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樣都能不死,小爺真是太***命大了!” 看着頭頂上那已經看不見的深淵入口,東方墨玄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龜兒子,你沒想到吧,你家東方大爺爺現在好得‘毛’都沒少一根,你是不是很失望呀,哈哈哈哈!”
死裡逃生過後,東方墨玄很是慶幸,心中對那將自己扔下深淵的人愈是痛恨,恨不得立馬出去爆了那人的‘花’‘花’。
慶幸過後,東方墨玄漸漸愁眉緊縮,命倒是暫時保住了,可現在上下不得,很是讓他一個頭兩個大。
結果只有兩個,要麼呆在上邊被活活餓死,要麼便是冒險一跳,有可能被摔成一個‘肉’餅,剛剛纔慶幸自己逃得了一命,瞬間便被眼前的困窘之境打落谷底,東方墨玄此時鬱悶得連老天他娘都懶得罵了。
陣太上的禁錮之力漸漸消失,手腳可以活動了,但卻在陣太四周生出了一道白乎乎的光幕,那‘蒙’‘蒙’白‘色’光芒分明便是一道極爲厲害的阻擋禁制,進不來也是出不去。
“媽的,什麼狗屎玩意兒,還真想把你家東方大爺當你家先人供起來?”東方墨玄不禁悻悻然,卻是沒有辦法脫困。
雖然他在符篆上有一定的造詣,但面對着這古怪的陣臺,東方墨玄卻是連上面的符紋都不認得,更不用說破解它,和其上的符紋一比較,東方墨玄只覺自己此前在符篆一道上的理解和參悟,就如同小孩兒過家家一般的無味和淺薄。
“死老天,這樣耍你大爺好玩麼,直娘賊的!”東方墨玄鬱悶得想發吐,忍不住跳腳罵起老天他娘來!“你先人闆闆的,不帶這樣玩人的吧!”
頭真的大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東方墨玄氣得真想撒泡‘尿’在陣臺上!
鬱悶無比,只得悻悻地一屁股坐在陣臺之上,東方墨玄苦苦思索脫身之法,卻是一籌莫展。
腦子裡一面思索、推衍,一隻手無意識地在陣臺上‘摸’來‘摸’去,在陣臺上摹寫起眼前見到的陣臺上的符紋,卻感到觸手處有些古怪。
“又搞什麼名堂!”
東方墨玄不禁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卻見到觸手處竟然有數個光芒黯淡的凹槽,正好是一隻手掌的形狀,這手掌是幹什麼用的?
“嘿嘿,好玩!”東方墨玄不禁咧嘴一笑,玩笑着將自己的手掌放在那手掌形凹槽上。
那掌形凹槽初始很大,但等到東方墨玄的手掌剛一放下去之時,頓時那凹槽中散發出一道白茫茫的毫芒來,瞬即便將東方墨玄的手掌包裹住,而那凹槽眨眼之間便自動縮小到於東方墨玄手掌一般大小,就彷彿特意爲東方墨玄所制一般,嚴絲合縫。
“遭,***,又上鳥當了!”東方墨玄一驚,面‘色’當時大變,知道又壞菜了,這天下哪裡有這般巧合的事,很明顯這又會有一番不可預測的古怪發生,搞不好這條小命邊可能就***掛了。
東方墨玄推測不錯,這一放可就真出現了異常了,古舊陣臺內部驀然間響起一陣嘎嘎的聲音,那聲響彷彿催命聲一般,讓東方墨玄更加的驚駭,當即便猛地要扯回手掌。
“你***,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
然而接下來讓他更加驚駭的事發生了,那掌形凹槽突然生出一道強大的吸力,將東方墨玄的手中死死地吸附在凹槽之中,任他如何用力回扯卻還是不能將手掌挪開,無計可施卻又驚慌之極,東方墨玄不禁暴了一句又一句的粗口。
一陣焦躁,東方墨玄明顯感到自己的掌心被什麼猛戳了一下,頓時傳來一陣難當的劇痛,東方墨玄感到自己的血液不要命似地被那凹槽吸走,只數息東方墨玄便感到眼前金星‘亂’舞,渾身無力,他明白這是陣臺強行吸走了他大量‘精’血所致。
或許是吸取了‘精’血,此際陣臺上的符號、圖紋緩緩閃亮起來,東方墨玄不禁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顆顆冷汗珠,照這樣吸下去,只怕自己很快便會化爲一句乾屍。
“媽的,老子砸爛你***!”一想至此,東方墨玄發狠起來,毫不猶豫地提起另一隻拳頭狠狠地轟擊這凹槽周邊,想打爛這陣臺,擺脫那鬼吸力。
然而這一切都無濟於事,此刻東方墨玄甚至已然絕望了,然而就在他絕望等死之時,陣臺卻忽地發出一道璀璨白芒。
“還要搞你孃的什麼鬼呀,難道耍老子還不夠?”東方墨玄心中不禁一聲哀嘆,緊接着那亮光直接刺痛了他的雙眼,在他閉目的那一瞬,亮芒卻倏然斂去,深淵中復又歸於一片漆黑,除了罡風依舊,那裡還有東方墨玄和陣臺的影子!
在一陣陣暈眩中,東方墨玄猛然睜開眼,發覺自己竟然身處一條光芒閃耀的光之通道中,而他的身子正被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量拉扯着急速前行,即便是他現在已經順利突破到了煅體第二層,但在這通道傳送的力量面前,弱得就像是一粒浮塵。
“媽的,老子‘激’活了陣臺,你***狗屎傳送陣,竟然是要老子用‘精’血‘激’發,***,差點就要了老子的小命了!”東方墨玄在佩服的同時也在大罵那佈陣的人就是他媽個瘋子,用‘精’血作爲‘激’發陣臺的陣引,誰能想得出,不是瘋子,就***是癲子!
如果是一個真正的修士被困在了上面,絕對不會想到用‘精’血‘激’發,而只能在上面等死,東方墨玄好歹在青雲‘門’也呆了幾年,一些修真方面的知識也自是瞭解了不少,因此此際他的第一反應便是自己無意間落到了傳送臺上,又因爲自己在傳送陣上的舉動觸發了傳送陣而被傳送走了,此際東方墨玄不禁喜憂參半,喜的是終於可以脫離陣臺,憂的是這一下到底會被傳送到哪裡!
“哼!”驀然間一道懶洋洋的冷哼聲音響起,仿若便在東方墨玄的耳畔般,瞬息那聲音便化爲驚雷,直撲此刻因爲初出傳送陣臺而暈乎乎的東方墨玄,“給老夫死去!”
蓬地一聲悶響,東方墨玄的身軀便在那一擊驚雷般的聲‘波’下攻擊下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撞擊在遠處的石塊上,東方墨玄只覺喉頭一甜,噗地吐出數口鮮血,渾身數處骨折,半響方艱難爬起,當下心中驚駭,怒氣陡生。
很快,東方墨玄便強自按下了心中要想發泄的怒火,因爲他明白那些惡人不會好心善待自己,也許今天便是他們折磨自己的開始,沒有畏懼,也就不懼生死,不怕折磨,也就無所謂折磨。
“你他孃的有病是不是?”東方墨玄忍痛站起,對着數十丈開外對自己發出聲‘波’攻擊的一個老者。張口便是一頓臭罵,
“‘混’賬東西,找死不是!”黑暗中那老子者先是一怒,隨即便詫異道: “咦,你竟然…竟然是…”
家‘門’的鉅變,冷月的生死,自己現下被‘弄’得這般模樣,讓東方墨玄在心智上便的很成熟,成熟得讓人驚心,彷彿是一個曾經歷經了人世滄桑的滄桑老者,看透了塵世間的一切紛擾、悲痛和生離死別。
東方墨玄此時以一種仇視和警覺的目光冷冷地打量了一眼適才重創過自己的黑衣老者。
那是一個被九根拇指粗細的黑‘色’法鏈分別‘洞’穿雙手、雙腳、身體、腦袋而緊鎖在九根粗大黑‘色’石柱上的老者,他的鬚髮均達數丈之長,消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生命似乎已到了燈油枯竭的境地,而在黑柱子之外明顯有一個龐大而極其複雜的圍困陣法陣,看情形老者應當是被禁錮在了困陣之中。
這是什麼地方?竟然如此‘陰’森恐怖!在老者又是誰,怎會被鎖在此處遭受如此痛苦折磨?
老者此刻閉上了雙眼一言不發,東方墨玄也自覺無趣。兩人各懷心事,都選擇了禁口。
此地極大,橫縱不知有多廣,看情形當是一處地下遺蹟,東方墨玄在一處殘損的石柱腳下默默盤膝坐下,用一雙冷厲的眼睛打量着這片對他而言極爲神秘的世界。
這片充滿詭異的未知世界是一處早已廢棄了不知歲月的遺蹟,遺蹟昔年的規模當極其龐大和雄偉,東方墨玄此時心下極爲好奇的是何人、何時會在這地下修建如此大的一處建築,它又有什麼作用呢!
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以及殘損的高大、黑‘色’玄石柱子,地面上滿是黑‘色’的細沙,散落在地上各種殘片、斷塊上,這些殘片、斷塊上刻畫着許多神秘、‘精’美而紛繁複雜的古怪紋飾,那是東方墨玄從未見過的,從其殘塊上溢出淡淡的古蠻荒氣息,似乎這一切都是來自遠古,來自另一個世界和未知的時空。
東方墨玄漫無意識地放任自己的目光不斷向着遠處慢慢地看過去,此地沒有一絲別的聲音,也沒有生命活動的跡象,便宛如一處死地,氣氛極其壓抑和詭異,頂上一層‘乳’白‘色’的淡淡的薄靄宛如輕紗一般微微‘波’動,將此間密封住。
東方墨玄明白,那便是禁制的芒絲法線,它只是明面上的,在暗中,應該還被佈下了許多禁制,想到此東方墨玄不禁微微一笑,心下禁不住生出了一個古怪的念頭,到底這禁制是防止自己逃跑的呢還是防止那老者他跑呢,抑或是阻止外邊人進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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