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大多算是戰歌的遊戲介紹,不喜可以略過。)
四層比三層還要大一倍左右,但是怪物的實力整體要比三層還要強一倍。
如果說在三層,依舊可以有一些頂階玩家活動的話,那麼四層在當下玩家的眼中,絕對是等同於死地。
現在的玩家們,平均等級基本都維持在了轉職與未轉職之間。可以這樣說,有一半勤奮些的玩家已經轉職,而另一半偏向於休閒的玩家,則仍是卡在轉職的瓶頸上。
轉職一段與未轉職九段的實力,差距大約是三分之一左右。而且轉職後等級提升的困難度,視職業不同而定。
最容易升級的,就是屬於戰士類一類的職業了。
戰士職業除了提升技能熟練度之外,也就只要求‘經驗’了。
經驗這東西,官方定義是‘歷練值’,也就是不光是打怪,你如果在某些地方獲得了心境的突破,或者是對職業的感悟,同樣可以提升經驗。
所以戰士職業,是‘戰歌’遊戲中等級提升最快的職業。
但是與之想對應的,就是戰士職業後期進階將會十分艱難,那時候所需要的就不只是經驗,而是對戰士之道的感悟。有時候一旦突破,就將成爲‘戰神’級別的存在。
這個說來容易,其實非常難。現在華夏區排名前十的大都市裡,每個戰士轉職公會中,基本都會有一個戰士職業八段的NPC會長坐鎮,這些站在遊戲頂端的存在,也紛紛卡在了八段,就可想而知升到九段的困難了。
提升等級公認爲最容易的戰士職業都是如此,更何況其他職業。
‘戰歌’遊戲中,視每個國家的具體情況不同,都衍生出了無數的特色職業。但是無一例外的,就是職業修煉到了最後一步,就都將成爲‘神級’的存在。
玩家,也可封神。
舉手投足間,含有莫大威能。戰鬥之時,飛天遁地,撕裂虛空。
這些都不再是幻想。
‘戰歌’遊戲的格局,因爲它的超高真實度,和有史以來最獨特的遊戲進階系統,再加上沒有各種瑣碎數據的牽絆,所以‘戰歌’足以支撐起各種難以想象的戰鬥。
如果有一些所謂的頂級職業玩家,再抱着只是算算技能冷卻值、算算技能傷害、練練走位、做一做各種隱藏任務就能稱霸遊戲的美夢,戰歌將毫不留情的擊碎他們的一切幻想。
因爲戰歌,就是戰歌。
戰歌是與衆不同的,也是史無前例的。
戰歌的遊戲難度,早已經超越了以往所有的網絡遊戲。
如果說其他網絡遊戲只是一款供人娛樂的遊戲,那麼戰歌足夠令他們引發更深層次的思考。
倘若,世界上所有的遊戲公司,只是爲了賺錢而開設遊戲,然後吸引進入了數不清的年輕人,全部都沉淪在了虛擬世界裡,那麼這款遊戲究竟又是什麼定義呢?
只是一種精神鴉片存在,讓人逃避現實嗎?
爲了娛樂而娛樂的遊戲,雖然不能予以抵制,但是像這種全身心都將投入,乃至相當於直接穿越道另一個世界的產物,理當被賦予更高的存在意義。
遊戲後期,倘若一個人,能在這款遊戲中得到心靈的感悟,領悟自己存在於人世的意義,鍛煉出了強大的心靈,那麼他的角色自然也會得到突破,進而強大起來。
畢竟,戰歌的人物形象,最終還是虛擬存在的,只有操縱這個人物的心靈,纔是玩家自己的。
擁有強大靈魂、堅強毅力的玩家,方纔是戰歌中最後的、也是真正的強者。
你可以在後期看到,法師職業的玩家會聚在法師高塔之中,共同研究魔法的奧義,進行各種類似於物理、化學的實驗,並在在一次次實驗中,得到更強力的法術和珍貴的法師經驗。
戰士類型的玩家,將手持刀劍遊走於天下,進行無盡的身心磨礪,力求達到更高境界。
輔助類型的玩家,則將在這個廣袤的土地上,與同伴一起歷經艱險,痛過彼此的信賴與磨合,共同成長。
而這些目標各不相同的玩家們,如何整合起他們的力量呢?
那便是玩家幫派進階整合後的存在——玩家公會組織。
三年後的國戰開啓,便是世界各國連縱合橫,紛戰不休的時刻。屆時,各種國家間的利益交割,都將在一次次的浴血戰鬥中爭奪。而玩家們也將藉助這一次次的戰鬥,提升自己對所屬國家的凝聚力。
那時候的‘戰歌’,纔是真正的——戰歌!
話說回來,戰歌遊戲總體來說,仍是屬於一個職業非常平衡的遊戲。雖然會有個別的逆天隱藏職業,但是相對的就是這些隱藏職業玩家,必須付出超越尋常人數倍乃至於十數倍的努力,方纔可以強大起來。
若是懶惰的人,給他再厲害的職業,在頂階的裝備,也早晚會被一些普普通通的勤奮玩家超越過去。
就比如李賢良,算是一個非常勤奮的人了,每天修行不綴,但是現在還卡在修真者的‘職業一段’。
也就是這倆天,升級已經快了不少,也才堪堪到了煉氣期七層而已。
想升到‘職業二段’的築基期,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
戰歌遊戲到此時,已經開啓了將近三個月了。下一個季度開啓時,馬上就會進入下一批的新人玩家,遊戲將正式進入公測階段,屆時還會修復幾個玩家反響比較大的問題。
所以,爲了積累前期優勢,幾乎所有的職業玩家都感覺到了巨大壓力。
有時候,遠遠將你拋在身後的那些競爭對手,並不可怕。最令人畏懼的是,背後那股源源不絕的腳步聲,你不知道是誰在追趕着你,但是他一定永遠覬覦着你,看你何時會停下腳步。
這種情況,就像此刻的李賢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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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那是什麼東西?怎麼總感覺有人在跟着我們?”李賢良微微皺眉。
“啊,好可怕。”曦抓緊了李賢良的衣角,楚楚可憐。
“哼!人家纔不怕呢!我去看看。”小妖精擡起下巴,便要去一探究竟。
林鎮連忙攔住了小妖精:“婉兒姑娘,這裡如此危險,還是和大部隊在一起的好。”
李賢良手中的‘月光珠’將周圍映成了一片漂亮的月白色,卻又昏昏沉沉的,看不清遠處。
“師叔,您老人家怎麼看?”李賢良決定求助。
呂峰則老神在在,微笑道:“不用管他,有老夫在,他也不敢亂來的,繼續走吧。”
聽到這話,李賢良和林鎮頓時額頭冒汗。
果然,如果都能讓呂峰這麼說,那一定是有什麼危險的東西纔對。
還是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