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東城看着夏楚微那冷下來的臉色,他冷笑着說到:“你動呀,繼續動啊,難不成你還能掙脫我。”
她無言,只是惡狠狠的盯着他。
“怎麼不動了?”他故作驚訝的說到。
“怎麼你很懷戀我,這麼想念我強行拉着我。”她不屑的冷冷說到。
“你也不看看你長什麼樣子,你配得到我的想念麼。”他冷笑反駁道。
“那你還不放開我,免得我玷污你。”她冷言到。
“我不怕。”他低聲說到,身子卻微微向前傾,頭越來越低,離她的臉僅僅只有兩釐米左右的距離。
她心裡一驚,條件反射般的雙手把他的臉往上推,終究敵不過他的力氣,她臉色不好的瞪大雙眼,死死的盯着他,想要知曉他這是想要做什麼。
“你該不會是以爲我會吻你吧。”他保持這個姿勢看着她臉眼裡滿是嘲諷的說到。
她不答,保持着那姿勢狠狠的盯着他。
“天真,你配麼。”他輕笑到。
一旁暗地裡觀察着她的韓少卿不淡定了,他強忍住內心想要殺人的衝動,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看她們究竟想要做什麼,他們倆那動作,他第一反應就是他們是在親吻,但是這個角度他只能看見她的背影看不清她們的具體動作。
他微微往右走了幾步,這下正好是在他們倆中間。正好可以看清他們倆具體是在做什麼,他看清夏楚微的神色後便知道,她是不樂意,是被強迫的,他心情一下就舒暢起來,臉色也沒那麼難看了。
“你到底想怎樣。”她們保持這麼異常曖昧的動作,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打什麼鬼主意,冷冷的問到。
“我想做什麼,你等會一會知道。”他故作神秘的說到。
隨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拿出一張白色的手帕,輕輕的捂在她的口鼻處,邪笑的不懷好意的看着她。
她心裡一驚,她不是不暈世事的小女孩,怎會不知道這白色帕子裡面藏的是什麼,一看便知那是蒙汗藥,能下這東西,他究竟想做什麼,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他是想要做什麼。
但是這藥確實質量很好,很快就見效果了,她能夠清晰的感覺自己已經開始慢慢發暈,感覺天地都在轉動,她知曉這是藥效發作了,她快支撐不住了,她站也站不穩了,終於在她快要倒地的時候,她冷冷的憤怒的吼道:“你……”,在還未說完便暈死過去了。
冷眼看着這一切的韓少卿臉色十分不好,他現在還不知道他費勁做這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同時他也很是好奇,究竟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深仇大恨的事,令東言城這麼恨她,費盡心機對付她,不過眼下,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夏楚微被他下藥迷暈了。
東言城冷眼看着暈倒過去的夏楚微,邪笑着,隨後四處張望發現沒有人路過,此時下午三四點左右,路上沒有多少行人,他轉過頭,小心翼翼的扶起暈倒的夏楚微,漫不經心的把她帶到車上。
隨後他也回到車裡,開車揚長而去了。
他們走後,韓少卿從暗地裡走出來,現在剛纔站過的地方,看着他們離去的方向,冷眼笑到,隨後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老大,有什麼吩咐。”電話裡面傳來了一陣畢恭畢敬的聲音。
“給我查查言東城現在去哪裡了對了他帶走了一個女人,這人是夏楚微,你馬上查去。”他對着電話冷冷的嚇着命令,看着那車走過的方向,眼睛微眯,敢在他眼皮下帶走人,他很有膽量。
“是,老大。”他恭敬的回到道。
“對了,你給我查查夏楚微和東言城究竟發生過什麼事,第一時間就把資料給我,還有現在,馬上,立刻給我查他帶着人去哪兒了,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他冷淡的下達着命令。
“頭兒,你不能這樣,你這還不如的命。”向南誇張的哭訴道。
“話不多說,要是完成不了,你自己看着辦,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他淡淡的半是威脅的說到。
“頭兒……”他低聲哀嚎到,祈求着他給他降低壓力。
“還有四分鐘。”他淡淡的說到。
“我馬上去……”說完匆匆掛完電話,急忙去調查了。
韓少卿見他那慌忙的掛掉電話,滿意勾脣笑到,對於他這表現,他非常的滿意,他有些惡劣的笑到。
另一邊,向南則是心情鬱悶的,不滿的敲着鍵盤,目不轉睛的調查着,調到路邊紅綠燈的監控,認真的看起來,嘴裡卻在不停地罵到:“該死的頭,真是的,就知道壓迫我們,萬惡的資本主義家。”
東言城還不知道此時他已經被人調查了,他開着車,臉上堆疊着笑意,把她帶到了星雲酒店,他把車停在酒店門口後,就把夏楚微小心翼翼的扶下車,抱着她開到酒店前臺,開了間套房,把她帶了過去。
此時她已經暈死過去,根本不知道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東言城把她放到牀上,自己坐在牀邊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彷彿要把她烙到心裡。
此時正是黃昏,泛着金光的太陽隱藏在雲間,天空也被染紅了,金黃色的光芒透過層層白雲照射在她的身上,此時她身體周圍就像度了一層金光似的。
“還真漂亮啊。”他不知不覺的感嘆道。
他在旁認真的思索着該要如何處理她,此時看見她這麼漂亮,心裡有些不忍心,可是隻要一想到她曾經因爲嫌棄她沒用,就拋棄他,害她被衆人所恥笑他心裡就止不住的憤恨她,剛剛纔有的一點可憐此時全被憤恨所取代。
但是怎麼處置她這倒是個問題,把她賣到酒吧裡去當也是個辦法,不過,有些可惜她這麼好的資本,他自己都沒有碰過她,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有些猥瑣的笑到,雙眼有些色眯眯的看着她,自言自語道:“我都碰過你,送個別人豈不是便宜了他,不如……”
說着伸出雙手往她身上摸去,她像一條死魚一般毫無知覺的躺在牀上,她此時還是暈着的,沉浸在自己夢境中,對於他所做的一切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