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高興太早,我給你說這次季末時裝週我定會讓你身敗名裂,到時候別來求我。”他被她話激怒的放着狠話,他眼睛狠狠盯着夏楚微,那樣子彷彿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夏楚微毫不畏懼的反盯回去,眼神淡然,輕笑一聲,諷刺般的說道:“但願你不要使些骯髒的手段,你儘管放馬過來,看我是否會退縮。”
“那我就看着你這次季末時裝週後你是否還是如此硬氣。”說完大笑幾聲帶着慍怒大步走去。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不屑笑了笑,來到歐冉所在的包房。
“夏夏,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看着她這有些慍怒的模樣,放着冷氣。不解的問道。
“無礙,不過是遇到了一條會咬人的瘋狗罷了。”她冷冷的說到。
“誰,居然敢惹我們夏夏。”
“言東城”
“他,就是你大學裡甩掉的那人?到底怎麼回事?”她心裡一驚連忙問道。
“就是她,現在這樣看來他對我記恨在心吧,當初毫不留情的甩了他。”她淡淡的說到。
“我倒覺得你甩的好,當初就是一副不學無術,那般無能,怎麼配的上我們這麼有能力的夏夏,活該被甩。”見夏楚微回答道是他時,她臉上滿是嘲笑,當初的事她不清楚,但還是知曉一些的。
見歐冉這麼說言東城,她笑了笑,最瞭解她的人果然只有歐冉了。不錯當初甩他就是因爲他太無能了,她並不後悔。
“看來他這是深受當初的刺激,準備展開報復了,夏夏你要小心提防着他,此人甚是危險。”歐冉還是不放心的提醒着她。
“好。”見她這麼關心自己,她心裡一暖,很欣慰。
“不聊這麼沉重的話題了,夏夏我給你說這肥牛肉要同生菜一道吃,這樣特好吃。”歐冉在度把話題引到烤肉上面。
“是,饞貓。”她看着歐冉這般模樣眼帶微笑,溫柔的說到。
“我這才叫真正的吃貨懂不懂。”她反駁道。
“是是是。”
……
她們倆吵吵鬧鬧,開心的吃着烤肉。
另一邊回到包房的言東城坐在位置上,眼神狠厲的盯着桌子上的菜,手背上的青筋隨着粗氣一股一張,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牙齒緊咬,發出“咯咯”的聲音。
同他來的女伴見他這樣,有些害怕的縮在一個角落,眼神不安的亂飄,大氣也不敢的出一口。
言東城看到她這害怕的樣子,冷冷的問道:“你這是在怕我?”
“沒,沒有,怎麼會呢?”見他把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緊張的說到。
“你說,爲何夏楚微這可惡的女人不怕我?”他惡狠狠的盯着這女子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呀!”她害怕的都快哭了,顫抖着聲音說到。
“不知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把你扔進貧民窟裡。”
“我說,我說,因爲她在虛張聲勢,她是怕你的。”說完抑制不住內心的恐懼,輕聲哭泣起來,瘦削的肩膀隨之一抽一抽的看着有些可憐。
聽她這麼回答他一陣狂笑喃喃道:“沒錯,這女人就是在虛張聲勢。”
說完好似想到了什麼打了一通電話。
“喂,你有什麼事?”對方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到。
“我警告你,不要在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否則我做出什麼令你後悔不已的事情來。”他憤懣的說到。
“你打電話就是爲了說這些嗎?我沒這多時間陪你說這些。”她自動忽視他的那段話自顧自的說到。
“我是問你,我要的東西你拿到沒有?”
“沒有。”
“還沒有,我給你說所剩時間不多了,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在不拿到,後果將會不堪設想,明天是最後一天。”他聽到她說沒有,憤怒的對着寒雨桐吼道。
“你……我知道了。”說完毫不留情的掛了電話。
言東城見她就這麼掛了電話,眼裡滿是無法遏制的怒火,他伸手把桌子上的菜全部掃到地上,在封閉的包房裡,咬牙切齒,怒不可歇的狂吼道:“夏楚微,我定要你身敗名裂。”
服務員聽見包廂裡發出這麼大的聲音馬上跑了進來想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滾出去。”言東城見這些人跑了進來,冷冷的說到。
“是。”
翌日,寒雨桐早早的來到了公司,她想到昨天晚上言東城的那番話,心口已緊,眼睛微眯,好似做了什麼決定似的。
沒過多久夏楚微來了,她看到她心裡還是不由的一虛,她一如往常般同她問好。
她對着寒雨桐淡淡的點了一下頭就直接去了製作室,那作品還是要自己親自守着才放心呀。
身爲設計師助理,日後定是也要走上設計師這條路的,她也跟着她去了製作室,很多設計師對於自己的作品大多都是親力親爲的。
“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
“佔時還沒有,你就在旁邊看着學習一下吧。”
“好。”
“對了到了10點中時提醒我一下。”她想起今日歐冉就要走了便對她說到。
“你那時有事麼?”她疑惑的問道。
“是的,今日冉冉要走外地去拍戲了,十點四十的飛機,我要去送她。”她淡淡的解釋着。
“那你走後我幫你看着麼?”寒雨桐繼續問道。
“也是該檢驗一下你學的怎麼樣的時候了。”
十點很快就到了,待夏楚微走後,她待在製作室待了一會兒,便不動聲色的離開了這裡。
她知道這是今天唯一的機會,她必須要把握住。
她小心的來到夏楚微的辦工桌,她的辦工桌是獨立出來了,有着一塊磨砂玻璃隔着的外面的人看不清楚裡面的人在做什麼。
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把簾子給拉上了,擋住外面的一切。
她小心翼翼的打開電腦,眼睛先四處看了看,順道用上一塊布把監控給蒙上。
她此時是矛盾的,她知曉自己這麼做是不對的,是忘恩負義的可是她只要一想到她男朋友那雙眼睛,那筆高昂的醫藥費她還是咬了咬牙,抖動着雙手把u盤給插了進去,因爲她太過抖弄了很久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