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
虹魔套裝爲戰士專屬裝備,魔血套裝爲法道專屬裝備。
虹魔套裝:
全套裝備分爲一條項鍊、兩枚手鐲、兩枚戒指。力量增幅相當於戰士沃瑪套裝所對應的部件。
虹魔套裝的部件中,單件只有戒指擁有附加特性【自愈】!佩戴兩枚戒指,【自愈】等級加一。
【一級自愈】:每一次對敵造成的傷害,都能加快些許自身傷勢的恢復!而每一次的對敵傷害,自身所獲得的恢復只是瞬間提速,便又瞬間恢復自然。
佩戴一套虹魔裝備,觸發套裝特性【二級自愈】!
【二級自愈】:跟【一級自愈】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恢復效果有所提升。
限制:只有本體攻擊對目標造成的傷害,才能觸發各種級別的【自愈】。
三處隱藏遺蹟的開啓,迴歸的【幽藍之域】精英們,全都遭到了伏擊。
【蜈蚣地牢】和【沃瑪寺廟】中的伏擊,都是以【金戈鐵馬】的慘敗而告終的!但【石墓】中的伏擊,結果卻是相反的!
【石墓】中的那一戰,【金戈鐵馬】在凌天宇的帶領下,將【幽藍之域】的三十幾個精英,斬殺過半!凌天宇割下這些人的頭顱,事後對着【幽藍之域】耀武揚威。
而爲了能讓精英們平安迴歸,在跟【金戈鐵馬】的游擊戰中,【幽藍之域】又損失了百十個成員!
總體上來說,在針對【幽藍之域】精英迴歸的這一次交鋒中。吃虧的一方還是【金戈鐵馬】!
【幽藍之域】戰死的人,有一百二十個左右。而【金戈鐵馬】死去的人,則是這個數字的三倍!
能取得這樣的戰績。跟【幽藍之域】霸佔隱藏遺蹟多年是分不開的!他們的裝備評估,普遍比【金戈鐵馬】要好的多!
在隱藏遺蹟中呆了差不多五年的時間,七十五個精英所帶回來的裝備,讓【幽藍之域】的整體裝備評估,再上一個檔次!
昔日的榮耀,變成了今日的恥辱!早已憋了一口惡氣的【幽藍之域】,終於在“行會爭霸戰”的專用場地,跟【金戈鐵馬】轟轟烈烈大戰了一場!
這一戰非常的慘烈,【幽藍之域】犧牲了三百多人。在人數上降爲三流行會。
高管中犧牲了兩位堂主。
比較有名的精英里面,犧牲了等級很高的陳波和楚心怡。
【金戈鐵馬】犧牲了五百多人,降爲了二流行會。
一名會長戰死,堂主死了四個,精英更是折損無數!
但非常可惜的是,那喜歡鞭屍又囂張無比的凌天宇,沒能就此長眠!
這一戰過後,【金戈鐵馬】再不說去專用場地開行會戰了!本來是想捏一個軟柿子,可結果卻是一腳踢在了石頭上!
但是。不管是【金戈鐵馬】,還是【幽藍之域】,他們都沒有就此休戰的意思,持久的行會戰一直開放着!
【幽藍之域】徹底放棄了礦區。時不時的就會偷襲礦區中【金戈鐵馬】的人。
這種做法最終導致了【金戈鐵馬】,不得不跟着放棄了所有的礦區!
原因很簡單,就算【金戈鐵馬】出錢再高。也沒有人敢給他們做礦工了。
這是一次長時間的對抗戰,兩個行會也都掛起了不間斷收人的牌子。
但是。【金戈鐵馬】在補充新血上是不佔優勢的!
可以說除了當紅的個別行會,【幽藍之域】全年收人之後。在補充新血上,還是來得比較猛烈的!
高級道士之家裡的標誌性雕像,當年半獸人打冬荒中的力挽狂瀾!這些海天藍留下的東西,並不是毫無作用的。
【金戈鐵馬】在嘴硬着死撐,但城外勢力都知道,他們這是正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海天藍失蹤第五年。
新的遺蹟再次被國家開放,這次開放的遺蹟名字叫做【封魔谷】。而通往【封魔谷】的道路,同樣也是在沃瑪森林中。
這是一個總體冒險難度,低於【祖瑪寺廟】和【赤月峽谷】的上古遺蹟,但是這裡所能出產的裝備,卻一點都不比【祖瑪寺廟】差!
一時之間,前往【封魔谷】冒險的人多如牛毛!而那些從【封魔谷】退出的鎮守者們,也同樣讓城外的世界掀起了新的波瀾。
【幽藍之域】精英們的迴歸,讓他們的地位變得好了一些,成員們在遺蹟中被欺負的頻率,有所降低。
盟重省某處,月宗大殿。
嫋嫋的薰香,靜的讓人發悶的氣息。
玉嫣然在發呆,而她此時的樣子,看起來跟鬱香非常像。對海天藍這次的失蹤,她也是在各種猜測中備受煎熬着!
“不知宗主喚我前來,有什麼吩咐?”
扎布塔乾咳了聲,玉嫣然已經這個樣子很久了。
“扎布塔,其實我知道你一直都覺得,海天藍是能夠避免半獸人亡族滅種的那個人!但預言中的那個人,並不是他!”
玉嫣然說的很平淡,可扎布塔早已睜大了眼睛。
“宗主,你、你沒開玩笑吧?”
玉嫣然搖頭:“從我說出接下來的話以後,半獸人跟月宗之間的約定,也就到此結束了!”
“應對半獸人滅族危機的那個人,將在十天後的中午,出現在盟重省的這個位置!此人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是被人追殺着的!”
芊芊玉指按在了地圖上的某個點。
夜。
【幽藍之域】。
城主房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一塵不染。
不管再忙,鬱香總會抽出時間打理室內的瑣碎之事。這些事情,她從不讓侍女們來做。
這是她跟海天藍的窩,這裡的一切有她們的回憶,也有着海天藍的味道。
令人驚奇的是,鬱香雖然沒有再升過等級,可歲月始終沒在她的臉上留下滄桑的痕跡!即便是在這五年的時間裡,她每天都伴着思念和焦慮,但她現在的模樣,仍舊是跟海天藍相識時的毫無二致。
唯一的差別,也許就是整個人透着一股寒潭般的氣息!並且,笑容也越來越少。
會裡的兄弟私下裡說,大嫂的心從今年開始,正在一點點的枯萎。
牆上掛着一幅畫工極差的畫像,勉強能看出畫裡的人就是海天藍,這是出自鬱香的手筆。
“壞蛋,我感覺我快要撐不住了!”
癡癡地看着畫像,鬱香在笑,但那聲音像哭。
“有敵襲……”
哨兵的驚叫,在靜夜中格外的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