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區戰鬥的進行,其他幾區也是逐漸展開了激烈角逐。各大戰區,總之就是一番龍爭虎鬥,脈衝境後期的脈者,數不勝數。
就是脈虛境初期的也是不在少數。
葉天所抽取到的是五號區域。揚了揚脖頸,活動了一下頸骨,一個跳躍。葉天便越上戰鬥圈子。
這次比賽不但是鳳岐山的事,同樣也是他的事,不論是迴歸聖靈界域,還是爲了兩年前的那個約定,他都必須取得此次戰鬥的最終勝利。
和他一同抽到五號戰圈的,一共有五百人。這些人都是有着脈衝境中期以上的實力,像他這樣的實力無不亦是最爲墊底的存在。
他剛一上來,就有人盯上了他。兩位脈衝境中期的脈者,一左一右,將他團團圍住。
“散修方尕請賜教!”
“水墨國墨魚請賜教!”
二人看似客氣,實則早已經將他視爲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一身元力氣息瞬間,爆涌而出。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雖然二人面對同一層次的脈者,可是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因爲他們同樣知曉,能夠站在這裡的,無不疑是森羅界域最年輕一輩的天才少年。各大宗門的少年才俊,輕視對手,無不是自掘墳墓。
這種低級錯誤,他們又怎麼會去犯尼。
“鳳岐山,葉天”葉天微微一笑說道。
聽聞二人,結識有些驚訝。這人竟然是鳳岐山一族的人,可是這實力也才脈衝境中期。實在太弱了些,不僅他們二人這樣香味,就是枯木道人等人也是,這樣覺得的。
…
觀賞臺。
枯木道人說道:“這些勢力之中,都是挺不錯的,尤其是我們的五大勢力。城主府,狩獵盟,影殺古族,沙漠之匪,還有鳳岐山。”
“是挺好的苗子,可是這鳳岐山的一子,未免也太羸弱了些。”閒散和尚說道。
“閒散和尚說的是那五號戰區的葉天。”羅州主肅然地說道。
“嗯嗯,每錯。你們看,這些大勢力,無疑不是都是脈虛境以上的脈者,而在這鳳岐山中,卻有着脈衝境中期的弟子參賽。莫不是這鳳岐山一族,這些年以來,已經沒落了!”閒散和尚口無遮攔地說道。
羅州主聞言,沒有說話。旁邊的孤獨劍主看了看,卻是饒有興致地說道。
“我看未必,次子能夠代表鳳岐山一族出席此次的排位賽。我看必有過人之處,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鳳岐山一族,雖然說起這些年,沒落了。可是底蘊猶在,怎麼會指派一普通脈者出戰尼。”
聞言,原本有些不太看好的人,也是微微點頭。獨孤劍主的眼光一直十分毒辣,能夠被他讚賞的人,或許真是自己看走了眼。
…
五號戰圈。
“看來,得先殺雞儆猴了。不然這麼多人,還得費事。”葉天道。
“小子,你很狂妄自大啊!”水墨國墨魚說道。
“不知道等下,你還這麼狂妄嘛!”另一脈者說道。
“廢話那麼多。”葉天微微說道,元力運轉時來。一個踏步,向二人直撲而來。全身上下的元力光彩奪目。
快到極致的速度,狂風獵獵作響,下一剎那,已經來到了二人身前。二人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葉天一拳轟擊而來。
二人本能的抵擋了一下,雙臂交叉,元力光彩流轉。
“哼!”葉天微微一笑。
“嘭嗤!”
二人蒼茫之間,更本無法抵禦。元力波動,傾灑到胸膛之上,二人後退數十步。才逐漸穩住身形。
一下之間,便將墨魚二人壓入下風,這不禁引起了周圍脈者的一片震驚。這墨魚二人,也是脈衝境中期的高手。兩人聯手,居然連葉天的一招,都無法抵擋。
這下可是丟入丟到家了。
墨魚二人,穩住身形以後,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色。
“不愧是鳳岐山一族的人。剛剛是我兄弟二人大意了,接下來,你可就沒有那麼好運來了。”墨魚說道。
…
戰區另一頭,葉天抱拳於胸,一臉淡然自若地神情。
葉天微微說道:“反正都一樣。”
“呵斥!”
墨魚二人,瞬間元力光彩流轉,覆蓋周身,左右包圍上來。他們自認爲剛剛只是一時大意了,纔會着了葉天的道,否則怎麼會這樣。
二人可都是貨真價實的脈衝境中期脈者。二人聯手,就是脈衝境後期的脈者都是不懼。更何況,葉天的實力不過才脈衝境中期。
可他們哪裡知道,早在之前,葉天便已經能已一己之力,對抗三位脈衝境後期的脈者。跟何況,他們二人還只是脈衝境中期的實力。這哪裡夠看。
若不是葉天,不想過早爆發實力。他們二人連出手的集合,都沒有的。
“鳳岐山的無知小子,受死吧!”
二人眼神之中充滿了狂暴的殺意,周身的元力光彩愈發濃烈。一左一右,猛然間衝擊而來。
“呵呵!”
葉天看到二人,只是冷笑一聲,雙臂探出。兩隻元力光彩奪目的二人,頓時被葉天一把抓住。
二人的攻擊,忽然受阻,無法再向前半寸。只見葉天瞬間,封閉了二人的元力攻擊,大喝一聲。
拉着二人的手臂,原地裡旋轉起來。二人被封閉了元力,一臉懵逼慌張失措。這無疑被別人掐住了咽喉。
如今的生殺予奪,可是全部掌控在了對方手中。內心深處,可謂是崩潰到了極點。他們二人,也是森羅州的年輕一輩之中的才俊。
今日,就這樣被人給如同小雞一樣的拿捏在了手中,着實有些氣磊。全身上下的元力,更是在葉天的選擇之下,無法運轉。
這小子的實力居然,這麼強。這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二人聯手,也在他手中,如此不堪一擊。實在是太過於狼狽了些。
葉天拉着二人的手,一臉無辜的笑意。就如同一個可怕的惡魔一般,二人直接毫無反抗之力。
“愛的魔力轉圈圈!”
“哈哈哈…”
葉天此刻就如同一個旋轉的大風車一般,瘋狂地虐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