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心的荒蕪,她只有盡情的放肆6
夏菱雪先是愣了數秒,目光同樣落在陸天熠的身上,看着陸天熠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她頓時覺得周身一股莫名的氣場在縈繞,她不覺退了兩步,抵在梳妝檯上,退不得,也進不得!
“我不會要你的這處房產。”
“那是給你的嗎?那是給陸太太的。”
陸天熠的眸子裡有朦朧的醉意,又像燒着一團火,熱烈的讓人不敢直視。
那也是曾經他答應給的,紫苑不僅僅是一棟房產,而是他承諾給她的家。
這家裡有她和他才完整,才能兌現他的諾言。
夏菱雪點點頭,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從身上貼身的睡衣她就猜測這裡極可能就是蕭羽曾經說過的,她一直住着的房屋,可是她已經來到了這裡,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該走了。”
“你不能走。”
陸天熠轉而抓着她的手臂,霸道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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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
夏菱雪有些不高興,她的去留她還沒有自主權了?
“孩子,你可以不要這個孩子,可是我不行。”陸天熠低沉着眉眼,眸子裡的波濤洶涌沒有人能夠明白。
夏菱雪覺得很可笑,她忽然露出一抹譏笑,“你確定自己在說什麼?”
陸天熠抓着她的手不覺緊了緊,“確定。”強硬的口吻裡夾着的痛心,失落。
“那我洗耳恭聽。”夏菱雪不理解,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用心。
“生下孩子,然後放你自由,那時你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孩子必須留下。”
孩子?孩子!孩子!
心裡無故竄出一股無名之火,夏菱雪此刻才真的相信,她肚子裡的孩子纔是最重要的,對這個男人而言!
難怪她纔會一個人孤獨的在這裡生活了兩年,難怪他在樓下說喜歡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她會那樣的憤怒,甚至是傷心。
她明白了那股不知名的恨意是怎麼回事。
這個男人從過去到現在都沒有一刻是在意她的,所有一切的東西都比她這個人重要。
是的,都比她重要。
他又怎麼能和蕭羽相比,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陸天熠,我也說過孩子在我的肚子裡,他的去留我決定。”夏菱雪冷然絕情的開啓脣齒,重複一遍,“唯有我,纔有這個權利。”
“我這都是爲了你。”
“收起你虛僞的好心,陸天熠,我們玩完了,徹底的結束了。”夏菱雪用力甩開他的禁錮的大掌,那溫度灼的她疼,哪裡疼又說不上來。
她掙脫了他之後就朝着樓下跑,不知是怎麼了,就想快點逃離這裡。
她跑的極快,轉到客廳的時候,淚眼已經模糊,腳下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的朝着地上栽去。
她驚呼一聲,下一秒已經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飛速跳躍的心跳,那一刻陸天熠是有多怕她摔着。
“你不能走,孩子必須留下。”
出口的聲音冷然決絕,霸道強硬,陸天熠將她狠狠的壓在沙發上,帶着酒香的氣息扶着夏菱雪的小臉。
“放開我。”
夏菱雪使勁的掙扎,怒不可遏,這個該死的男人,簡直就是瘋子。
她不停的亂打亂踢,巴掌一下下的落在陸天熠的臉上,啪啪啪的作響,陸天熠沒有躲閃,沒有迴避,空寂的屋子裡只剩下巴掌聲。
終於在夏菱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停下手,怔怔的望着他已經被打的像是饅頭一樣的臉。
“傻瓜,怎麼不打了,只要你能出氣,老公就算被你打死也甘願。”
夏菱雪瞬間驚呆了,只因那口吻裡透出的濃濃寵溺,她眨巴着大眼睛,不停的閃啊閃的。
茫然,困惑,驚懼,複雜,她的內心在激盪着,翻騰着、、、
陸天熠猛然俯下身子,炙熱的吻帶着毀天滅地的姿態席捲着她的神經。
輾轉反側,深深留戀,溫軟的觸感,熟悉的味道,陸天熠爲這一刻能夠這個親吻着她而內心震顫,越發加深這個幾乎奪了呼吸的深吻。
口中是他火熱的鉗制,夏菱雪幾乎一下子就醒悟過來,她恍然初醒的眸子漸漸染上怒氣,在氣身上的這個男人,更像是在生自己的氣。
她掙扎着推着陸天熠,奈何他已經上了癮,可以說,在沉淪下去的那一刻,他全然忘記了此刻的夏菱雪已經不是當初的夏菱雪。
他拋去了大腦思考的正常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更深刻的陷下去,夏菱雪的掙扎撩撥起他心底最深的渴望,他禁錮着她的腰肢,另一隻手順着睡裙,一路延至她細軟嫩滑的大腿內側。
狂熱的吻急切的來到她的胸前,更加狂烈的親吻吸允。
夏菱雪的大腦哄得一聲,她有一刻呆愣,然後便瘋狂的掙扎起來,“放開我,陸天熠,你放開我。”
此刻的陸天熠哪裡聽得見這樣的呼聲,他的腦海裡只想着此刻擁有她,然後放縱自己,讓自己徹底沉淪,讓她完完全全的再一次屬於自己。
心裡涌上一股股莫名的恐懼感,感官的知覺一遍遍沖刷着她的神經,夏菱雪的眸子裡滿是驚懼恐慌,她忽然覺得自己深陷進一個巨大的漩渦裡,身子不受控制的下沉,下沉,周身除了黑暗還有刺骨的寒冷,她看不到光,感覺不到溫暖。
這種感覺就像剛剛從病牀上醒來時的那一刻,她害怕極了,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可是下一刻蕭羽溫暖的目光救贖了她,她不在害怕,覺得自己可以深深的依靠那個男人,在他的身上汲取溫暖。
但是此時此刻,她看不到蕭羽,任憑怎麼呼喊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她的小手慌亂的揮舞着,陽光折射的一道光襲入她驚慌的眼眸,森冷冷的。
夏菱雪一咬牙,手握着茶几上的水果刀,猛地朝着陸天熠的臂膀上划過去。
噴涌而出的溫熱,洶涌而出的鮮紅,幾乎讓世界都靜止了。
陸天熠翻身跌坐在地毯上,他用手緊緊的捏住足可見骨的傷口,眼中的醉意以及翻涌的情谷欠隨着那一刀而終止。
夏菱雪的手上滿是鮮紅,入目之處也全是鮮血,在那個黑暗中,她似乎只是被鮮血包圍着,壓抑着,讓她深深喘不過氣來。
她受驚一般的扔下刀,蜷縮起身子窩在沙發一角,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阿羽,阿羽,阿羽、、、”
她口中不停的喊着蕭羽的名字,似乎唯有這個名字才能讓她不再恐懼害怕。
就在此時,一夥人闖進了客廳,來人都是穿着制服的警察,還有緊跟着前來的蕭羽和藍澤。
蕭羽一眼便看見夏菱雪滿是驚恐的模樣,在看看她衣裳敞開的皮膚上滿是深深淺淺的吻痕,蕭羽怒了,這件事很顯而易見,陸天熠竟然要強暴她,不管陸天熠的身上是否有傷,他一個上前,掄起拳頭就朝着陸天熠的臉上掄過去。
“她還是個病人,是個病人!”
蕭羽的眸子竄出火,他氣憤的吼道,眸中閃着清冷。
他轉身朝着沙發上的人去,小心的叫喚着夏菱雪的名字,然後軟聲安撫,夏菱雪慢慢擡起眸子,看清眼前的臉是蕭羽後,眸子裡的淚水止不住的下落。
“阿羽。”
夏菱雪朝着蕭羽的懷裡撲去,身子依舊還在顫抖。
“別怕,別怕,有我在,有我在。”
這一幕生生刺激着陸天熠,他現在可謂是全身是傷全身都痛,可是這些痛都不足他心上的痛。
“丫的,我還擔心你手上的傷,現在看來你是自作自受。”藍澤哇哇大叫,嘴上雖是怨責,還是找了一塊毛巾然後將陸天熠還在流血的傷口死命的捂起來。
照這血流的的架勢若是不趕緊治療,怕是要流光了,陸天熠的臉色也越發蒼白。
“走,剛進去醫院。”藍澤一把拉着陸天熠,卻被上來的警察叫住。
“請問你陸天熠陸先生嗎?”千篇一律的問題。
藍澤翻了一個白眼,可不就是陸天熠嗎?他還真不相信這整個t市是有誰不認識他的。
“我是。”陸天熠點點頭,目光卻始終沒有從夏菱雪的身上移開過。
“您涉嫌綁架中國籍女子夏菱雪,請您跟我們會警局一趟。”
“瘋了,誰說他綁架夏菱雪了,你們知道這夏菱雪是誰嗎?那是他媳婦,他自己的媳婦用得着綁架嗎?”藍澤氣得直跺腳。
“對不起,我們已經接到了報案,還請陸先生跟我們走一趟。”說話的警察鐵面無私。
“要我給你們的局長打電話嗎?知道陸天熠跟你們局長的關係嗎?一個個瞎了狗眼了。”藍澤氣得牙癢癢。
爲首的小警察一聽這話,陸天熠在t市舉足輕重,身份的確特殊,重不得輕不得,搞不好飯碗就丟了,一時也不敢在出聲,面有難色的和另外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辦?
“是他綁架我,我不僅要告他綁架還要告他強女幹,你們立刻把他抓起來,你們的局長若是包庇他,我就上告,告到省裡,告到中央。”夏菱雪的恐懼猶在,失去理智的叫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