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一個飛將呂布,吾沒做到的汝做到了,吾沒敢想過的汝也做到了,當真是吾曹孟德知己也!”
哈哈~曹操大笑着更是恨不得拍自己的大腿,興奮的搖着頭看着擔憂的兒子,卻是笑聲道:“你啊你,是不是擔憂爲父懼怕了那呂布,甚至恐戰!”
“哈哈~那呂布乃當世豪傑也,就憑深入草原千里馬踏鮮卑王庭之事,吾曹孟德心服口服,天下諸侯混戰,不過是自家人爭奪咱們漢人之物,就算敗!爲父也要敗的坦蕩蕩!”
曹操豪邁的大笑,渾身更是散發着一股梟雄獨有的氣質,令人着迷。
看着自己父親那豪邁的神色,曹昂更是透着一股崇拜之色,雙手一抱拳大喝道:“兒以父親爲榮,願跟隨父親與戰場上見識那武王呂布的風采!”
好~好~好~
看着自己的兒子,曹操連說三個好字,臉上充滿了驕傲望着河北的方向,彷彿是在說,吾的兒子也不遜,不比你家兒子差吧。
壽春的袁術,雙手捧着一柄寶劍,眼眸仔細的盯着劍刃不管觀看,一旁的下人跪在地面上低着頭,而他們手中則捧着幾柄斷裂的刀劍。
端詳了許久後,袁術輕嘆一聲將寶劍歸入劍鞘,眼中透着一股凝重與慶幸。
揮手令下人退去後,袁術才喃喃自語道:“河北工匠已能鑄造出如此神兵,怪不得呂布越戰越強啊。”
出身高貴的袁術從小刻苦練習過劍術,對於寶劍和普通劍更是清楚的知道差距。
孫策快馬加鞭送來了幾柄兵器,還有兩身鎧甲,無一例外皆超出了他治下的工藝水平。
尤其是同等重量下大軍用的兵刃,砍斷他親衛兵掌中寶劍三柄,劍刃上只有幾個豁口,由此可見質量。
“傳令,不惜一切代價,只要呂布肯出售,令伯符統統照單全收!”
諾!
而蜀中,劉備從漢中帶領兵馬三萬五千之衆入蜀,助同爲漢室宗親的劉璋平定南蠻叛亂。
可惜劉璋卻不知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劉備自入蜀後在諸葛亮的運籌帷幄下,還有大將關羽、張飛、羅成、馬超的協助連戰連勝。
馬超乃張魯將領,自李世民領兵平定西涼後,馬超便攜帶家小逃到了漢中投靠了張魯。
而後張魯身死後,又被劉備發現乃是一等一的猛將,便拉攏用之,在陽平關下更是與麾下關、張、羅成三人一起大戰李元霸出名。
宛城!
牀榻上的袁紹臉色慘白,不斷的低聲咳嗽,發白的嘴脣更是露出了點點殷紅,這一幕令下方的文武心腹齊齊一驚。
“主公!”
看着擔憂他的諸將,袁紹苦笑一聲擺手嘆氣道:“時不待吾,可惜明白的太遲了。”
“主公你不會有事的!”
武將中顏良與文臣熱淚盈眶,這個這個面容枯瘦的袁紹,曾經的袁紹是何等意氣風發,而如今!
“汝等皆乃吾之心腹,紹恐怕成不了多久了。”
彷彿在說別人般,袁紹扯着一股笑容,指着顏良、文丑二人輕聲道:“汝二人領城內兵馬,鎮守宛城,不可令小人得逞。”
諾!
彷彿在安排後事般,袁紹看到了一側那個單膝跪地面容剛毅的麴義,深深的望了眼後,最後嘆氣道:“汝等本事紹皆知,待吾走後,汝等便各奔自己的前程。”
主公!
文武諸將齊齊痛苦的哭喊,彷彿不想讓袁紹在說下去了。
而袁紹卻是苦笑一聲,“壽春袁術,恐怕也撐不了多久,北地呂布大勢已成,長安之地李唐一脈有函谷關在手,可割據一方,江東劉辯已拿下了荊州,大勢已成,下一個目標不是蜀中便是吾袁氏一族。”
“吾走後,北方的武王呂布,關西的李唐,皆可投之!”
說了這麼多,唯獨沒有說劉辯此人,衆人更是心知肚明,別說袁紹不說,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投靠,他們幾乎都是來自世家之人,投靠劉辯然後再滅自己家族嗎?當然也有一些寒門是可以投靠的。
咳咳~
一陣低咳後,看着掌中毛巾上那刺眼的殷紅,袁紹露出了一股輕鬆的笑容,環視衆人一眼,最後深深的看了眼麴義後,嘆氣道:“漢中劉備此人必不甘屈居人下,如今劉璋竟然邀請此人去南蠻平叛。”
“恐怕當南蠻平定後,劉備此人已盡收蜀中兵將之心,到時蜀中花落誰家未知,若有意者趁此人未發家之跡投之日後必受重用。”
嗚嗚~
一個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不由的熱淚盈眶,低聲痛哭起來,看的袁紹打趣一笑,“吾還未走呢,此時哭未必過早了吧,呵呵~”
主公!
不得不說袁紹的個人魅力,但也證明了此時他的無奈,若有一塊穩定的地盤,他必定會讓子嗣接手。
可如今宛城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誰敢接!誰敢接劉辯大軍下一個目標不管是打那,都會先拿宛城開刀。
疲倦的袁紹昏昏沉沉的模樣,令衆人痛苦的走出了屋子,就在文丑想要拉着顏良走時,顏良悲慼的輕聲道:“汝等先走吧,吾想多陪會主公。”
“吾下去整備兵馬!”文丑迴應一個堅定的神情便轉身離去。
寂靜昏暗的屋內,衆人都盡皆散去,只有獨眼的顏良孤零零的跪立在牀榻下。
本已經昏昏沉沉的袁紹此時卻緩緩睜開了雙眸,此時眼中哪還有剛纔疲憊的神態。
顏良看到後卻冷靜的左右看下了,雙手一抱拳,小聲道:“主公,如今左右都已退去!”
袁紹欣慰的點點頭,嘆氣道:“如今吾危在旦夕,不得不防。”
“末將願效死力!”
“待吾身故後,汝與文丑立刻率領全城兵馬投奔吾弟袁術,到時必重用將軍也。”
顏良堅定的點着頭,可雙眸中卻充滿了痛苦與悲慼。
臉色慘白的袁紹虛弱的一笑,“吾之子嗣,告訴他們,呂布、李唐、蜀中、江東任選一地,切記不得斷絕了袁氏傳承!”
諾!
“小心麴義!”
待交代完一切顏良退去出後,袁紹虛弱的躺在牀榻上,眼神空洞的望着昏暗的房屋。
爭了一輩子!嘔心瀝血得到的地盤,招攬的文武諸將,沒想到到頭來卻要給他人做嫁衣。
想到這裡時昏暗光線下,躺在牀榻上的袁紹眼角不由的流出了兩行淚水。
到頭來一場空!什麼都沒有,就連家!他都未能留下一份基業給後代。
袁譚、袁熙、袁尚並不差,可惜生錯了時代,他們只能任選一地保存袁氏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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