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原憋着一肚子的氣回到了下榻的酒店,衝着一衆手下大發雷霆,將火全部撒在了他們的身上。
直到一個女人走進了房間中,松原纔將一衆手下遣出房間,轉而對那個女人深深的鞠了一躬,非常恭敬的說道:“柳生大人。”
柳生岑智子冷冷的問道:“你跑去芭提雅找那個女人的麻煩了?”
松原立即憤憤不平的說道:“都是乍倫那個混蛋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過就是一面破鼓而已,我們已經開出了這麼大的價碼了,可是他偏偏還瞻前顧後,搖擺不定,簡直就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柳生岑智子壓制着怒火說道:“所以你就帶着人去找乍倫女人的麻煩?”
松原依舊毫無察覺的說道:“白象會又怎麼樣?不過就是這小小暹羅的一個黑幫團體而已!哪裡能夠和我們帝國的日照社相提並論?既然他們這麼不知好歹,那我們……”
“給我住口!”柳生岑智子終於抑制不住怒罵道:“你這個飯桶!我原本以爲你是松原組的少主,和白象會洽談會比較方便,畢竟你們都是屬於黑幫的人,可是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麼蠢事!你真以爲白象會那麼好對付嗎?就算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將白象會趕盡殺絕了,你能保證他們會把泰王鼓交給我們嗎!”
松原嚇得一動不動,再也不敢輕易說半句話。
直到柳生岑智子的氣稍微消了一些之後,松原才悻悻的說道:“不過柳生大人請放心,幸好我們這次也沒把那個女人怎麼樣。”
“這是怎麼回事?”柳生岑智子疑惑的問道。
“因爲半路殺出了個叫做林陽的傢伙,他是站在莫曼那邊的。因爲那個林陽好像來頭不小,連黃衫軍的宋卡都栽在了他的手上,所以我不敢貿然樹敵,就帶着人回來了。”松原如實說道。
“虧你還有點腦子,還知道不要東西沒拿到,就在這個國家到處樹敵。”柳生岑智子欣慰的說道。
“柳生大人,我只是聽說那個林陽的公開身份是中華商人,你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來頭嗎?”松原好奇的問道。
“你不是見過他了嗎?告訴我他的相貌。”柳生岑智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二十歲出頭,身材偏高,長得白白淨淨,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松原藉機泄憤般的評價道。
“果然是他!”柳生岑智子冷冷一笑。
“柳生大人你知道他的來頭嗎?”松原問道。
“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最好就不要多問!”柳生岑智子接着又補充了一句:“記着,以後要是再見到了他收斂一些,你們這些飯桶全部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松原點了點頭,又接着說道:“不過那個小子的身邊有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
“那傢伙的身邊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柳生岑智子不屑道。
“看來柳生大人真的對他是非常的瞭解啊!”很快松原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轉移話題道:“並不是一般漂亮的女人,說真的,找我這一生中,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對了,她的身手也非常的了得……當然,不管是美貌還是身手,她和柳生大人你比較起來,還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的。”
“好了,你先下去吧,再向白象會那邊爭取一下,試探他們的心理價位究竟是多少。”
柳生岑智子並沒有因爲那句稱讚的話而感到半分高興,傻子也知道那是恭維的話,更何況是她。
不過鬆原口中那個異常漂亮的女人引起了她的好奇。
柳生岑智子也知道,松原不是一個沒有見過女人的男人,光是在國內和他有染的女星,都可以坐滿一屆電車車廂。能夠得到他這麼高評價的女人,相貌或許真的異常出衆。
相貌異常出衆,身手又非常了得的女人,會是誰呢?
“秦陽!還真是哪裡有熱鬧都少不了你啊!”柳生岑智子最後自言自語
的說了一句。
……
芭提雅的夜場裡,秦陽和莫曼單獨走進了一個非常有情調的房間。
昏暗的燈光,慢搖的音樂,整潔的大牀,以及牆上掛滿了充滿誘惑的畫作。
再加上眼前這個大美女從一開始就在暗送秋波,頻頻示意,現在終於和她單獨共處一室,秦陽這心裡頭要說沒有什麼一些別的想法,那都是不可能的。
不過秦陽不斷的提醒着自己,這情可以亂調,但是牀可是不能亂上,搞不好就是要出事故的,特別對方還是當地黑幫大佬的情婦。
“林先生,剛剛多些你了,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莫曼有意無意的舔了舔纖薄的嘴脣,微笑着說道。
“莫曼小姐這是哪兒的話,是我應該感謝你及時出現,幫我打發了那些傢伙纔是。”秦陽也微笑着迴應。
“林先生不會沒有看出來吧,那些東瀛人今天晚上是特意來找我麻煩的,要不是最後林先生的身份將他們嚇唬住了,恐怕今天晚上的這個夜場的生意就要泡湯了。”莫曼故意站起來倒了兩杯酒,然後順勢就坐到秦陽的身邊,將半個身子都倚靠在他的身上。
“謝謝。”秦陽接過酒杯,感受着那具柔軟的嬌軀,卻依舊不動聲色的說道:“不過莫曼小姐,我真的非常好奇,你是怎麼就一眼猜到我都身份的?”
“那是因爲這尊青玉四面佛。”莫曼伸手揭去那塊黑布,所包裹着的果然是一尊玉佛。
她接着說道:“這還得感謝你那個笨手笨腳的手下,透過缺口,我就已經知道了底下是什麼東西了。”
“難道僅憑這尊玉佛你就斷定了我的身份?”秦陽有些驚異的說道。
莫曼微微一笑道:“林先生,您手上的這件玉佛,可不是一尊普通的玉佛。它是幾百年前的暹羅那育王親自命宮廷匠師雕刻,最後贈送給高僧的佛禮,所以這尊玉佛不管是從選料到雕工都是一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