然之氣,他淡淡地冷哼一聲地說道:“但是白兄若是你的家人被人所殺,而且自己的妹妹也被所殺的人給玷污,你會如何,難道你會放過那個兇手逍遙法外嗎?”
“不會。”其靈想沒想過就直接回答安宸這番問題,依舊與他對望四眼相望均不知眸中是何情緒了,聽到方纔那番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迴應似乎想了許久方纔移動過去拍了他的肩頭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視眼前之人,若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淡淡說道:“安兄你要知道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之所以讓你別爲了復仇毀了千年道行,只是不想失去此生唯一的對手而已。”
安宸聽到這番話,眼眸不免緩解了,眼裡閃過一絲玩味,不由細細的打量起眼前這人。輕微的冷哼一聲地說道:“白兄你說的沒錯,你可是此生唯一的對手。”側過眼眸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頭的那隻手深深地了一口氣微微揚起脣角。蛾眉淡掃,一雙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淵,卻透着絲絲細小如針的鋒芒,扎得人心裡一慌地說道:“你放心,本將軍絕不是如此衝動之人,就算要復仇也要制定一個周詳的計劃方纔動手,眼下還不是時候。”
其靈這才放寬心下來,這才手枕着頭部平躺着花海中凝望着居住月宮的嫦娥的身影許久,才用淡淡地語調說道:“好了,別再說那些煩心事,倒不如躺下欣賞一下月宮中嫦娥到底有多美。”
隨即安宸也學着其靈的樣子平躺在花海中,擡起眼眸凝望着月宮中嫦娥仙子淡淡的語氣,卻似有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華貴之氣地說道:“這月宮裡嫦娥再美,也比上不上染兒的容貌十分之一。”不知何時在安宸手中出現一條彼岸花手鍊。
“沒錯,小染的容貌在六界之中無人能夠與他相比。”其靈說着說着竟然躺在花海中伴着濃濃地香氣睡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