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臉的臭‘女’人,老子喝了這麼些年那‘花’叢過‘花’老狗的洗腳水,已經噁心透了,你他媽的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和他乾的那些骯髒、惡齪、無恥的事,今天正好,在這個地兒滅殺了你!”羽林衛神‘色’猙獰,惡狠狠地喝罵道。
“你……”柳檀雅惱羞成怒,惡狠狠地回頭怒視着羽林衛,罵道:“羽林衛,你他媽的什麼東西,不他媽也一個德行,想要老孃‘腿’窩子的時候,不你孃的一樣骯髒、惡齪嗎?這會兒裝你孃的什麼清高,我呸,滾你媽的蛋,雜碎!”
東方墨玄冷冷地看着那一對狗男‘女’在那裡狗咬狗、瘋狂對罵的時候,不動聲‘色’地急速修復陣臺,同時將身外的這個防護法陣上的一些陣紋做了改變,改成了一個主殺的法陣,只要對方前來攻擊,這個法陣便會立即生出殺戮,畢竟對方是離天宮的大能修士,遠非一般的修士可比的。
“現在回答老子,離天宮中誰下令對付我及我的家人,最好掂量清楚了再回答,否則便別怪小爺出手滅殺了你們!”東方墨玄冷冷寒聲問道,隨即指尖一顫,發出了那一道血紅的創世源火,創世源火一下子‘射’向遠處,轟然一聲,頓時便將一株萬年古木焚燒爲焦炭,而他的另幾根手指上,離火、冰焰和無妄之火依次緩緩生出!
“如果‘亂’說,這株古樹便是‘亂’說者的榜樣!”東方墨玄收回了創世源火,淡淡道,不帶一絲情感:“還有這三道火,萬物可焚,萬物可冰,神魂化虛妄,最好不要想要嘗試一下!”
“你……你竟然收走了聖火,你竟然有四種異火?”羽林衛的眼睛頓時直了,好半響才艱難地問出了這一句,喉頭緩緩鼓動,嚥下了一口唾沫。
“很稀奇麼!“東方墨玄依舊面無表情,指尖再次一抖,發出一縷幽藍的冰焰火焰,冰焰唰地一下飛向遠處,一陣嘩啦啦聲響過後,一座巨大的冰雕出現,在陽光下呈現出詭異的‘色’彩。
“你……”羽林衛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哪裡還敢多言,能夠身擁這四道奇火,尤其是能夠收服聖火的人,說他舉手之間便能滅殺了自己,可能有些過,但自己絕對是不願意也不敢去招惹這樣的人,即便是碰見了,也應該遠遠避開繞道走,可笑自己和柳檀雅還巴巴地趕上來送死,這不是自己找‘抽’是什麼,一想到此,羽林衛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東方公子……”羽林衛頓時只覺得自己的口苦,蠕蠕地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陪笑道。
“說吧,誰在聖火之山中佈下陣想要引‘誘’我上當,我的青嫺被‘弄’到哪裡去了?”
“是……”因爲微微一遲疑,正要講話。
“是羽林衛!”羽林衛剛剛吐出一個字,便被柳檀雅一聲尖叫打斷。
“你他媽的滿口噴屎!”羽林衛驀然像被火燎了一般,一下子便跳了起來,幾步跨過去,擡手便是狠狠幾巴掌扇下。
羽林衛含怒出手,自然沒有什麼輕重,而且他本就存了想要殺人滅口之心,所以每一巴掌下去,那力量可是大得驚人,只數巴掌下去,柳檀雅的一張臉便被‘抽’開了‘花’,張口噴出數口鮮血,夾雜着數顆牙齒。
“我讓你動手了嗎?看樣子你很是喜歡殺人滅口呀,嗯,很在行,手段老道!”東方墨玄淡淡道,那聲音聽在羽林衛的耳朵中,卻彷如驚雷一般,讓他驟然一驚。
“羽林衛,你這雜碎,竟然想要殺人滅口,好掩飾你的罪惡,哼,老孃豈會讓你如意!”柳檀雅此刻一張臉腫得像個豬頭,說話也吐詞不清了 ,瞪着羽林衛憤然道。
“小雜碎,老孃告訴你,反正老孃也不打算活着離開了!”柳檀雅忽然瘋狂地大笑道:
“你那東方家的一切都是老孃的手筆,不過你那賊老子和母親,卻是上一任宮主所爲,你的賊祖父母倒是羽林衛出手滅殺掉的!”
“你……”羽林衛大駭,面上瞬間變了‘色’,身子瞬間一抖便要拔‘腿’逃走。
“你敢動一動試試看!”東方墨玄森然地看了一眼羽林衛,淡淡地道。
“上任宮主叫什麼,在哪兒?”東方墨玄轉頭看着柳檀雅道,聲音中似乎沒有一絲兒火氣。
“子非魚!”柳檀雅依舊吐詞不清,“不過你是鬥不過拉,他已經去了小靈域帝天宮,那裡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小螻蟻,你就認命吧,咯咯咯咯!”
“認不認命那是本大爺的事,現在告訴我,誰抓走了青嫺,青嫺現在在哪裡?”東方墨玄驀然間森厲地喝道:
“咯咯咯咯,你說那個小娘們呀,那可是一個美滴滴的美嬌娘,可惜,被老孃一指頭滅殺了,在那聖火山中被一把火燒得連渣都沒有剩下,你,沒戲了,咯咯咯咯咯咯!”柳檀雅咯咯大笑,肆意而瘋狂。
“該死!”東方墨玄驀然怒火中燒,猛地擡起手來,指尖一彈,便‘射’出了那道創世源火。
“啊----”柳檀雅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瞬即便蓬地一聲,被焚燒爲齏粉消散在空中。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可以帶你去離天宮……”羽林衛頓時驚駭得肝膽俱裂,慘白着臉連連求饒。
“我去離天宮幹什麼?”東方墨玄冷冷一笑,殺機畢‘露’。
羽林衛一瞧東方墨玄對自己已經生出了濃濃的殺機,哪裡還敢再停留片刻,當即轉身便一陣風似地朝着遠處逃去。
“哼,想跑,沒那沒容易!”東方墨玄冷笑幾聲,忽地取出黑‘色’翎羽之弓,搭上那一隻翎羽之箭,咻地一聲便朝着疾奔之中的羽林衛‘射’去。
“啊----”
一聲慘叫,羽林衛頓時便被那一隻黑‘色’翎羽箭‘洞’穿,而後東方墨玄便見到羽林衛猶自向前奔跑了數步,接着便蓬地一聲,整個身體炸開,成爲數團轟然飛散開去,灑落一地血污。
“媽的,好險!”此際東方墨玄方放下心來,擡手擦去了額上的汗珠,仍然心有餘悸,今番如不是依仗陣道,只怕此際慘死的便是自己和柳婉玗。
看着依舊昏‘迷’的柳婉玗,東方墨玄卻還是犯了難,這柳婉玗可是爲自己擋了一記偷襲,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放任其不管的,可自己眼下卻是沒有任何療傷的丹‘藥’,這如何是好!
忽地擡頭看了看遠處那地上鮮血淋漓的羽林衛的殘肢,東方墨玄心念一動,解開法陣,掠了過去。
一陣扒拉,東方墨玄很快找到了一隻沾滿了血污的儲物戒,當即神識一動,強行抹去了羽林衛烙印在戒指上的神識,神識一掃,不禁大喜!
只見戒指裡面的‘藥’材堆積如山,丹‘藥’不計其數,稀奇古怪的東西更是數不勝數,法器、靈器,靈石、靈晶成堆,就好似一個藏寶閣一般。
“這狗日的羽林衛,不知他媽的貪墨了多少,倒讓老子撿了一個大便宜!”東方墨玄暗自罵了一聲,哈哈大笑。
憑着一點點對靈草的認識,東方墨玄從一大堆靈草中找出了幾枚靈草,擠出汁液給柳婉玗服下,暫時穩定她的傷勢,功夫不大,柳婉玗悠悠醒來,東方墨玄將羽林衛儲物戒中的丹丸靈‘藥’一股腦拿了出來,讓柳婉玗自己看着服用,他是不敢擅自給柳婉玗服用的,一旦服用錯了,那可是會死人的。
“謝謝你!”柳婉玗服用了丹‘藥’之後,‘精’氣神恢復了不少,但還是很虛弱,感‘激’地對東方墨玄道。
“你不必感謝我,你的親姐姐可是被我一把火焚殺了!”東方墨玄此刻心頭卻沒有半點報了仇的快意,反而勾起了他心底的一陣陣淒涼和憂傷。
“她……”柳婉玗面上‘露’出了一抹痛苦之‘色’,瞬間卻消失,柳婉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而決絕道:“喪心病狂,行爲癲狂,命該如此,怪不得你,她死了也好,早些解脫吧!”
“她殺了我的青嫺!”東方墨玄木然,呆呆地坐在傳送陣上,看着霧氣籠罩的遠處荒古莽林,木然道。
“節哀順變吧!”柳婉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對不起!”
“沒你什麼事!”東方墨玄擺擺手,面上的痛苦之‘色’漸漸消去,回頭衝柳婉玗強自一笑道:“原本我還想着要上離天宮去殺你報仇,呵呵,沒想到你們離天宮還真是複雜!”
“離天宮我是不想再回去了!”柳婉玗聞言亦輕輕一笑道:“此後我便‘浪’跡天涯,四海爲家,一意修行,希望能在有生之年飛昇吧,若是不能,那也是命!”
“呵呵呵呵,那離天宮不回去也罷,那等污穢、骯髒、惡齪之地!”東方墨玄搖搖頭。
“你呢?”柳婉玗忽然輕輕問道:“會去哪兒?”
“不知道!“東方墨玄看着天邊,許久纔回答道,說罷便繼續埋頭修補傳送陣。
數日之後,東方墨玄將最後一道陣紋修復,不禁長身而起,發出了一聲長嘯,聲音中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意思。
“終於修復完整了!”柳婉玗亦是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很是高興道。
“這片傷心地兒,我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東方墨玄看着遠處,眼角漸漸滲出來了淚水。
“青嫺,你要好好的呀,東方哥哥走了,想我的時候就給我託個夢吧!”東方墨玄哽咽着,朝着遠處忽然撕心裂肺地大喊了幾聲。
一把揩去面上的淚水,東方墨玄將數十枚靈晶一下子放在傳送陣的陣眼中樞處,傳送陣頓時響起了一陣嘎嘎的響聲,瞬間所有的陣紋悉數發亮,發出陣陣璀璨而刺眼的白芒。
“走了!”東方墨玄一把牽起柳婉玗的‘玉’手,兩人舉步跨進了傳送陣。
白芒一閃,傳送陣上倏然便失去了二人的蹤跡,而那座傳送陣也在這一次的傳送使命完成之後,忽地一下便潰散了。
“嗯,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變故!”傳送陣外,姬無情忽地一下站起身來,看着忽然發出震顫的天絕地,面‘色’驚疑地說道。
“表少爺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姬無情身旁的那名僕從老者姬靈亦是有些擔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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