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今天可是咱哥倆的好日子,看這妞比剛纔那個更有看頭。”剛纔說話的男人在看見夏菱雪後,眼中劃過一抹驚豔。
“呵呵,是跟這兒的花一樣美。”名叫六子的男子滿屋巡視了一圈,隨手拿起一個插滿鮮百合的花瓶,冷冷一笑“不不不,人比花美。”
只聞‘嘭’的一聲,花瓶像晶瑩的水珠一樣,在腳邊碎裂。
茶社的角落裡還有一對小情侶在喝茶,聞見外面的動靜,擺了茶錢急急忙忙的離開了花店。
“如果你們再不說明來意,那麼我打電話報警了。”夏菱雪冷眼看着那兩名男子,從口袋裡拿出手機。
“我們來找段明傑。”
“我就是段明傑,兩位是?”明傑不明所以,他並不認識眼前的倆人。
難道是?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撞了我們東哥的老爺子,還打了東哥的親大哥,這不東哥交代下來,讓我們倆兄弟來關照關照你,小子,別那麼橫,哥倆個過幾天再來。”說完話,倆人便離開了這裡。
——
藍澤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推開了包廂的門。
“請客的比我們這些客人還晚到,你有沒有點誠意啊?”
一進門,一陣數落變傳進耳膜,藍澤撇撇嘴,不甘示弱的回道“你丫的惡死鬼投胎啊,每次請客不是你陸天熠遲到,你那開不完的會簡直比國家總統還忙,我知道你今天會這麼早到啊。”
蕭羽淡笑着,並沒有加入他們的戰局,倒是將另一隻空杯倒上紅酒,遞給了藍澤。
這款紅酒色澤深沉,芳香濃郁,沁人心脾。藍澤咕嚕一口便下了腹中,浪費了這好酒在口中盛放的美味!
“咦?這不是我上次開的酒。”藍澤這才感覺出來。
“你以爲呢,照你這囫圇吞棗的喝法,以爲是白開水?”陸天熠給了蕭羽一個眼神,繼而執起他身前晶瑩的酒杯“祝你這次醫學學術交流會成功!”
“謝謝!”蕭羽將手中的杯子和陸天熠的輕輕撞擊了一下,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悅耳動聽。
“怎麼?確定下來是你了?”藍澤白天在醫院就聽說了這事,只是當時還沒有確定是蕭羽的學術論文會在外國人的地方大放異彩。
“所以你的酒留着,今天先喝我的,就當爲我明日餞行。”蕭羽笑着道。
“這麼快就走?”藍澤兀自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這會兒,他可是將杯子在手中輕輕的晃盪,鼻尖的酒香味就越發濃郁,夾雜着果子的味道,彷彿能讓人聯想起充足陽光下的葡萄是何等的飽滿晶瑩剔透。
果然是世界頂級好酒!
舉杯朝着蕭羽示意,預祝他成功。
蕭羽並沒有說話,只是笑着點了點頭,接受他的祝賀。
“你還捨不得了?”陸天熠輕抿了一口酒,薄脣輕輕開啓。
“丫的,陸天熠你嘴裡沒一句好話。”藍澤回了一句,嘴角像兩邊微微翹起,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倆人脣槍舌戰一番。
人稱商場鬼見愁的陸天熠,冷酷、霸道、銳利,也只有和他在一起時才擺脫那個冷漠的樣子。
“你家餘惠今天給你灌了什麼蜜糖了,一進門就笑。”
“蜜糖是粘着了,不過不是我家餘惠的。”藍澤神秘一笑,目光掃視了他們倆人一眼,在賣關子。
陸天熠和蕭羽卻默契的沒理他,任他一人唱獨角戲。
“我說你們配合一下好不好?”
“又是什麼牛鬼蛇神給你碰着了?”陸天熠作勢問了一句,瞧他興奮的勁兒。
蕭羽一派雲淡風輕的盯着手中的酒,目光慵懶而迷人。
“這會兒可不是什麼牛鬼蛇神,是仙女,嘿嘿”他乾笑兩聲,接着道“夏菱雪,英德校花夏菱雪。”
乍一聽見這三個字,蕭羽目光一頓,慵懶的目光似乎有了聚焦的原因,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是在聖輝遇到她的,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美的不像話,我和她還真是有緣,大學那會兒我就特迷她,雖然沒能追上她,不過,心中也沒什麼遺憾。”
“那是,你藍大少追的女孩一籮筐,最後也就餘惠追到了手。”陸天熠揚着嘴角,笑容深沉而神秘。
“那是因爲餘惠是我的真命天女,我是她的真命天子。”藍澤回了一句,不過緊接着哀嘆一聲“不過敢情這仙女的眼神有問題,你說我們兄弟三兒往人前一站,那不是扎堆裡都難找的黃金單身漢,她偏偏找了一饅頭臉當良人。”
“饅頭臉?”陸天熠困惑的驟起眉頭,笑容凝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