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使她筋疲力盡
“你們,給,我吃了什麼?”南宮欣兒只覺得什麼薄被塞進嘴裡。
“當然是好東西,這個東西會讓你離開不了男人,日夜都想在男人的身下吟叫,直到死”地魔接過她的話,一臉無事地說道。
“不要,我不要,讓我死了吧”南宮欣兒地魔的話整個人跌入了冰窖一般。
“我有解藥”地魔又冷冷地說了一句。
“求你,尊者,給我解藥,求你”南宮欣兒想撥開保鏢爬向地魔,她不要這樣,她不要,如果能拿到解藥,恐怕這個時間叫她祼奔都願意。***就/愛/網?看小說好地方***“求我?求你的父親,把東西拿出來,你依然是大小姐,這裡的都會是死人,沒有人知道你經歷過什麼”地魔悠哉地接過保鏢遞過來的煙,抽了起來。
“哈哈哈,你明知道他不會給我的,你故意的吧,是不是,你好狠,你想逼死我,何不乾脆給我個痛”南宮欣兒笑得很凜然,很悽慘。
“死?你連求死的資格都沒有你知道嗎?”
“哈哈,你是魔鬼,你不得好死”
“我?我勸你不要激動,否則藥效發作得更,到時候,不要說這幾個男人,就算是一百個,你也不嫌多,再或者,就算是你父親你都要控制不住撲上去,只要是男人,都想上”地魔與一衆保鏢對視,衆人發出了奸惡的笑聲,在書房回當,他們就如一羣犲狼,完全沒有人性,有的只是血腥,暴力。
“哈哈,你們不配做人,南宮雷霆更不配做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做鬼都不會”南宮欣兒說完,舌頭一卷。
“啊”卻沒想被一個保鏢眼疾手,捏住了她的腮部,讓她沒辦法咬舌頭。
“想死?我說了,我不讓你死,你就沒權力”地魔走過去,將菸頭狠狠地按在了南宮雅兒的嘴裡。
“啊啊啊”南宮欣兒因爲滾湯的菸頭被燙得嗷嗷直叫,哪一頭髮狂的野獸,但是被死死的摁住。
“有膽咬舌自盡,看來你真的不想死?”地魔挑眉,居高臨下地望着一身赤裸的南宮欣兒。
“唔唔…”南宮欣兒儘管被的捏住嘴巴,但是仍然重重地點頭,迴應。
“嘖嘖,這一副好身材,真是浪費了,我是你我也不想死的”
“拿着這把槍,殺了你父親,我就把解藥給你,怎麼樣?”地魔擺擺手,保鏢將槍遞了上來。
“咳咳,不不,我不敢”南宮欣兒終於被鬆開,她不敢殺人。
“那就算了,等着藥發作吧”地魔莞爾。
南宮雅兒,一直就這麼站在門口,看着顯示屏上的一幕,那清晰的畫面,連毛孔都可以看到,赤目的鮮紅,衝擊着她的頭腦,南宮欣兒被幾個保鏢圍住,再到求藥,滿地的屍體,還有冷知秋那微睜的雙眼,始終望着南宮欣兒的那個方向。
而,南宮雷霆,始終都只看到一個背影,哦不,是他將正面背了過去,不去看眼前發生的事,還活着的人,都癱軟在上子,一槍斃命的僕人,就這麼白白死去,南宮雷霆毫不動容,就那樣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凌辱,被殘害。
南宮雅兒看着,心臟都要從嘴裡跳出來了,她不喜歡南宮欣兒,可是叫了她一聲姐姐,她不喜歡冷知秋可畢竟她還沒做過什麼對她有傷害的事。
門豪團團。幻幻幻。可此時,畫面上的人,所做的殘忍之事,她好像看到了大屠殺一般,在這個現代的法制社會裡,他們好像是屠夫,殺一個人如殺一頭豬一樣,泯滅人性,而更不可原諒的,是那些活着的人,比如南宮雷霆,他已經不是人,是惡魔,都不及他半分,南宮雅兒看着南宮欣兒就那樣赤祼着身體,救地魔放過她,她曾經是多麼地高傲,而此時是多麼地卑微,只想活下去。
“雅兒,不要看了,不要看了”殘雪發現南宮雅兒全身都冰冷,並且顫抖得如篩子一般,背後的大片衣服都溼透了,如果不是她扶着她,恐怕她早就要倒下了。
“怎麼樣?是不是比電影還有好看,她可是你的姐姐,那些是曾經侍候過你的僕人,就這樣死去了,南宮雅兒,這一切都是因爲你這個賤人,如果你沒有夥同別人,騙濬留下來,那天晚上慕容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慘劇,這只是在重演慕容濬的過去,你怕了嗎?一會還有更加精彩的”長孫滄月看着南宮雅兒好像連走路都不會了一樣,嘴巴張張合合,雙眼紅腫,心中一陣意。
“夥同?呵呵”南宮雅兒慘然一笑,那個笑意如對世間毫無留戀一樣,異常地絕望。
“南宮雅兒,你就是個悲劇,你不但害了濬一家,還害了你的家人,你看着她們死去,難道你不傷心,你不難過嗎?你就是劊子手”長孫滄月火上澆油,她就想看到南宮雅兒怒火攻心,最好是一屍兩命,那樣就正中她的下懷。
“滄月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祈連殘雪看不下去了,她打斷了她的話,南宮雅兒再不走,真的會動胎氣,孩子都有可能保不住的。
“我饒人?我饒了她我就是蠢豬,我馬不得被那羣男人圍住的是她呢”長孫滄月越發地狂放,她惡毒的本性已經全部暴露了出來。
而慕容濬始終沒有再說過一句話,他的目光始終是看着長孫滄月,是那般溫柔,那般迷戀。彷彿其他的事,全然無關一樣。
“總裁,我帶少夫人先退下吧”祈連殘雪帶着請求。
“我不準,我要她看完,最精彩的還沒有看到”長孫滄月怎麼會同意。
“滄月,讓她走吧,天色不是很晚了嗎?我們該休息了”慕容濬這時終於開口,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胸前。
“嗯,濬哥哥,你好壞啊”長孫滄月接到他的訊號,一聲音嬌笑,作勢要推託,但是眼睛卻看向南宮雅兒滿是挑釁。
“是,總裁”祈連沒有理會長孫滄月,而是接到了慕容濬轉過來的目光,領命下去。
“雅兒,我們走吧”祈連殘雪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生怕她有個什麼閃失。
可是南宮雅兒有些木然地站在那裡,目光有些空洞,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滾落,這種無法控制的悲哀,已經使她筋疲力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