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夏憐星也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在意首飾的問題,畢竟最近不需要,也就不會特別的注意了。
就這樣,顧曉楠的行動似乎到這裡都還是十分順利的進行着,只不過,夏憐星也一直都是那個不可控力。
而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努力,陸景臣已經找到了一些頭緒,也查到了一些線索,但是還有一個疑問一直在他的心中,得不到解決。
這人究竟是幹什麼的?爲什麼他們會一起去吃飯?而這其中瞞了自己什麼事情?過了很久,他一直都在那裡思考着,仍然沒有一個答案。
“算了,先不管那麼多了,找人去查查就知道了。”這麼想着。他把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助理。
交代他幫他個忙,這件事情給查清楚,等到有結果的時候通知他一下,助理答應了下來。
雖然助理對於這種忽然間的加班行爲表示非常的不滿,但畢竟這是自己的老闆,還要是不做的話,怕是工作就沒了,還能怎麼辦呢?
“我知道了,很快就會給你一個結果的。你還有別的事情要交代嗎?”聊聊一頭以後,樹立便離開了辦公室。
助理離開以後,陸景臣又繼續想了一個小會兒以後,又開始的工作,直到傍晚,看着時間差不多了,才停下來回到家。
陸景臣纔剛剛一到家,他就看到了顧曉楠的身影,興沖沖的跑過來一副很激動的樣子,讓人有些費解。
明明他們兩個什麼關係都沒有,也不知道顧曉楠的現在表現出這個樣子,又是想要做什麼。
“你回來啦,我還等了你好久呢。今天在公司很忙嗎?”大建築一副很熱情的樣子,就像是很舊結婚很久的老夫老妻一樣。
陸景臣一點也不適應,並且覺得這個人似乎有點什麼問題,當然如果換成夏憐星的話就不一樣了。
顧忌着顧曉楠和夏憐星的關係,所以他並沒有把人趕出去,只是跟顧曉楠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哎,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我又不會拆了嗎,也不是豺狼虎豹,不會吃了你,至於這樣嗎?”顧曉楠不滿的說着。
對此陸景臣無動於衷,並且依舊保持着距離,如果不是必要的話,他甚至想直接上樓去不讓他上來。
但是現實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因爲他還有事情沒有問,他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家,而在家裡的就只有顧曉楠和其他人。
如果說要是想要了解夏憐星的情況的話還是要問顧曉楠比較合適,畢竟兩個人還是好姐妹的樣子。
想到這裡陸景臣就不禁覺得有些鬱悶,明明他之前也跟夏憐星說過要讓她離遠顧曉楠一點,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按照他說的去做。
“你的關心似乎是用錯了地方,不應該用在我身上纔對。”陸景臣這話就顯得十分的冷漠無情。
明明人家就是一片好心的在關心他,但是他卻絲毫不領情,甚至還覺得人家做錯了,多少有些不近人情的意思。
但是這次他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對勁的的地方,他已經和夏憐星在一起了,這些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了,如果顧曉楠非要繼續這麼糾纏下去的話,陸景臣可能也會選擇直接離開,不會繼續待在這裡。
好在顧曉楠也還算有些眼力見,知道不應該繼續這樣下去,十分順從的按照陸景臣的意思,一副十分乖巧的樣子。
“今天憐星怎麼樣?身體有好一點了嗎?還是有嚴重了?”跟顧曉楠說話,不出意外的話,話題都是圍繞着夏憐星展開的。
雖然對於這一點顧曉楠十分的不滿,但是目前也就只能是選擇暫時忍着,畢竟她還得靠踩着夏憐星上位呢。
認真的回憶了一下,畢竟她今天也沒有太過於在意夏憐星自然也就知道的很少了,不過爲了跟陸景臣說話,就算是編她也能編出來。
“她啊,今天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應該是好一點了吧,不過還是得醫生看過,才能說得準。”顧曉楠模棱兩可的說着。
畢竟她也不是專業的這方面的人士,就算是這麼回答的話,陸景臣也抓不到什麼錯處,就只能點點頭。
“反正現在憐星也還沒有睡醒,要不然我們聊聊憐星的事情好了。”顧曉楠很聰明的選擇了一個陸景臣會感興趣的話題。
在顧曉楠能夠跟陸景臣說的話之中,也就只有夏憐星的事情能夠支撐他們繼續交流下去了。
對此,陸景臣自然是沒有拒絕的,他也想了解一下夏憐星的事情,畢竟現在有些事情他還沒有查清楚。
如果要是能從顧曉楠這裡得到什麼線索的話,也不失爲一件好事,陸景臣的大腦中飛速的思考着。
“好啊,你說說你們之前的事情吧。”陸景臣答應下來,而顧曉楠心中一喜,這就已經是一個小的進展了,不是嗎?
而在夏憐星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這兩個人聊的開心的一幕,不禁有些諷刺。
他們還真是夠有意思的,聊什麼聊的這麼開心,連她醒了都沒有發現啊?而且,還在她的牀邊聊。
是覺得她看見這兩個人在這裡聊天,會好的快一點還是想讓她趕快早點去世,所以才這麼幹的?
廢了好大的一番力氣,夏憐星才壓制住自己內心想要把顧曉楠給打一頓的想法,畢竟陸景臣還在這裡呢。
“唉,憐星好像醒了啊。”顧曉楠故作驚訝的說着,而陸景臣也順着顧曉楠說話的時間轉過頭來。
看見這一幕的夏憐星內心越發的不爽,顧曉楠算那顆蔥啊?閒的沒事跑到這裡來找存在感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別的地方都待不下去,所以纔過來的,也確實是讓人覺得十分的好奇呢。
想着她一定要把顧曉楠給趕出去,看見顧曉楠以後,本來就不舒服的身體頓時就覺得更不舒服了一點了。
“我想喝水了,你們誰去幫我倒一杯水過來啊?”夏憐星故意說着,因爲她知道去的人一定會是陸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