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爽就要打人,這傢伙是瘋子吧。安彼德氣的渾身哆嗦。
“你應該很慶幸,沒有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否則我就不僅僅是揍你這麼簡單了!”秦陽的語氣突然轉冷,雙眼的殺機毫不掩飾的籠罩了安彼德。
安彼德渾身如墜冰窖一般,他心裡一個念頭反覆的在翻騰:“這傢伙要殺我!他真的想要殺我!”
秦陽一指那些還躺在地上呻吟的保安,冷聲喝道:“行了,現在讓這些礙眼的傢伙滾出去吧!”
“快滾!你們這羣廢物,還留在這裡丟人現眼嗎?”
安彼德厭惡的對着那羣保安呵斥道,那羣保安趕緊爬起來,相互攙扶着,一瘸一拐的走出大廳。臨走出去之時,那羣保安看了安彼德一眼,一絲怨毒一閃而過。
“說說吧,打算怎麼跟我合作?”
秦陽往沙發上一躺,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斜視着安彼德。
安彼德使勁呼吸了幾下,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他想了一下秦陽現在的處境,重新找到了自信。
“秦陽,你現在已經被冉家恨之入骨。視爲眼中釘肉中刺。他們非要除掉你爲之後快。”
安彼德說道這裡,飛快的看了秦陽一眼,接着說道:“可能你覺得一個冉家你還能應付,但是也捉襟見肘吧?但是在加上宋公子呢?你還能應付嗎?”
秦陽一愣:“宋公子?”
安彼德見秦陽終於動容,於是更加得意的說道:“是啊,宋公子早就和冉家統一了戰線。你就是他們共同的敵人?冉藍月之所以這麼快能出來,背後就有宋公子的影子。”
見秦陽沒有反駁,安彼德心中一喜,趁熱打鐵道:“光着兩家敵人你就應付不了,如果在加上我安家呢!如果你不跟我合作,那麼你就是我的敵人。你在琴島將會寸步難行。”
“是這樣啊!”秦陽摩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當然就是這樣,所以你拒絕跟我合作是極不理智的行爲。如果那樣,你的秦唐集團遲早會被吞的連骨頭渣都不剩。現在你還覺得我要你三成股份多嗎?”
安彼德下巴微擡,一副高傲的模樣。只是配合着他一臉豬頭樣,怎麼看
都有些滑稽。
秦陽低頭考慮了一會,擡起頭認真的看着安彼德:“多!實在是太多了!我希望不付出一分錢,你仍然死心塌地的爲我服務。”
“什麼?”安彼德一驚,懷疑自己聽錯了,他指着秦陽叫道:“你是不是在做夢?既然這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你走吧,準備迎接我們三家的怒火吧!”
秦陽笑了,笑的高深莫測,他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的搖着:“不,你一定會乖乖聽話的,我保證!”
安彼德站起來剛要走,但是他一看到秦陽微微晃動的手指,動作一下子遲緩了,就像慢動作一樣。他緩緩轉過身子重新做了下來。
慢吞吞的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肯定?”
秦陽清冷的聲音響起,彷彿來自九幽又彷彿來自地獄:“因爲你已經中毒了,盡情的顫抖吧!種了我秦陽的獨門毒藥,天下除了我將無人可解。”
說着,秦陽的眼睛發生了詭異的變化,他的兩隻眼球緩緩的旋轉,就像無盡的深淵一般,能把人的靈魂吸進去。
安彼德一碰觸到秦陽的眼神,立刻不動了,就像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雙目無神,表情呆滯。傻傻的愣在那裡。
秦陽雙手以一種快的看不清的速度快速結着手印,嘴裡唸唸有詞。漸漸的他的手速越來越快,快的只看到一團影子在舞動。
“睡吧!醒來後你會發現自己中毒了,每個月都必須到我這裡拿獨門解藥,否則你就會全身潰爛而死。”
說着,秦陽閃電般的出手在安彼德的胸腹部迅速的按了幾下。
安彼德悶哼一聲,身子一仰就倒在了地上。
“呼!”
秦陽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緩緩收工,他看着昏迷過去的安彼德冷哼一聲:“本來不想這麼嚇唬你,但是對你這樣的人渣,不用點特殊手段還不行呢。”
對於敢拿家人和朋友來威脅他人,秦陽向來不會手軟。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現在正在全力對付冉家。要是弄死安彼德,恰好落入了冉家的圈套。
這樣那個安副市長將徹底進入冉家的陣營,秦唐集團將腹背受敵,副市長的職位說起來並不大,但縣官不如現管。秦唐集團總部還在琴
島,便少不了和官家打交道。如果安副市長從中作梗的話。那將非常被動。
秦陽發現這個安彼德自私、懦弱、膽小。於是便打算催眠威脅他,讓他在冉家那邊給他臥底。
大約十分鐘過後,安彼德捂着額頭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他雙眼一片茫然,一時間沒有搞清眼前的狀況。
等他看到秦陽的時候,頓時精神一震,立刻快步走過來,雙手使勁的抓住秦陽衣服,急切的說道:“解藥!解藥!快給我解藥!”
秦陽暗中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催眠是成功了。
沒想到這個安彼德不僅意志薄弱,而且怕死,要不然也沒這麼容易成功。
秦陽面冷笑道:“什麼解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安彼德悲憤的指着秦陽:“你還在裝!別以爲我不知道就在剛纔你給我下毒了!一個月要是不服解藥,就會全身潰爛而死!”
秦陽不承認道:“你憑什麼說我給你下了毒?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說!”
安彼德伸手在自己的胸腹間的按了兩下,頓時疼的呲牙咧嘴,大叫道:“你還不承認!我的這裡這麼疼分明就是中毒的症狀。要是等我不疼了就是毒入骨髓了!”
秦陽哈哈笑道:“竟然被你發現了,是我給你下的毒那又怎麼樣,又沒有人證,我完全可以不承認。”
“你要怎麼樣才肯給我解藥!”安彼德捂着胸口悲憤的問道。
秦陽笑道:“很簡單以後聽我的話就行。”
“怎麼聽話?”安彼德急切的問道,他現在只要活命就好,只要能活命,他父親都可以出賣
秦陽想了一下,對安彼德說道:“接下來,你繼續跟冉藍月保持聯繫,如果他有什麼陰謀,及時向我報告。還有,香格里拉先不急着解封,時機到了,我會通知你的。”
“秦董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秦陽滿意的點點頭,這種人一點道德底線都沒有,除了自己的性命,其他的對他來說都是狗屁!
又交待了一番後,秦陽驅車離開了望月樓。
又過了一會,鼻青臉腫的安彼德也離開了,臨走時嘴裡罵罵咧咧的,充滿了對秦陽的怒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