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身邊的王玉潔一邊慢吞吞的抄着,一邊打着瞌睡。我真不明白,這女人已經在病牀上睡了這麼久了,現在居然還能睡的着?
我毫不憐香惜玉的給她一個佛山無影腳:“着火啦!着火啦!”
她嗽的一下就醒了:“哪裡?哪裡?哪裡着火了!”
待她反應過來時,卻看見我憤憤的臉正對着她衣服馬上就要爆發的摸樣!她咧開嘴角,討好的假笑着:“思仁啊,我開玩笑呢!我就知道,怎麼可能會着火呢!其實我一直都醒着呢!”
“呵呵,是啊!你一直都醒着!”我一臉媚樣的笑着,忽然指着她的腦袋大叫:“哎呀!好大一隻蚊子啊!”說罷,我啪的一聲拍在她的腦袋上。
接着就開始很不斯文的大罵着:“你這沒良心的死女人,要不是因爲你是能落得現在這個田地嗎?你這狼心狗肺的傢伙啊!”
王玉潔可憐巴巴的摸索着被打疼的腦袋,扁着嘴角兩眼淚汪汪的說:“可是思仁啊,你這能怪我嗎?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啊?人家該睡的都睡了,該約會的都約會去了。我又是一個剛剛痊癒的病人,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夜晚,我當然會小憩一會啊!”
我迷糊的看看手腕上的手錶,天哪!現在已經11點半了嗎?原來已經熬到這麼晚了啊!
“思仁啊!要不然,我們就去睡吧!”王玉潔一臉賣相的對我拋着媚眼,勾引我上牀快快睡覺的樣子!可惜我不是個男人也不是les,真是白白浪費了她這豐富的表情啊!
看天色這麼晚了,雖然我一點也不困,但是想着她今天白天才剛剛生過病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擔心的。
“那好吧,那就放你一馬!”我收拾着桌子上的文具,王玉潔激動的像只不知死活的兔子,蹦蹦跳跳的跑會牀上抱着青蛙枕頭滿臉紅潤。
我無奈的笑了,這個死丫頭興奮的都不知道收拾一下自己留下的殘局了。我幫她收拾着桌上的筆和本子,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回抽屜裡,擺得整整齊齊。
王玉潔抱着青蛙枕頭賊賊的偷笑起來:“思仁啊,你不潑辣的時候,看上去簡直就是典型的溫柔賢妻良母!”
我嫌惡的瞪她一眼:“你閉嘴不說話的時候,也比較像一個正常人!”
可憐的王玉潔嘟起了小嘴,低下了頭,然後真的有了閉嘴的衝動。結果才低了兩秒鐘的頭啊,她就又變臉似的大笑着說:“那思仁咱們可是同類啊!都不太正常呢!”
“去死,你纔不正常呢!”我抓起她堆在我牀上的臭衣服就甩向她,然後自己撲着被子準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