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憐星迴到了家。
然而,走進來,夏憐星卻看到,那兩名保鏢,正站在一旁,低着頭,陸景臣坐在沙發上,正在等待她的回來。
看着這一幕,其實,夏憐星就明白了所有。
她沉默走過去。
陸景臣看着她這裡,沒吭聲。
夏憐星來到近前,她停住,夏憐星爲兩人說話。
“陸景臣,你這是幹什麼?”
聞言,陸景臣冷着一張臉,他回答。
“沒看到嗎?我在罰他們兩個,夏憐星,你覺得他們做錯了事,該怎樣罰?”
夏憐星聽着,看着他,沒吭聲。
陸景臣也看着她,兩人就這樣對視。
在對視中,夏憐星說話了。
“他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罰他們。”
陸景臣不答反問。
“你今天去了哪裡?”
見他問這個,夏憐星又沉默,期間,兩人眼睛一直對視,那種感覺,就好像在質問對方,到底可以把謊話說到什麼程度。
夏憐星也在賭,她賭陸景臣不知道一切。
所以,她說謊了。
“我看中了一個手錶,我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才支開他們的。”
說完,她笑了笑,試圖表現得輕鬆點。
然而,陸景臣聽後,他質問。
“手錶呢?”
見此,夏憐星便把手錶拿出來,她打開禮物盒,陸景臣沒想到,她還真能拿出一個手錶來。
其實他剛纔就在想,她這樣說,她後面的謊該怎麼圓?
看來,夏憐星是辦了正事,但回來的時候,也一定記得,給他買了個手錶,所以,她還是有心了。
看在這個手錶的份上,陸景臣沒那麼生氣。
但他相信,夏憐星一定沒有說真話,她一定還隱瞞着自己其它的事。
夏憐星看着陸景臣這副表情,她就問。
“現在可以了嗎?不用再責罰他們了吧?”
聽到這話,陸景臣心頭動動,雖然她說謊不該,但她似乎還有擔當,不願別人因爲自己的事受到牽連。
這點品質是好的。
陸景臣就看向那兩名保鏢,對他們說。
“你們下去吧。”
見陸景臣終於放過兩人,兩人也鬆了一口氣,他們就點頭,然後,出去了。
陸景臣等他們走後,他又看了眼夏憐星。
她一直站在那,看着他不說話。
見此,陸景臣收回視線,他看向那份手錶,擡手,夏憐星見狀,明白,她將禮物盒遞過去。
陸景臣接過。
他看着手錶,沉默,看模樣,他還挺喜歡的,不過,他已經有手錶了,她買了這個,也是浪費。
但畢竟是她的一番心意,所以,陸景臣就收下了。
反正,他的手錶收藏,也有好幾份。
哪天的時候,可以戴戴她這枚。
陸景臣擡頭看她,笑。
“你都知道,我有手錶了,爲什麼還給我買這個?”
夏憐星聽後,一怔,她回答。
“因爲,我也想不到買其它的了,我倒想買珠寶來着,可買了那些,你愛戴嗎?感覺你不像是那種愛戴項鍊的人,所以,我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是手錶了。”
陸景臣聽着,心中發笑。
他從來不戴任何項鍊,感覺那些沒意義。
第二天。
夏憐星以爲,這件事都過去了,但是,她沒想到,保鏢忽然看守得很嚴,她連出去都不能出去了。
夏憐星出門被攔。
保鏢對她說。
“夏小姐,你不能出去,你要想出去,必須經過陸先生的同意。”
見着是這樣,夏憐星很煩。
她想不到辦法支開這些保鏢呀,夏憐星只能回房。
她呆在房中,心情煩躁,正想着解決辦法。
這時,星探又給夏憐星打來電話了,夏憐星見來電,她去接,星探在電話裡問。
“怎麼樣?你到了嗎?”
一聽,夏憐星一急,她看看時間,然後回答。
“現在還沒到點。”
星探聽後,他笑了笑,顯得不好意思。
“我這還不是怕你遲到嘛,畢竟,這次不是我面試,是公司的人面試,嚴了點,你要是遲到了,就沒有機會了。”
見着是這樣,夏憐星很心急。
她有些無助地說。
“對不起,我有點事,可能要晚點過去,晚一點行不行?”
星探一聽,立即着急,他嚴厲拒絕。
“不行,時間有限,你趕快過來吧,不然我爲什麼要提前給你打電話?就是怕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遲到,你這情況,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你趕快過來吧,遲了,就算直接放棄。”
說着,星探也不想理夏憐星了,直接掛了手機。
夏憐星見狀,很無奈。
她很無助,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悶悶地在牀邊蹲下,窩在那,整個人都心生絕望。
現在她出不去,那邊時間又不等人。
這種情況,要怎麼辦?
兩頭難的感覺。
夏憐星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左也不行,右也不行,怎麼樣都不行,真的能把一個人,活活給逼瘋。
她現在也快了。
感覺這件事要是再不能順利解決,她會瘋掉,因爲,真的很想珍惜機會,可是,陸景臣一直在阻攔。
在百般無奈絕望中。
終於,夏憐星想起了一人,她心中一動,也許,還有機會,並不是那麼絕望。
夏憐星立即給葉星晚打電話。
等待的那短短几十秒不到的時間,她都感覺自己的整個人,非常緊張,那種緊張,甚至嚴重到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那是因爲,她已經摒棄了一切外界的聲音。
很快,葉星晚就接電話了。
聽到她的聲音,夏憐星猶如聽到救星般的聲音一樣,她剛纔還害怕,葉星晚會因爲什麼事,而沒有接這個電話呢。
所以,她一直很擔心葉星晚不接電話。
夏憐星就焦急地對葉星晚說。
“葉星晚,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我現在要出去,有很急的一件事,但是,陸景臣派保鏢在那阻攔,我現在出不去,我都急到要跳樓了,葉星晚,你能不能幫幫我?”
真的,那一刻,夏憐星感覺,自己的聲音裡,都有哭音了。
又害怕又緊張的感覺。
她也沒有那麼堅強,有時候,她高估了自己。
葉星晚聽後,她怔了怔,不解地問。
“你這是因爲什麼事而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