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人估計是知道躲不過了,乾脆車‘門’一開,接個人把伊鬆推下了車子,伊鬆在地上滾了幾下子,落在了公路的間。 他的衣服有些凌‘亂’,可是身上卻沒傷口,這傢伙幾日不見,似乎一直在遇着這些倒黴的事情。
這時候正好一輛摩托車斜着穿了過來,完全沒有注意到地上有人,來到近前才嚇得一個急轉彎,眼看着就要撞到一顆大樹上去了。江小龍飛身跳起,先是把伊鬆抓起來甩到了路邊草叢裡,然後到了車上,用力的轉動車子的把手,讓摩托車擦着大樹停了下來。
那輛劫持伊鬆的車子強硬的闖紅燈,險些和兩個出租側撞在一起,四周的‘交’通因爲這輛車的橫衝直撞一片‘混’‘亂’,司機全都在按喇叭大罵。可是車子也不理會,兀自開走了。
江小龍擔心伊鬆的安全,也沒有繼續追下去,鬆開了條幅放了他們離開。
他拍拍手道:“行,果然還是我厲害。”可是一回頭髮現所有的司機都在怒視着他,在看看身後已經堵了一大片了。
他急忙笑着擺擺手:“這是和我無關啊,你們繼續啊,我走了。”他拎起了伊鬆一溜煙的跑了。
伊鬆這時候喘息:“謝謝你救我。”
“不客氣,可是咱們還真是有緣分,竟然會在這裡相遇。”
“是啊,如果不是你,估計我現在就死定了。”伊鬆道。
“有人要殺你嗎?”
伊鬆嘆了口氣:“你放我下來吧,我現在可是一個有大麻煩的人物,誰要是惹上了我,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你這是什麼話?不過你最近的確過得不太好,是不是受傷了?”江小龍送開了伊鬆,讓他站在路邊。伊鬆拉起了自己的西裝‘褲’子,江小龍吃了一驚,原來他的‘腿’上面全都是坑坑窪窪的傷口,大部分的地方已經結痂,可是還有一些還在恢復期。
“如果不是我‘腿’上的傷,我怎麼可能被這些無名小卒給差點殺了!這幫畜生,殺了小燕一家,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江小龍看到伊鬆一臉悲憤,拍拍他的肩膀:“具體什麼事情我是不知道,咱們去度假村慢慢說,我正好有點事要處理。”
伊鬆遲疑了一下:“你真的願意管我的事情?即便我曾是武田信義的人?”
“當然,你不再是他的人,你就是你自己。再說我這個人一向是不怕麻煩的,走吧!”兩個人坐上了一輛車去了度假村。
伊鬆在車上就睡着了,這段時間他一直是處於心神疲憊的階段,對誰都不信任,所以幾乎沒睡,現在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了,一直到度假村也沒醒過來。
江小龍也沒吵醒他,先把他安置在了一間客房裡。
慕容雲很快就趕過來了,她給江小龍送上了一大碗麪,還有兩根‘玉’米‘棒’。
“我知道你一定沒吃飯,所以早就準備好了。”
“多謝賢妻了,知道我沒吃飯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呸!你不要‘亂’叫啊,我可不是你老婆。”慕容雲坐在他的對面看着他大口的吃麪,表情也很幸福,好型比自己吃還高興呢。
江小龍吃了一會,突然想起來了,抓過了那個紙袋送給了慕容雲,因爲剛纔江小龍想要救助伊鬆,所以胡‘亂’的踹在懷裡,所以現在已經被壓的‘亂’七八糟,幸好裡面的衣服沒有壞。
慕容雲臉紅紅的:“謝謝你啊竟然買了這麼多,多少錢,我現在就給你吧。”
“咱們倆什麼關係,要什麼錢啊,來穿上我瞧瞧。這件粉的特別透氣,還有‘花’邊呢。”
“你又欠揍了是不是?”慕容雲把這些衣服收了起來,完全不好意思看,她還沒注意到裡面還有一件超級‘性’感的睡衣呢。晚上換衣的時候,正好慕容雷來借電池,見到那件睡衣,頓時嘿嘿一笑,我這妹子,表面上這麼古板,實際上內心還是野‘性’的,竟然穿這麼悶‘騷’的睡衣。這可真是把慕容雲給坑死了。
慕容雲看着睡熟的伊鬆,小聲說:“這個人你怎麼遇到的啊?”
江小龍道:“可真是湊巧了,他似乎是遇到了很多事情,正在被人追殺呢。”
“這樣啊,真的好可憐。”
這時候伊鬆的身體一動,雙眼緊閉皺着眉頭喘息道:“小燕,對不起,我害了你。”
他正在說夢話,樣子格外的痛苦。
江小龍拉開了他的‘腿’發現幾道已經結痂的傷口已經破裂,應該是剛纔揹着他的時候掙斷的。
慕容雲急忙說:“他的‘腿’傷成了這樣,我去找點紅‘藥’水和紗布來。”
伊鬆睜開眼看着江小龍:“我是不是說什麼了?”
“你一直在叫小燕的名字,她是你的‘女’友嗎?”
“唉!我真是太壞了,以爲自己還有幸福的希望,竟然把人家一家都給害死了!”
“到底怎麼回事?之前和你見面並沒有聽你提到小燕的名字。”
“她是我新認識的一個‘女’孩,很好的人。”伊鬆的語氣充滿了悲憤和悽楚,上次和江小龍分開之後,他就跑到附近的鄉下去了,他一直依賴的武田信義已經不要他,歐定義也死了,一切都覺得沒什麼希望,就想安靜的生活一段時間。
“難怪我一直不知道你的消息,小燕就是那裡認識的?”
“是啊,她家在那個地方賣豆腐的。”
伊鬆在小燕附近租了一個房子,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閒了就在附近轉一轉。
小燕就漸漸看上了年輕帥氣的伊鬆,這姑娘十**歲,長得黑黑瘦瘦的,穿的也很樸實,不怎麼好看,可是她對伊鬆是非常的好,給他送好吃的,還幫他洗衣服燒飯,儼然就是一個管家婆了。若是之前的伊鬆,是必然看不上她的,他之前的情人都是非常有姿‘色’又有風情。
可是小燕在自己最‘迷’惘的時候給了他溫暖,伊鬆覺得很舒服,就答應了和她訂婚了。
江小龍道:“你竟然就這樣答應了,她對你的一切都不瞭解。”
“我當時想,以後慢慢和她說,我有你給的幾百萬,足可以做個小買賣照顧她的一家了。”
可是伊鬆這樣平靜的生活沒過兩天,就被不速之客打斷了:“我那天正幫着我岳父磨豆腐,就看到一輛豪車開了過去,見到那個人我就知道不好了。”
“難道是要你去管理那條街的人?”
“是啊,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一些,來的人是黃狼和清平幫的李向青,兩個人勸我出山,說我的本事這麼大,就這樣窩在這裡實在是太可惜了,我拒絕了,我說我現在生活安逸不想出山。”
江小龍道:“難道是因爲你一直拒絕,所以他們下手殺了小燕的?”
“不是,他們對我倒是很尊重的,可是這件事不知道怎麼竟然被杜光明知道了,他不言以把這條街的權利外散,尤其是你也知道毒品獲利那麼多,生怕清平幫勸說成了我,所以趁着我不在,竟然放火燒屋害死了小燕一家!”
伊鬆低下頭,聲音全都是哽咽:“我抓住了其中一個逃跑的,這才問明白了,所以就答應了清屏幫做這條街的老大,想要藉助他們的力量報仇血痕。”
“可是他們並不想管你。”
“這幫膽小鬼,根本不想因爲我和杜光明結仇,反而勸我暫時忍耐,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我一個人去找杜光明好幾次全都失敗了,身上還全是傷。他們反而還說我不能爲清屏幫考慮,我最後真的是沒辦法和他們合作,乾脆找了一個冒牌貨讓他冒充我去鬧事,終於傳來被殺的消息,我以爲可以瞞天過海騙過他們,可是竟然還是被抓回去。”
“我明白了剛纔的人是李向青派來的。”
“不,是黃狼,他從鷹哥死後就取代了他的位置,這人爲人表面上圓滑一些,可是骨子裡和鷹哥一樣兇狠,不能爲他所用的人,他是不會留着的,這是要送我去死呢,要不是我受傷了,我真的會把他們全殺了。”
江小龍急忙說:“不行,你現在是最弱的時候不能得罪了雙方面的人,我勸你暫時忍耐一下。不要和清平幫直接決裂。”
“你也要讓我忍!?”伊鬆暴怒,站起身指着江小龍:“我已經和你說的那麼明白了,你竟然和他們一樣讓我忍,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貪生怕死之輩嗎?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走了!”
這時候正好慕容雲往裡走,和伊鬆撞到了一起。
伊鬆的傷口疼痛,疼得蹲下神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慕容雲急忙扶住了他。
江小龍把他拉了回來:“你這人這麼急‘性’子?我讓你忍到傷口好了也不行嗎,你現在可是連慕容雲都打不過,去找杜光明也是去送死。”
伊鬆急促的喘息着,想要爭辯卻還是無話可說,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
“還有,你不覺得小燕家的災難事有蹊蹺嗎?就憑藉一個人的口供你就斷定了是杜光明做的?”
“你竟然爲了杜光明說話?”
江小龍道:“你冷靜一點,我雖然和他嚴重不和,可是也不會因爲仇恨就‘蒙’蔽了雙眼,杜光明要是忌憚你的本事,就直接殺了你就是了,至於去殺鄉下賣豆腐的?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他可是堂堂話事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當時是要連我一起殺的,可是那天我有事出去了。”
“不對,杜光明幾十年的話事人不是白做的,他想要殺誰一定會計劃的相當周全纔會動手,實在是不會把你放了,殺了無關的人,就算是殺人失敗,要做的事情也是馬上折回來繼續殺你,怎麼可能這麼多天都不動彈,繼續讓你做這條街的管理者?”
伊鬆吃驚的看着江小龍:“你什麼意思?”
“我懷疑是有人借刀殺人,轉移仇恨,想要利用你挑起和杜光明的仇恨,這樣一來,不管你倆誰贏誰輸,他都有利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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