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柳隨風的女伴發怔了一會,等回神過來見狀頓時驚慌失措,趕緊上前攙扶並結結巴巴問道:“風,風少,你怎,怎麼了,你這,這是怎麼了呀,風少,你倒,倒是說話啊?”
但柳隨風哪能開口啊,唯有從鼻孔中出氣,發着“嗯嗯”、“嗚嗚”的聲響,可那女子哪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啊,轉而問道:“風少,你是不是哪裡不,不舒服,要不要去,去醫院?”
這話提醒了柳隨風,一邊“嗯嗯”一邊點頭,然後在女伴的攙扶下落荒而逃,不時回望高強的眼神中透着無盡的驚恐和怨恨。
江月檬知道高強要誤會的,不等他相問便告知:“高大哥,他叫柳隨風,是我現在的大學同學,我跟他沒什麼,就只是同學而已。”
高強拉着她的手笑說:“丫頭,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江月檬問道:“那你剛纔幹嘛發那麼大火啊,還把他的手指都掰斷了呢?”
高強嗤聲說:“誰叫他敢威脅你,而且他的狗爪子還衝我亂點,太無理了,不教訓他難消我心頭只恨。”
“哦,敢情你是在替我出氣啊。”江月檬很高興,瞅了下四周,然後飛快地在他臉上獎了一個吻。
高強那甘心這麼簡單的獎賞啊,一把將其拉近,砸巴着嘴說才這一下還不夠,需要更多且更有誠意的獎勵才行,說完衝她努了努嘴,意思不言而喻。
江月檬對他直翻白眼,同時捏住他的嘴脣,說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可沒那膽量,等到晚上再補上吧,高強大喜,也飛快地在她臉上偷襲了下,害的人家低頭不敢見人,可片刻後確卻是一聲低呼。
高強抓緊她的手問道:“丫頭,怎麼了?”
江月檬緊張道:“高大哥,我記得柳隨風的父親是黔州省的大官啊,據說在這邊很有勢力,要是他們報復我們怎麼辦,我們在這可是人生地不熟啊?”
“若是他們敢亂來,我就讓他們後悔一輩子。”高強哼道。
“你真有把握對付他們嗎?”
“當然,以前濱海的馬家、杜家不就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江月檬提醒道:“可是高大哥,這次有所不同,柳隨風的父親是本地大官,可不是馬家、杜家在濱海可比的啊。”
“大官就可以爲所欲爲,爲非作歹嗎?”高強再次哼道,然後輕拍着她的小手安慰道:“丫頭,別擔心,即便我對付不了,鬱菲不也在嗎,我可不相信鬱家會對付不了一個地方官員。”
江月檬撫額道:“呃,也是啊,我怎麼把菲姐給我忘了呢。”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丫頭,接下來我們玩什麼呢?”
“先不玩,我就想這麼坐着。”
“那豈不白來了,門票每人可是花了好幾百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