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問題。”
不多時鬼姬便找到了這裡,看見我和宮瀟然在一起嘲諷的笑了一下繼而將目光轉向龍王,面色從容的看着他。
“你膽子越發大了。”
“哈哈哈哈,哪裡敢啊,鬼姬嚴重了?”龍王面前帶笑手卻握成了拳頭。
“把她交出來。”鬼姬指着花非淺說道。
宮瀟然將我握的更緊,好像我隨時都要離開似的,左手已經抵在自己腰側的長劍。表情凝重的看着鬼姬。
“鬼姬何必呢,花非淺乃我妻子,更是北淵國的國母,您這般堂而皇之的要將她搶走於理不容。”
四周的蝦兵蟹將開始有動作,個個眼神警惕地看着鬼姬,就連坐在高臺上的龍王也不例外。
“有話好好說,我讓下人去備酒水,我們坐下來有什麼話好好談。”龍王面色一改,做起了和事佬對着下面的隨時會擦出火花的宮瀟然和鬼姬說着。
老狐狸!花非淺在心裡想。
一曲歌舞后大家的面色都緩和不少,這時龍王又說道:“聽說皇后的一舞蝶兒飛跳的如同仙人,今日可否賞臉舞一回?”他將皇后二字咬的極重,讓人聽起來格外不舒服。
我又不是花非淺哪裡會跳什麼蝶兒飛,可在別人的地盤上總不好拒絕,在加上宮瀟然對我滿眼期待,我只有硬着頭皮上。
“蝶兒飛自是好,但卻不及纖媚笑來得十分之一。”說着起身來到大殿中央跳起了那支我再熟悉不過的纖媚笑來。
纖媚笑是青丘國每個女子都會跳的舞,纖細妖嬈,媚態十足,而我又加了一點現代爵士的動作,整支舞被我跳的媚而不嬌,新而不俗。一舞終了,我習慣性的用手擼了把頭髮,又坐回了食桌。
龍王先拍手叫好,其他人也跟着拍,“這舞十在是好極。”
古今結合的東西自然是極有個性,極好的,可是大家都在用讚賞地眼神看着我時鬼姬卻爲何要用那種複雜的眼神看我?坐下來之後宮瀟然爲我用絹布擦拭額上的汗水,一幅細心好丈夫的樣子,這樣對我來說太捌扭了,我不自在地看着鬼姬,發現他也在看我,我連忙將頭轉到另一邊去,不再看他。
“時間不早了,我想我該走了。”鬼姬徑直地走向我,將我拉起便走。
而這一邊我又被宮瀟然握住,兩人暗自發力,到最後倒黴的始終是我,宮瀟然不忍我受疼輕了手中的力道,對着鬼姬說道:“你可知道她是北淵國的皇后,是我的妻子?!”
龍王這時也開口,“恕我直言,鬼姬您身份尊貴卻一直對北淵的皇后有所圖,您到底居心何在?”
鬼姬自然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單單對着我說了個”走”字便拉我起身,龍王看着這一幕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快出殿門口時鬼姬停住腳步,他皺着眉頭輕咳一聲,我心也跟着“嘭”地一跳,他將目光鎖定在龍王身上,龍王笑地更歡,最後甚至哈哈大笑起來,“鬼姬,我對你的款待如何?這滿桌的酒可滿意?”
我看向鬼姬的食桌,他桌上並無任何酒水。腦中靈光一閃,這食物,食物一定有問題!
鬼姬越咳越厲害,雙肩微微抖動,他點了自已的穴道,咳嗽聲果真小了一些。我就覺得這是個鴻門宴。宮瀟然走近,將我從鬼姬身拉開.我明顯感覺到了鬼姬緊握了我一下。我被宮瀟然領到一邊。龍王走近鬼姬一臉陰霾地來到鬼姬面前,“不防告訴你,這些佳餚都是酒水幻化成的。困住你不爲別的,就是要你脊背裡的那條龍筋,只要有了它,龍神就是我了!”龍王一臉野心地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