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見他們兩個嚴肅的告訴他這些,他已經信了大半,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那應該怎麼說話,腦子開始想怎麼把話圓下來。
吳倩等的不耐煩了,大聲的質問小石頭,“石頭,你不說是不是,信不信我叫上一幫人揍你,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你信不信?”
小石頭想,你找我媽,我還想找我媽呢?我都不曉得我現在在哪兒,可是他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正在犯難的時候,小河子瞧瞧的告訴他,‘這個吳倩別看說話聲音那麼大,你只要老實說自己流落此地就行了,她也就不會在爲難你了,我之前就是這麼幹的?’
小石頭聽完小河子這麼說,眼睛斜斜的瞟了了他一眼,好像是說沒想到小河子也幹過這麼丟人的事兒。小河子見他這麼看自己,心說你也不想想誰給他出的主意,真是不知道輕重緩急,踩了他一腳,示意他先把這個女的事兒交代好。
石頭吃痛,轉過頭來看向吳倩,老實的說,”這個,師姐,我剛纔說話說的不對,這個我是一個海外的人,因爲遭遇了海難流落這裡,對這裡不瞭解,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生氣了,不信你問小河子師兄。”
吳倩有點不信,看着小河子問,“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小河子痞裡痞氣的說,“吳師妹呀,他說的是真的,我也是,你看他長得那個臉就是粗魯,我長得一表人材,跟你們這裡的人一點兒都不像,這是假不了的。”
吳倩想了想對小河子說,“那好,我就再信你一回,我不找他麻煩,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們今天下午幹嘛去?不然這事兒沒完。”
小河子見這個吳倩沒完沒了,不告訴她估計今天難以走出大廳,只好說到,“好吧,我下午的話要去煉丹,他們兩個下午要去後山採集靈草。”
吳倩和柳織織驚訝的看着小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吳倩一臉不信的說,“小河子,你會煉丹?我怎麼那麼不信呢?要知道那煉丹的人身上都有一股子藥香味兒,你身上沒有這種味道,只有一種屎尿味兒。”這話說完,就見小石頭和範光亮下意識的躲開小河子,拉開了距離,怕被殃及池魚的樣子。
小河子被說的滿臉通紅,心中暗惱,真想把面前這個丫頭嘴給縫上,啥話都敢說出口,不忿的對她說,“你瞎說什麼,不要認爲我認識你,你就敢胡說八道,在胡說撕了你的嘴,你信不信。”
吳倩笑呵呵的說,“哎呀,師兄啊,這有啥,你這應該是沒尿乾淨,有那麼一點,其實挺正常,誰還不上個茅廁沾上點屎尿。石頭,還有你們倆,你以爲你們身上沒有麼?你們身上也有,別以爲跟拉開一點距離就沒有了,我只是不稀說你們。”
這一下子,石頭跟範光亮也被扯進去了,到底沒躲開吳倩的毒舌,現在成了小河子嫌棄他們倆了,不過這三個小子都是男子,自然不會很在意這些,相識一笑,揭過去這一茬了。
小河子心中有火氣,想了想這死丫頭今天讓自己很沒有面子,不找回來點難以平定心中的怒氣,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轉過臉笑呵呵的對吳倩說,“師妹,你怎麼知道我們身上有這個味的?難道說你的鼻子比狗都靈麼?還是像狗一樣靈麼?”
吳倩現在還在爲自己說的他們三個面紅耳赤而得意洋洋,一時間沒多想就說,“那是當然,本姑娘天生一副好鼻子,只要讓我聞一下,隔着好幾裡我都能聞到。”
小河子繼續笑眯眯的問,“師妹,真的是這樣麼?你是不是特意去茅廁裡聞了聞我們的味道,你才這麼確定我們身上的味道,你是不是特別喜歡這種東西,要真是這樣的話,你這個癖好果然是與衆不同啊!”
吳倩剛開始還沒太在意,越聽越不愛聽,聽到最後,氣的火冒三丈,取出寶劍拔劍出鞘,想把小河子砍成兩半。
一旁的柳織織趕緊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一邊兒,小聲對她說,“這是宗門傳功大廳,不允許在這裡動武,要是真打起來,一來會受宗門懲罰,二來咱們未必能打的過他,第三,他們人多,真動起手來他們仨,咱們倆,咱們贏不了。”
吳倩生氣的說,“那怎麼辦,要不我叫人來,好好的把他們修理一頓。”
柳織織說,“倩倩,我看這件事要不就算了,不要和這三個小流氓一般見識。”
吳倩一聽火氣又大了說,“算了,這怎麼能算了,他居然說我有那種癖好,這樣傳揚出去我以後怎麼見人吶!”
柳織織說,“那這事兒你能怪誰,你要不說出那話,人家怎麼知道你的鼻子好使,你要不說那事兒,他們怎麼會說你有那癖好,你是說話沒把門,把自己擱進去了,要是你現在出去再叫一幫人把他們揍一頓,他們把這個事緣由再說出去,那知道的人就更多了,你能怎麼辦?難道一個個的都砍死?”
吳倩着急的說,“那怎麼辦?話都說出去了。”
柳織織說,“還能怎麼辦,不理他們唄,咱們走,要不然話說的越多,讓他們知道的秘密越多,那咱們不是處處受制麼?”
吳倩說,“就這樣走了,我剛纔還聽見他們要煉丹呢,我還想套套他們的話,看看他們說的是真是假,要是行的話,我這不想從他們這弄點丹藥,你知道的市面上的練氣期的丹藥賣的可貴了。”
柳織織說,“哎,這事兒有啥難的,咱們也不一定非得從他們這兒弄丹藥,咱們宗門不是還有大師姐麼?我可是聽說了,大師姐人品很不錯,只要是同門姐妹有事兒找她,只要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她都會盡心盡力的幫,我覺得怎麼也比這三個渾小子強,畢竟實力經驗都擱在那呢!”
吳倩聽完柳織織的話,覺得有些道理,就和柳織織商量好了,下午去拜訪大師姐,當即也不理那仨小子,徑直的朝廳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