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情報員返回的消息稱,整個平原縣有十來萬兵守衛,城守名叫唐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漢朝擁護者,想打下平原縣,那就得強攻才行。所以他這次帶了十六萬兵前往佔據整個平原縣,並想以之爲據點,從而佔據往東邊一些的縣城,一直到渤海一帶的海岸線,將它們收入囊中,如此一來,整個條鹽路便劃歸華夏所有。
至於兩大軍五師不全,僅剩下三個師,而且所有攻城武器都留在了雁門和代縣,但不影響,因爲擎蒼另作了補充,將人數一次性補充到十六萬,以他司令的軍職,統領的士兵沒有上限,並且帶上五千架弩炮車、一百架衝城車、五百架投石機,這種規模,到哪裡都是呈現碾壓之勢。
他帶這麼多攻城武器,是想在短時間內拿下平原縣,因爲戰況多變,華夏城已經成爲衆矢之的。
此次擎蒼已經下定決心要將平原縣城拿下來,順便看看張海這人的表情如何,在得到消息稱,此人還未調離,這個差點抓到他的男人,此行勢必讓他體會一下被人剋制的滋味。
十六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往平原縣開去,一直到第五天凌晨的時候,整個軍團於平原縣外的十里處紮營下寨,準備好吃食。而擎蒼下令道:“通知下去,衆軍吃完後,天一亮將軍團推進平原城一里之外。做好攻擊準備!”
衛兵應是,便下去安排事宜。
此行他並沒有帶上郭嘉,而是讓他還是守城,以防不測。而他每天都以電報的形式聽取華夏城內的彙報工作。
還沒有等到天色放明,便聽到遠方有衝殺聲,是平原縣守城的漢軍,他們竟然想給華夏軍團來了一個突襲。
整個華夏軍團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緊張,反而不緊不慢的。
當漢軍衝到一半時,突然夜如白晝,一片巨大的排燈在一個高臺上亮了起來,將所有漢軍照得無法遁形,爲首的人的面容似乎有些熟悉,沒錯他就是張海本人。
漢軍頓時大亂起來。有人喊道:“這是什麼?好閃眼晴!”
“太亮了!我的眼睛受不了。”
光在雪地中,反射得更加明亮。
“我們中計了,華夏軍故意在這安營紮寨的!引我們過來突襲的!”
“這個叫擎蒼的人果然是個奇才。”
漢軍沒有料到他們會遭遇到反制,強光讓他們忘記了行進,直到從華夏軍團中衝出兩支騎兵軍團時,他們才意識到不好。
這時在軍營中有人喊道:“兄弟們,殺光這些漢軍,我們就可以早些歸城!”
聽這聲音是趙子龍的聲音。
衆軍的士氣大振,衝殺聲不斷。
以張海爲首的漢軍哪裡料會除了那燈光這外,從兩邊還衝出兩支騎士軍團。
“我們遭遇埋伏了,快撤退!”
張海立即叫道,衆多漢軍連忙往後退去。在燈光的照射下,人們纔看清這兩支騎兵軍團正是趙子龍與張遼兩人所帶領,足有三萬人。
“華夏軍團太過兇猛了,撤撤撤!”
漢軍開始慌不擇路,也正是因爲燈光的關係,照亮了他們回去的路,但還是有些動作慢的,已經遭遇趙子龍與張遼等人的攻擊,緊接着大量的哀號聲傳來,已經有人被徹底的留在這裡。
整一支漢軍已經沒有戰的意願,他們一直往後退去,想必,這時的他們心裡肯定十分後悔,爲什麼要出來偷襲華夏軍團,要知道華夏軍團可是這天下數一數二的存在,面對他們,所有人只有防守的份,這時他們應該一直堅持到華夏的糧草耗盡,而不是偷襲。早知道他們就不出來了,可哪有那麼多早知道。
兩大軍長帶領着騎士大軍不斷衝殺,一直逼迫着漢軍退到平原縣外,若不是城上弓箭手已經準備好,他們還有可能直接殺入城中。
張遼對着平原縣西門叫道:
“哈哈哈!我以爲你們漢軍有多強大,原來不過如此,如喪家犬一般。”
期間他還一直破口大罵,可奈何平原縣內一無所動,沒人敢回覆他的罵。
最後趙子龍不得不提議:
“罷了,還是回去吧。聽聽司令的意思。”
“真是一羣弱雞,回去回去,我都還沒殺夠!”
他們迅速返回後,立即與擎蒼稟報。
趙子龍道:“司令,果然神機妙算,算好他們一定會偷襲,敵軍回城的時候,嚇得屁滾尿流的,此次我們共殺了敵軍五百人,可讓我們真解氣啊。”
張遼則道:“可不是,若不是到了城下,被弓箭手所擋,我還想多殺一會,目前來講還沒殺夠呢。”
擎蒼投之以讚賞的目光,並表示。
“你們兩人表現不錯,讓衆騎兵好好休息,還有二個時辰天就要亮了,儘快保護好精神,我料他們必不敢再來騷擾我們。”
底下的還有周倉于禁兩人並沒有出戰,他們有些憋屈的說道:“司令,爲什麼不讓我們出戰?”
擎蒼則道:“你們自有安排,明天由你們打頭陣,叫陣,逼對方出來與你們戰。消耗對方的士氣。”
周倉直道:“罵人這活,我在行,那是極好!明天就由我打頭陣,不知道於旅長要與我一起嗎?”
當下,沒有發生其他事,直到第二天清晨,當陽光撒到白芒芒的大地時,平原城之外一里處已經架設好三百架的投石機與五千架弩炮車,還有一百輛衝城車也準備就緒。
于禁、周倉兩人帶着七千來人,當作先鋒衝在最前面,平原城內早就已經安置了大量的士兵。
顯然他們對於此次華夏軍的來犯早就做好了準備。
周倉沒有辜負擎蒼的期望,不斷的叫陣,吵得整個華夏城都要翻了。單憑他一人之聲音肯定不能讓平原城受到干擾,關鍵之處在於,擎蒼將擴音器借給了周倉使用,以他的聲量,一發出聲,整個平原城內的任何人聽得是一清二楚。若是城內沒有敢出戰,那對於整個城池的士氣影響將是極大的。因爲他們守得着實在太過憋屈,被人罵還不了口的那種感覺,簡直相當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