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雖然秦嶽銘確實看不出來這些骸骨和其他“正常”的骸骨之間到底有啥區別,但他卻非常相信自己的寶貝妹妹對於屍體的判斷。既然暴力小三無說這些屍骸是被毒死的,那這兒就一定發生過什麼令人難以想象的罪惡勾當。以至於這羣很明顯能夠歸類到老弱病殘孕幼行列裡的倒黴蛋兒們被人餵了毒藥,活活被毒死在這裡了。
見這裡除了這些被毒死的屍骸之外確實沒啥可看的了,所以秦嶽銘他們直接闖進了傳說中的劉文釗大帝的寢宮。來到正殿裡之後,秦嶽銘他們看到正殿裡擺放着一張長長的華貴的石雕宴會桌,就好像當時這裡正在舉行宴會一樣,巨石雕刻而成的舉行宴會桌上面擺滿了各種金屬器皿,看樣子這些金屬器皿裡面應該還盛放着無數美味佳餚之類的東西。
只不過跟宴會格格不入的是,這張華貴的宴會桌旁邊,竟然也橫七豎八的撲倒着十好幾具看起來衣着比較華麗的屍骸。從這些屍骸的個頭兒來判斷,他們應該都是正常的成年男性,甚至骨頭架子還要比正常成年男性的要高大一些。
至於爲毛說他們衣着華麗,話說都已經死了足足一千七百多年了,有些人身上的皮甲都還沒腐敗完全呢,而一些衣服上鑲嵌着金屬甲葉子的傢伙,就算已經變成大棒子骨了,可是屍骸上還是掛滿了零碎。更別提這些傢伙的身上還都帶着一些怎麼看都很名貴的裝飾品了。
“一、二、三……七、八、九……十四、十五、十六!足足十六具看起來身份非常高貴的骸骨,身上同樣沒有什麼傷痕,應該跟之前那些老幼婦孺們一樣,都是被毒死的。你們說這些人會不會就是之前咱們查看過的那十六座古堡裡的主人、也就是在馬山城裡地位幾乎和劉文釗平起平坐的那些大山賊響馬頭子?”公主殿下配合着暴力小三無查看了一下這些屍骸的死因,然後皺着眉頭猜測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外面的那些老弱婦孺的屍骸,恐怕就是這些人的家眷了吧。呵呵,看樣子這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大響馬頭子、同樣也是這座馬山城的所謂大帝劉文釗竟然設宴毒死了自己的十六個合作伙伴和他們的家眷,而且馬山城的平民更是發生了暴亂,這兩件事情趕得也太巧了吧?”秦嶽銘停網公主殿下的猜測之後無奈的搖頭苦笑道:
“你們說這場叛亂會不會是那些普通的平民要爲這些大勢力的頭領報仇才發動的叛亂吶?還有那座已經被搬空了的財務所寶藏倉庫,它到底是在叛亂髮生之初就被搬空了,還是叛亂結束之後剩下的殘兵敗將們搬走的?”
“當然是叛亂髮生之初就被貢獻了的唄,你笨啊,要是叛亂結束之後才被攻陷的話,財務所裡的那些被殺的工作人員是不是就和你一樣笨了?人家滿城的暴民都已經打到劉文釗的寢宮去了,難道他們不會風緊扯呼嗎?”好吧,能這麼回答秦嶽銘問題的,絕對只剩下秦雨薇這位全民女神一隻了。不過奈何秦嶽銘的問題確實有點兒“制杖”了,很明顯財務所的工作人員都是劉文釗他們的親信,如果是叛亂結束之後財務所才被攻陷的話,那羣人指不定早就逃出去多少裡地了呢。
越過這座正殿,秦嶽銘他們草草的查看了一下劉文釗的古堡,結果發現跟其他十六座古堡一樣,當時值錢的東西都已經被徹底搬空了,而讓秦嶽銘他們趕到非常詫異的是——劉文釗那混蛋跑哪兒去了!?
真心話,這座古堡裡面除了門前小廣場上的那些老弱婦孺的屍骸以及正殿裡那十六具疑似是和劉文釗平起平坐的十六名山賊響馬大頭目之外,秦嶽銘他們找了好幾圈兒,竟然都沒找到其他屍骸,更別提衣着華貴的好像是劉文釗的屍骸了。
“難道說這場叛亂最後劉文釗獲勝了,然後他帶着僅存的手下把被叛亂軍搶走的那些金銀珠寶還有整座馬山城裡其他值錢的東西都收集起來然後離開這裡去往別處另起爐竈了?”看着整座馬山城已經幾乎讓自己還有隊友們徹底翻遍了,可是卻仍舊沒有解開已經困擾了全世界歷史學家以及探險家們足足一千七百多年裡的劉文釗的去向這個未解之謎,秦嶽銘的腦子也有點兒跟不上趟了:
“可是從內層城牆被攻破的情況來看,叛亂軍應該打進來了纔對啊,爲什麼內城這裡的這十七座古堡裡面只有被搜刮過的痕跡,卻並沒有發生過戰鬥的跡象呢?而且如果是劉文釗打贏了的話,他是在什麼時候毒死的那些大山賊響馬頭子們還有他們的家眷的?”
“會不會是劉文釗在毒死了這些大勢力的頭領們之後,去內層城牆那裡督戰結果戰死了呢?然後叛亂軍打進來搜刮了這裡就離開了?”對於大家始終沒有找到疑似劉文釗大帝的線索,就連一向溫婉不參與意見的商凝都有點兒眉頭緊皺了。
“應該不會吧?內層城牆那裡戰死的人雖然挺多的,但是咱們之前也大概的溜了一遍整片戰場啊,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衣着特別華麗的存在啊?”公主殿下從旁反駁道:“而且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如果劉文釗真的戰敗了的話,不管是不是當場戰死,他不但都沒有活下去的機會,而且他的屍體也會被叛亂軍吊起來掛在非常顯眼的地方以示慶賀的。因爲歷代奪權失敗的帝王下場幾乎都差不多。”
既然公主殿下都這麼說了,那恐怕內層城牆那裡會有一具屍骸是屬於傳說中的劉文釗大帝的這件事情的機率就徹底微乎其微了。可是這樣一來,大家就特麼奇了怪了——這位給無數歷史學家、考古學家還有探險家們帶來了無數偏頭痛之夜的劉文釗大帝,他究竟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