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在下場比賽上演帽子戲法,我就親自去求拉爾夫先生,讓他接納你進入一線隊!”霍芬海姆青年隊的主教練彼得·蔡德勒異常嚴肅的說道,不像是在開玩笑。
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都是一驚,他們都沒有想到彼得·蔡德勒竟然會答應下來,這在青年隊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啊?
“真的?”眼見彼得·蔡德勒答應下來,龔政心裡猛然一喜,立即驚喜道。
“當然,你以爲我一個青年隊主教練會騙你?”彼得·蔡德勒雙眉一挑,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龔政訕訕一笑說道。不過,龔政心裡卻是十分的興奮,一線隊啊,進入一線隊就說明自己是真正的職業球員了,算是真正地踏入這個圈子了。
眼見龔政驚喜的模樣,彼得·蔡德勒微微一瞥嘴說道:“你可別高興得太早,上演帽子戲法可不簡單。”
“這個你放心,我自己有信心!”龔政信心十足地說道。
眼見這個事情就沒定下來了,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都瞠目結舌,瞬即他們又對龔政投去羨慕的目光。
“如果你上演了帽子戲法,我就讓你進一線隊。如果你沒有上演帽子戲法呢?那又該怎麼辦呢?”彼得·蔡德勒笑呵呵地盯住龔政道。
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一聽,心裡暗叫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好的事情,他們看龔政那羨慕的目光一下變得閃爍起來,紛紛爲龔政擔憂起來。龔政雖然纔到霍芬海姆青年隊兩個多月,但是他和霍芬海姆青年隊這些球員關係很不錯,而且龔政還在昨天請他們撮過一頓,當然吃人嘴短嘛。
“額……”聽得彼得·蔡德勒的話,龔政明顯一愣,他沒有想到彼得·蔡德勒竟然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來。龔政當然沒有想好自己沒有完成帽子戲法會怎麼樣?他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這一線隊他進定了。
“這……這一線隊,我龔政進定了!你說的情況根本就不會出現!”龔政非常堅定地說道。
“呵呵,你說得到輕鬆,天上可不會掉餡餅。”彼得·蔡德勒戲謔道,“如果你做不到,那麼這個賭約也就沒有必要實行了,我看,你還是在青年隊呆着吧!”
龔政微微一皺眉,他又看到彼得·蔡德勒那戲謔的眼神,龔政心裡立馬一狠道:“你說怎麼辦?”
“呵呵,我也不爲難你,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如果你沒有完成帽子戲法,那麼你只要做到三點就可以了。”彼得·蔡德勒微笑着說道。
眼見彼得·蔡德勒那微笑的臉龐,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都是一緊,真是一個笑面虎。
龔政眉頭一挑,顯然,他也意識到這三點應該不容易,“哪三點?”
彼得·蔡德勒眼見龔政堅定的樣,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笑呵呵地說道:“一,做一個全隊書面檢討,認識一下你這次打架的壞處,還有在全隊面前給我道歉。這一點你做不做得到?”
說完之後,彼得·蔡德勒雙目緊緊地盯住龔政,他想要看看龔政的反應。
聽得彼得·蔡德勒的話,龔政眉頭緊鎖,這個條件看似困難,其實也很簡單,說白了就是一個臉面問題。雖說要把一件好事當錯事認了,龔政心裡很是委屈,但是和進入一線隊來比,龔政可以忍。
“好,這個條件我能做到。”龔政無比堅定地說道,“那第二個條件呢?”
“二嘛,也很簡單在未來的一個月內,你不但要完成一天三練,同時必須改掉你這個衝動的『毛』病,這可是很難的,你能做到嗎?”彼得·蔡德勒眉『毛』一挑,向龔政挑釁道。
以龔政的身體條件來說,連續一個月一天三練應該問題不大,但是要想該掉這衝動的『毛』病卻是很難,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
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都紛紛開始爲龔政擔憂起來,畢竟這太難了。
龔政緊皺的眉頭皺得更加地緊了,他也知道這個事情很難,他也不清楚他能否完成,但是他一定要進入一線隊。
“好,我答應你!”龔政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
眼見龔政答應,彼得·蔡德勒眼前一亮,微微一笑。
“你的第三個條件呢?”龔政第一次覺得彼得·蔡德勒的微笑是這麼的令人討厭。他可不想再看下去,他立即提問道。
“第三個嘛,那就更簡單了。”彼得·蔡德勒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烈了,“如果你沒有完成前面這兩項中的任何一項,那麼你就將被霍芬海姆青年隊——勸退!”
“嘶!”
聽得彼得·蔡德勒的話,現場的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狠,太狠了,沒有看出來啊,這笑臉嘻嘻的彼得·蔡德勒竟然如此之狠。
他的第一個條件倒是簡單,根本沒有任何難度。但是,第二個條件嘛,幾乎是不可能完成了,這不是明『逼』着龔政退隊麼?
是啊,對於這個賭約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們都清楚了,那就是龔政如果完不成帽子戲法,那龔政就得退隊,這纔是彼得·蔡德勒這笑面虎的最終目的。
看來是龔政當着衆人的面讓他下不來臺,彼得·蔡德勒將龔政給恨上了,準備報復一把吧。
龔政也聽出了彼得·蔡德勒的言外之意,龔政心裡猛然一驚,到這個時候,他才清晰地意識到事情究竟有多嚴重。眼前這笑臉嘻嘻的中年男子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心腸,自己只不過是爲了自己的夢想努力而已,他竟然如此,這讓龔政很是氣憤。
“怎麼?做不到?”眼見龔政的猶豫,彼得·蔡德勒的臉上立即『露』出不屑的笑容,“既然做不到,那還充什麼英雄?我看你還是好好地給我在青年隊呆着吧。”
輕蔑地看了龔政一眼,彼得·蔡德勒微笑着轉身,雙手揹負,緩緩地向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紛紛向龔政投去了擔憂的目光,從彼得·蔡德勒的言行來看,他根本就沒有答應龔政的意思,他很清楚龔政不會答應這最後一個條件的,畢竟龔政爲了進隊,可是經歷過千辛萬苦的,就這麼退隊了,說不過去。
也就是知道了這個原因,彼得·蔡德勒才故意作出這麼大方,戲弄一下龔政。
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看着龔政都是微微一嘆,爲龔政的遭遇感到同情。
此時龔政的身體急促地顫抖着,他的腦海裡不聽地回放着彼得·蔡德勒那輕蔑的微笑,這傢伙竟然看不起自己?他竟然敢戲弄我?
龔政不由得雙拳緊握,手指都捏得發白了。
“算了吧,龔,不就是一個月麼?一個月之後,你不照樣進一線隊麼?”和龔政同時進隊的蓋伊·阿蘇林出列安慰着龔政道。
“對啊,龔別和這笑面虎一般見識。不久是在青年隊呆一個月麼?我相信一個月後,拉爾夫先生會重新將你招進一線隊的,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嘛!”
“是啊,何必去這笑面虎打賭呢?一個月後,你龔政必定會進入一線隊的,那個時候,你再讓這個笑面虎,看看。”
“對啊,龔,別答應他,他就是在激你。”
“是啊,笑面虎就是激你答應,想趕你出隊呢。畢竟你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他好看,讓他下不來臺,他肯定是要報復你了。”
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們紛紛小聲地勸說着龔政,看得出來龔政在霍芬海姆青年隊的人緣還真不錯。
聽着周圍隊友的關懷,龔政的心裡暖暖的,他覺得這次來霍芬海姆青年隊真是沒有白來。但是,就要他龔政這麼放棄,那是不可能的。
他龔政不能夠讓別人看不起,更不能夠讓別人輕易奪取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其實,這些都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他對於一線隊的嚮往。雖說一個月的時間不算長,得不得到什麼獎勵也沒有所謂,但是他非常非常向往一線隊,他必須要進入一線隊。
“我答應你!”龔政猛然擡頭,衝着遠去的的彼得·蔡德勒吼道。
耳聽龔政的怒吼,現場都是一驚,紛紛瞠目結舌地盯住龔政,很顯然,他們沒有想到龔政在這樣的情況還會答應笑面虎。
“傻,簡直太傻了,這小子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啊?這麼明顯不公平的賭約,他將然答應了!難道他忘記自己爲了找尋一支球隊而經歷的千辛萬苦了麼?”霍芬海姆青年隊的球員都爲龔政的衝動感到吃驚,這小子太傻了。
聽得龔政的怒喊,背身彼得·蔡德勒微微一笑,這小子果然如此執着,如此衝動。
衝動麼?或許吧!太傻麼?或許吧!
眼見彼得·蔡德勒停下腳步,龔政猛然伸長脖子衝着彼得·蔡德勒的背影大吼道:“我答應你,答應你!誰也阻止不了我進入一線隊!”
誰也阻止不了我進入一線隊!
擲地有聲,響徹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