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生岑智子打暈的一刻,秦陽還在自我催眠的狀態。
秦陽正掙扎着醒來,意識突然一頓,完全不受控制。然後秦陽感覺自己四周非常安靜,幾乎連一點聲音也沒有。
但四周的一切都能被清晰地感覺到,比用眼睛看的還清楚。
這種感覺很奇怪。
在這片寂靜中,秦陽感到四周除了肉眼可見的東西之外,還有一些平時看不到,卻也真實存在的東西。
秦陽說不好那是什麼,但它就在那裡。
奇怪?
仔細品味這種感覺,秦陽頓時感到好像看透了什麼,但又說不上來到底看透的是什麼。
……
一路上柳生岑智子不停從後視鏡瞄秦陽,生怕他突然又蹦起來。
雖然秦陽看上去修爲平平,可總是能給柳生岑智子製造意外,這讓柳生岑智子對他很不放心。
直到汽車駛進一棟別墅,柳生岑智子回頭望了一眼還靜靜躺着的秦陽,心想不會這麼容易死吧。
下車來到後座把秦陽拉起來一看,呼吸均勻,好像睡着了一樣。
柳生岑智子冷笑一聲,拖着秦陽走進別墅。
別墅裡燈火通明,木川英武坐在沙發上,見到柳生岑智子進來急忙站起來,低頭說道:“柳生小姐,您來了!”
木川英武低頭時看了一眼秦陽,見秦陽被柳生岑智子像死狗一樣拖着,露出不屑地笑容。
柳生岑智子看也沒看木川英武一眼,因爲他的級別還不夠。
“你要的人。”柳生岑智子把秦陽隨意地扔在艾伯特腳下。
“真不愧是柳生岑智子!”艾伯特放下酒瓶,慢慢站起身,一隻腳踩在秦陽臉上。確認秦陽身份之後,眼中露出凜冽的殺氣。
手腕一抖,一把軍刀出現在艾伯特手中。
“慢着!”柳生岑智子叫住艾伯特說道:“草稚劍呢?”
柳生岑智子眼神冰冷,一副不交出草稚劍就不能殺秦陽的架勢。
艾伯特當然明白,所以他手上一頓,對身後兩個黑人點點頭。
兩個黑人立刻轉身,露出桌子上一把鏽跡斑斑地長劍。
可這把長劍怎麼看也不像倭國傳統的
劍,更像是中華文化中的古劍。
柳生岑智子腳下一動,兩個黑人連反應都來不及,柳生岑智子已經來到桌前拿起草稚劍檢查起來。
“果然是草稚劍!”柳生岑智子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把草稚劍捧在手裡,看着秦陽對艾伯特說道:“他是你的了!”
說完柳生岑智子卻不着急離開,站在一邊遠遠地看着。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寒光一閃,軍刀死死頂住秦陽的脖子,可只是軍刀刀劍刺破了秦陽一點點皮,再也無法寸進。
原本艾伯特勝券在握,可誰想這時秦陽的手突然頂在艾伯特的腋下,使他的雙臂再也無法向下移動半分。
“你……”
艾伯特是個高手,縱使他這麼自信的人,在出手之前也無法完全隱藏氣息。
但是秦陽做到了。
這怎麼可能!
艾伯特瞪大雙眼看着秦陽,就在剛纔秦陽出手時,艾伯特竟然感受不到一點活人的氣息。
可死人怎麼會動?
兩個黑人也愣住,正好上前,柳生岑智子卻擋在兩人面前,似笑非笑地說道:“男人的對決,其他人最好不要插手。”
兩個黑人腳步一頓,畏懼地看着柳生岑智子,再也不敢上前。
“柳生小姐,您這是……”木川英武也驚訝地看着柳生岑智子。
柳生岑智子面帶殺氣,只是瞥了木川英武一眼,就把他嚇得連連後退,低頭站着再也不敢說話。
“我就知道你這隻小強不會這麼容易對付!”柳生岑智子輕挑秀眉,對地上閉着眼睛的秦陽說道:“但是這次的對手可是艾伯特,前北國最強的男人,我看你還能有多少能耐。”
“我也很想知道!”秦陽開口了。
說話間秦陽慢慢睜開雙眼,冷笑着看向艾伯特。
艾伯特心頭一驚,踢出一腳趕緊後退。
秦陽伸手擋住艾伯特的一腳,借力站起身。
艾伯特眉頭緊皺,這麼短的時間,秦陽給他的感覺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麼短的時間,就算進步,你也強不到哪去!”
艾伯特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非常自信,直接衝向秦陽,
速度快得簡直令人髮指。
開掛了吧!
柳生岑智子也大吃一驚,艾伯特的攻擊根本沒有內力的痕跡,完全靠着肉體的強度。這一擊可以說已經達到人類的極限。
還從來沒有人在速度上戰勝過秦陽,但這次艾伯特的攻擊,連秦陽自己都自愧不如。
但是……
艾伯特身子一動,秦陽突然伸出手。
“嗡——”
一陣長刀破空的聲音。
可艾伯特沒想到,秦陽的手竟然抓住了艾伯特的軍刀。
而且是徒手!
“這怎麼可能?”艾伯特整個人愣住。他的出刀比子彈還快,秦陽怎麼可能抓住他的軍刀?
就算能抓住。
可這把軍刀可是隕石鐵打造的,堅硬無比,怎麼可能傷不到秦陽一分一毫?
柳生岑智子也瞪大眼睛。
難道秦陽突破到天道了?
可在和她交手時,秦陽甚至都沒摸到天道的門檻,他是怎麼在這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內突破的?
太不可思議了!
木川英武眉頭猛地一皺,眼珠迅速轉了兩下。
兩個黑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除了他們的領袖艾倫,還沒有人接住過艾伯特的軍刀。
“當”
就在所有人驚訝時,艾伯特的軍刀突然折斷。
柳生岑智子身子一怔。
那可是玄鐵打造的軍刀,秦陽居然把它折斷了。
柳生岑智子覺得秦陽絕對突破到了天道級別,而且一突破就至少達到了天道中期,否則內力不可能這麼強大。
天吶,他是什麼怪物?!
還沒等別人反應,秦陽對艾伯特打出一拳。
“轟轟轟……”
一拳九響,可這九響的拳勁是之前的上百倍,震得艾伯特向後飛去。
不過艾伯特也非等閒之輩,穩穩落在地上。
落地之後艾伯特感到臉上有什麼東西在流動,抹掉一看,竟然流血了。
可臉上明明沒有傷口,怎麼會流血呢?
“艾伯特!”
兩個黑人大驚失色,因爲他們看到艾伯特再次被震得七竅流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