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岑智子轉過頭,驚訝道:“秦……秦陽桑!”
秦陽一臉笑呵呵的降落在她面前,道:“嗨,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柳生岑智子點了點頭,她向來平靜如水的眸子裡,此時在見到秦陽之後,罕見的有些許激動的情緒在閃爍着。
“大統領!”
那些東瀛黑袍修者,也已經追趕而至,紛紛扣手行禮。
其中一人上前幾步,瞪着秦陽狠狠道:“此人將‘白惡魔’與努西兩名核心人物殺死滅口,被我們抓了一個正着,他的身份非常可疑。”
“冤枉啊!”秦陽搖頭晃手,“這真的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柳生岑智子恢復了往日的冷漠,淡淡的說道:“他是我的朋友,或許你們聽過他的名字,秦陽。”
“啊?什麼!他就是秦陽!”
“秦陽?該不會就是那個曾經助明德陛下登基,讓陛下念念不忘的秦陽吧?”
這些黑袍修者聽到了‘秦陽’這兩個字,個個都是大吃一驚,然後開始議小聲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秦陽沒想到自己的名字還挺好使,早知道就直接報自己的名字了。
柳生岑智子又發話了:“你們四下到船上去尋找,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漏網之魚。”
“是!大統領!”黑袍人們領命之後,很快就閃開離去。
秦陽這會兒開始幫兩邊打圓場,找臺階了:“大家都是不打不相識,只是一個誤會,都不要放在心上啊。”
“秦陽君,你跟我來一趟。”
柳生岑智子說完,就自顧自的轉身離開。秦陽無奈的跟這邊的夥伴們做了一個苦笑臉,就快步的追上去。
徐良不太高興的說道:“哼,不打不相識,說得倒是輕鬆,我們差點就被這個女人給弄死了,這相識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明辰也頗爲贊同的說道:“這個女人一身凶煞之氣,絕不是良善之人,而且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我還不想和她相識呢!”
剛剛
二人敗於柳生岑智子之手,差點還連命都丟了,哪怕就是從一個男人尊嚴的角度輸給一個女人,他們這麼不待見柳生岑智子也是理所當然了。
範曉玲聽了二人這番話後,心裡猛地一顫,擔憂道:“那院長他該不會有危險吧?”
徐良和明辰面面相覷,然後同時做出了一個鬼才知道的不確定表情。
範曉玲這下更加着急了,慌張道:“那我們趕快去阻止院長吧!”
“你們兩臭小子就別再添亂故意嚇唬曉玲姑娘了。”田鴻仗着自己年長,走過來教訓二人。
石牛安慰道:“范小姐,你放心吧,秦兄弟是不會有事的。”
曲江也附和道:“對的,對的。那位柳生小姐是炎公子非常好的朋友,她是不可能傷害公子的。”
田鴻接着感嘆道:“哎,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巧,竟然在這兒遇上了這柳生岑智子。”
“柳生岑智子?”徐良有些級驚訝,“是那個女人的全名嗎?”
田鴻點了點頭:“嗯。”
徐良接着問道:“你們兄弟是怎麼認識她的?”
田鴻欲言又止,然後看了自己的兄弟石牛和曲江一眼,才說道:“這我不方便告訴你。”
徐良馬上反應過來了,不太滿意的說道:“又是不能告訴我的事情,這麼說起來,這個叫做柳生岑智子的女人,也和你們那個‘組織’有關吧?”
田鴻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故意和曲江聊上了。
徐良卻還是不依不饒:“我說胖哥,你就不能告訴我你們那個‘組織’的事情嗎?你們仨還有秦陽都加入了那個組織,我也想要申請加入行不行?”
田鴻乾脆直接調頭,去幫忙明辰還有範曉玲照顧長生了,反正就是咬定了牙關,不管徐良怎麼問,他就不透露半點,就像一貫那樣。
徐良沒辦法,也只好作罷。他是好奇心重,但是也有自知之明,連最好說話的田鴻軟磨硬泡都不肯透露那個所謂‘組織’的事情,就更別想從石牛和曲江二人口裡弄到半
點信息了。
另外一邊,柳生岑智子一直走到一處無人的甲板欄杆前才停下了腳步。
她背對着秦陽,面朝深邃漆黑的大海,讓秦陽看不見她臉上此時是何種表情。
“知道嗎,我一直相信你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死了。”
“啊?我?死了?”秦陽一頭霧水,“柳生,你能不能說得明白一些,我不是特別的明白。”
柳生岑智子轉過頭,那雙冰冷如江心寒月的眸子直視着秦陽,道:“HM旗下的去武裝化奧諾瓦號航母在太平洋科什海域沉沒的新聞,已經成了當下最火熱的世界頭條新聞,最先刊登這則報道的US媒體,把那稱爲是二十一世紀的泰坦尼克號事故。”
“原來已經被發現了啊……”
秦陽回想,自己一行人在簡易的帆船艇上漂泊也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奧諾瓦號這麼一個大東西在海上沉沒不可能一聲不響,被發現也是遲早的。
柳生岑智子繼續說道:“這則消息不僅僅震驚了整個世界,同樣也震驚了俢界,因爲當時航母上正在舉行HM財團組織的修者大會。”
“所以你纔會說不相信我死了。”
柳生岑智子點了點頭,莞爾一笑道:“秦陽桑你經歷了那麼多大風大浪,所以我一直堅信就算船在小陰溝裡翻了,你也會沒事。”
秦陽也笑道:“陰溝裡翻船,可以啊,柳生!你這把我們中華的俗語學了不少嘛。不過這一次你說錯了,這不是陰溝,這是該死的馬里納亞海溝啊!鬼才知道我在船上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唉,算了,都已經過去了,就讓他隨着奧諾瓦號的沉沒,都深埋在海底吧。”
柳生岑智子接着問道:“我還有一點想不明白,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艘半藏號上。”
秦陽嘆了一口氣,坦言道:“這不奧諾瓦號沉沒了,倖存下來的就我們這幾個,在海上漂流了這麼幾天,剛好碰上這艘遠洋貨輪,所以不就上來了嗎。”
柳生岑智子道:“果然是這樣,這和我想的差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